2023年10月15日，卓福民个展“无界”在SGA沪申画廊开幕，本次展览呈现卓福民跨越四十余年的近四十幅重要作品。同时还主要展示了卓福民作为艺术家近年创作的作品，也是他艺术人生的一个自我确定和宣誓。

艺术家卓福民

展览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界”是通过文献体现他变幻多元的身份标签;第二部分“色界”是他早期学习艺术以及具体形构的艺术世界;第三部分“无界”是本次展览的重点，也是他正在自我蜕变、自我超越的阶段。

卓福民表示，此次展览是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身份界别，单纯地从艺术家的角度来展示自己。过去四十年对艺术的追求，他用三个关键词总结:追梦人、孤勇者、铺路石。这些词语不仅反映了他个人的价值观和信念，也揭示了他作为一位艺术家的独特特质。他的作品充满了生命力和情感，每一件作品都反映了他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和热情。

展览现场

卓福民曾在一本书中写下艺术对自己的重要性：艺术于我是，厮杀正酣的热血战场，舔血疗伤的深山隐居，时刻回归的平静港湾，虚拟现实的冥想空间，一旦追求，终身相随！

卓福民的个展“无界”是一次独特的艺术体验，一个艺术家的自我宣誓。他的作品充满了创造力和探索精神，每一件作品都传递着他对艺术的深刻热爱和信仰。这个展览为观众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去探索一个艺术家的内心世界，以及他对艺术的坚定信仰。

对话

雅昌艺术网：首先请您谈谈此次展览“无界”，可以看作是您的一个带有回顾性的展览，对您来说有怎样的意义？或者此次展览的特别之处是什么？

卓福民：本次个展展出了40幅作品，作品的时间跨度是40年，所以可以说是一个带有回顾性质的展览，但它又不仅仅是一个回顾性展览。大家都知道我的人生标签：过去是个红筹老总，后来做创投，是个投资家，经常有人戏谑地说我是：投资界里最会画画的，画家里最会做投资的。但是我认为这个说法并不确切，一个人的人生可以是多维的。量子力学中有个概念叫量子纠缠，讲多个粒子相互作用以后，其𠆤性无法描述，必须通过一个整体来描述它的性质，称为量子纠缠。爱因斯坦1935年提出，近年来欧洲和中国的科学家们不断发现和验证量子纠缠现象，两个量子纠缠光子哪怕相隔1200公里，仍可保持量子纠缠状态。我的投资人生和艺术人生就是这样纠缠在一起的，从而让我的人生更加精彩。我认为，人生应该有多种角色，各个角色都不要自我屏蔽，而是要让它们尽情释放出来！而这次的个展，是完全脱离了原来的身份界别，单纯地从艺术家的角度来展示自己。

实际上，在这次个展之前，我从70年代就开始陆续参加各级美术展览，并发表于当时主要的报刊杂志上。后来因为工作较为忙碌，加上二三十年前做个展还没有那么盛行，所以基本未再办过展览。12年前，也就是2011年，我办了第一次个展，展出个人绘画和摄影作品，以后每隔四年，都会办一次展览。2015年，我和创投圈的几位投资家徐小平、许智伟、查立等一起在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举办了《色界》创投六人行艺术展。2019年，我和莫斯科国立苏里科夫美院院长柳巴文一起，在俄罗斯艺术科学院主席祖拉布·采利捷利艺术馆举办了我们两人的绘画作品联展。四年后的这次《无界》个展呈现，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从理念和表现方式上，“打碎小我，重塑大我，走向无我”。“无界”二字，一定程度上是一种宇宙观层面的思考，它能否通过艺术形式来表达，这个评判不是我自己，而是艺术家、艺术批评家和艺术爱好者及广大公众。

无界

布面油画

580 x 280 cm, 2023

雅昌艺术网：展览分为“界”、“色界”、“无界”三个部分，分别对应了您不同艺术阶段，能否简要的介绍下您的艺术学习和创作历程？

卓福民：从“界”的角度来看，我从小喜欢画画，十岁出头就画得不错了。我最早有两位启蒙老师，一位是周有武老师，上海美术学院教授，他当时在上海一家新华书店做美工，我经人介绍认识了他，跟他学习水粉画；另外一位是曾经的邻居，也是美院科班出身，当时在一家印染厂做花布设计。由于我特别喜欢画画，所以当时一直在画速写、素描、水粉，当时因为我画得不错，所以也接受了不少这种任务，一下上升到巨幅油画的临摹阶段。1975年，我遇到一次机会，因作品及面试合格，参加了上海市美术学校（现上海美术学院）美术创作班的学习。当时工厂给我发工资，我在创作班里学习美术，曾经到过两个地方做深度采风写生，一是上海石化总厂，当年叫金山石化总厂，另外一个地方是井冈山。由此在美校打下了较好的素描、色彩、透视、水粉和油画等功底。

然而我从美校出来以后并未重拾绘画，当年我的美校同学除了我以外，都在从事职业艺术工作，绘画或者摄影，只有我是例外，因为当时接受了组织的安排，从事经济工作。所以我经常说，我的人生经历有几个八年，第一个八年做了翻砂工，第二个八年当了工厂领导，之后命运又有一个转换，我读了大学，读的不是美术专业，而是上海交通大学机电分校企业管理专业。之后又碰上了“干部四化”(即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于是有了机会到上海市政府体改委从事体制改革工作，有了第三个八年的政府工作经历。第四个八年受上海市政府派遣，前往香港参与组织上海实业控股有限公司（简称“上实控股”）在港上市，成为公司的CEO。第五个八年我离开了上实控股，去做了创投，一直做到现在。与这段经历相对应的，就是我的艺术人生，我的绘画基本未曾间断过。除了刚去香港参与公司上市组织工作那段时间，无暇画画，之后只要有空，我最喜欢的休闲方式还是画画，也积累了不少这个时期的作品。所以现在这批创作是历年来积累成果的一个爆发。

花非花之三：清涟之洁

布面油画

150 x 120 cm , 2023

雅昌艺术网：在展览开幕式上，您将自己总结为“追梦人”、“孤勇者”、“铺路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能否谈谈您对自我定位转变？

卓福民：在这次个展开幕式上，我在致辞中讲了三个关键词“追梦人”、“孤勇者”和“铺路石”。首先“追梦人”与艺术完全相关，因为我从小喜欢画画，我的梦想是做一名职业画家，但当时因为历史原因，我未能走上这条路，而是被命运安排走上了经济领域道路。尽管后来工作多次变动，但无论什么身份，哪怕是在政府部门当官员和后来当红筹老总，或是做创投家，基本都是在经济领域，跟艺术没有直接、必然的联系。在从事经济领域工作的几十年中，我是一个孤勇者。比如在上海市体改委工作，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专事改革的政府部门，经常要做一些调研，起草与改革开放相关的政策和方案，以及改革试点，工作的性质就是开拓新路，几乎每一项改革举措都是从无到有，从零到一。又比如我在担任上实控股CEO时，当时是省级地方政府窗口公司中第一个不借助买壳而以自身主体作为红筹公司在香港上市的。在上实控股工作期间，我们又创造了很多“第一”，比如第一个把上海的内环线、南北高架、延安路高架这样的基础建设项目作为BOT打包收购；二十二年前作为第一大股东投资了目前在半导体领域举足轻重的中芯国际；第一个在大中华地区引进四季酒店集团来管理上海四季酒店等。当然，我们做创业投资的毫无疑问更是孤勇者，在科技创新中的创业者，需要用创投基金去扶持，这不仅需要胆量，也需要一种创新的意识和前瞻性的战略眼光。

今天，我所讲的“铺路石”，则是从艺术的角度，因为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然而我们在文化事业，特别是艺术这个领域，还有很大的与此地位相匹配的发展空间，这就需要我们夯实艺术的底层资产，而这个底层资产最重要的是艺术作品，而艺术作品的创作者就是艺术家，怎样让这一部分的空间能够提升？我愿意做一块铺路石，与艺术界同仁一起作出贡献！

漫步清凉雾渐浓

布面油画

226 x 286 cm, 2023

雅昌艺术网：了解到您早期的绘画，比如《磐石》、《云开雾散》、《沧海之光》等等，每幅作品都对应着非常具体的历史事件，也记录了您的事业转折，能否谈谈您创作的主题，您的创作灵感来自于哪里？

卓福民：我在香港上实控股工作期间，经历了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上实控股的股价从60港元一个月直线而下，虽然未跌破发行价7.28港元，但已跌到9港元多。当时，我身在香港这个金融风暴的旋涡中心，遭受了这一生从未遇见过的暴风骤雨，而心里寄望的就是：要坚如磐石，挺过去！1998年的某一天，我突然有灵感，想起南非好望角，大西洋和印度洋的交汇处，惊涛骇浪中的磐石。我曾去过并很受震撼，于是，一幅油画的构思有了。之后我花了几个周末在香港完成了这幅作品，取名《磐石》。12年前，在我的生日慈善拍卖晚会上，由磐石资本收藏了。

磐石

布面油画

59x86cm, 1998

1999年，即亚洲金融风暴发生两年后，经济开始转稳。就在这一年，香港推出了创业板，在上实集团的支持下，我带领团队仅花了两个半月，就从上实控股拆分出医药业务，成立了上实医药科技集团有限公司，我兼任董事长。在上实医药发行股票时引进了李嘉诚先生的长江实业和记黄埔等战略投资者，国际配售获57倍的超额认购，香港公开发行获465倍超额认购，创金融风暴后最高超额认购记录。上实医药于该年的12月2日在香港创业板首批成功上市，并抽签到一个大吉的代码：8018。我的心情也大靓，忙中偷闲，又以黄山为素材，创作了一幅水彩画《云开雾散》。后来在慈善拍卖中也被一家创投基金收藏了。

云开雾散

纸本水彩

27x37cm, 1999

2002年7月，我从体制内出来，忽然跳进了毫无保护的市场经济深海，不少在政府和国企中担任领导的朋友都为我担心。前路漫漫，一切似乎又在重新开始，我以海上日出印象构思，为我即将开始的新事业，创作了第一幅抽象油画《沧海之光》。

沧海之光

布面油画

95x70cm, 2002

雅昌艺术网：展览中，您的最新作品是对黄山的表达，沈其斌老师在文章中讲到您“六上黄山，搜罗奇峰打草稿，胸中有丘壑，”，为什么会选择黄山作为表达的对象？

卓福民：古人云：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曾经六上黄山，第一次上黄山是1978年，那时很年轻，带了个画箱就直接上山，我在猴子观海景点，初次看到日出和云海，并快速画了一张油画写生，这次也展出了这幅作品，自此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只要有机会，我就上黄山。最近一次是去年，应黄山市政府之邀，我与中国企业家摄影团去黄山摄影采风，而且幸运地观赏到日出和云海。

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山是自古以来画家的主要描摹对象，而黄山是中国的画家，特别是画水墨画的中国画家的主要描摹对象。我们在很多中国山水画中看到的奇松、怪石和云海都可以在黄山看到，而一年四季，甚至在一天之内，黄山风云变幻莫测，犹如人生和仍不可知的宇宙，这是我痴迷于黄山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这次展览的新作在对于山的描摹方面，我没有完全按照写实的方法，以焦点透视的角度去“客观忠实”地描摹黄山的某个时点、某一瞬间的景色。这次对山的表达方式，包括无形的山和山的无形，都作了充分的释放。我想，视觉艺术应该主要通过自身特有的形式去表达，与观者共振，因此我尽量少用文字进行诠释，还是要请大家观看原作。

半壁绛霞幽洞邃

布面丙烯

120 cm x 150 cm, 2022

雅昌艺术网：在最新的创作中，可以看到作品色彩浓郁，画面介于虚实之间，您当下创作中思考的问题是什么？想表达的又是什么？相较于之前有什么不同？

卓福民：我的人生阅历已达到比较丰富的程度，丰富的人生阅历对于我的艺术创作非常有利，没有丰富的人生阅历，艺术表达可能会显得比较贫乏，成为流于形式符号化的一种描摹。年轻时，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连印刷较好的画册都很难看到，所以我只能通过其它方式去想象。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我从事经济领域的工作，出国的机会很多。出国办完公事后的周末，别人去奢侈品商店“买买买”，我则基本是去博物馆和美术馆“看看看”。因此，这么多年下来，我积累了很多观赏原作的体会。在我休息时，尽管没有时间画画，我也会拿出用相机拍下的那些名画照片，在电脑屏幕前细细揣摩，为什么艺术家会这么做？艺术史里的一些代表人物，他们的代表作品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出现的？为什么这么来表达？对这些问题的理解，我渐渐把它归纳成三个层次的境界。

第一层次是“无我”。如果中文有大小写，那就是小写的“我”。那时的“无我”是客观、忠实地描绘我们的眼睛看到的客观事物，无论是用素描、水粉、油画形式，还是描摹人物、风景、静物或创作社会题材，都是一种“客观地”的描摹。正如我们在美术院校里正规学习的课程那样，用我的一位曾担任艺术学院油画系主任老师的话来形容：如果一个班有10位同学轮流在同一幅画里画同一个景物，最后画作就像一个人画出来一样。

第二个境界是“有我”。所谓“有我”，不是我们去拍一张照片，彩色照片上呈现出的状态就是我画下来的样子，如按印象派的解释，较多的是在分析，特别是在户外光影下的事物色彩的丰富变化，加上主观的艺术想象，所以画面色彩变得灿烂，层次也较为丰富。

第三个层次，到了一个新高度的“无我”。这个“我”，是一个大写的我。在已经掌握绘画技巧，探索材料和工具的性能后，在创作中力求达到一种随意性和恣意狂放的境界。

所以在此次个展中呈现的新作大都是：有形与无形，具象和抽象，虚拟和现实，焦点透视和散点透视等对立统一的艺术表达，特别是里面有两件纯抽象作品（《裂变》作品1号、2号）。我开始研究抽象艺术是2002年离开体制后，创作了第一幅抽象作品。那时很明显地模仿赵无极大师的作品，当然这幅作品跟大师相比差距较大，但它是当时自己心情的真实流露，从那时开始我不断接触抽象作品。2015年，我曾尝试创作了“哲学思考”的三幅抽象作品（“冰与火”“柔与刚”“幻与实”），还配上了自己创作的三首散文诗。这次个展呈现了两件纯抽象作品，带有某种行为艺术的痕迹，受到艺术界、企业界人士的关注、喜欢和鼓励。对我来说，这批新作除了有两幅是现场写生和风景的描摹以外，其余作品都没有照片参考或者画小稿构思，完全是在创作的过程当中“意识流”地通过肢体动作倾泻于画布上。各种工具、材料、机理的表现，只服从意念和意象的表达。所以，在材料的应用上，我也完全突破了传统的条条框框，比如一般我们画油画的调色板上都没有油画荧光颜料的位置，认为用荧光颜料就会显得比较俗气，而是要显得高雅，所以经常用高级灰。然而我这次大胆使用了荧光颜料。现在看来，情况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业界的艺术家们还是对这一现象作了充分肯定。实际上，没有任何一种颜色存在俗气和高雅之分，这看你怎么用，用在哪里。

总之，我已把自己职业生涯中的创业投资理念和创新意识深深地植入到艺术创作中，从这个层面来说，艺术赋能了我的投资，而投资也赋能了我的艺术创作。

裂变01号

布面油画

216 x 280 cm, 2023

裂变02号

布面丙烯

216 280 cm, 2023

雅昌艺术网：王钰老师说和您工作时，看到了您的工作强度，同时又能做到井井有条，并且在百忙工作中始终坚持艺术创作，艺术在您的生活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卓福民：由于长期的人生磨炼，我习惯于在各个业务领域的工作“频道”切换，我曾在一段时间内同时兼任十几家不同业务领域公司的董事长，而不会混淆。至于艺术在我的人生中扮演的角色，我曾在一本书中写下了如下体会：艺术于我是，厮杀正酣的热血战场，舔血疗伤的深山隐居，时刻回归的平静港湾，虚拟现实的冥想空间，一旦追求，终身相随！

萦绕经年梦幻真

布面油画

120 x 150 cm, 2023

雅昌艺术网：除了绘画之外，您还从事摄影艺术创作，甚至用iPad创作，相较于油画，不同的创作方式和创作媒介，您有怎样的感受？

卓福民：我认为，进入到当代艺术的时代，形式只是艺术表达的手段，各种手段不仅融合，而且共生出越来越多愈发创新的形式。影像、iPad、剪贴、装置，乃至焰火等，完全不具一格。在这方面，我对自己没有任何限制,因为画画还是较费时间的。我会利用工作之余，包括商务考察期间，随身带着相机进行摄影创作，有条件时也用无人机拍摄，所谓从“上帝的视角”看世界，所以最近几年的摄影创作对我的绘画创作也是一个很好的催化。

关于iPad创作，实际上我不是用iPad进行创作，而是利用iPad性能替代油画、水粉或者速写、素描，现在iPad上面的一些APP做得越来越好，它的很多性能是模仿油画、水粉、素描、铅笔画、钢笔画，iPad又比较轻巧。在商业考察期间，包括到国外旅行时，我都随身带着iPad，当别人在喝咖啡聊天时，我基本上就可以完成一幅速写或一幅油画。这是一个创作素材的积累，也是当时当地主观和客观的一个融合的留痕。至于以后会不会把摄影、iPad与现在的人工智能（AI）结合起来创作一些新的作品，我想是有这种可能的。因为我现在投资的项目里，有相当一部分是硬科技，也有一部分是跟AI技术相关的，我相信我对AI的理解可能会比一般人更深刻。我在生物医药、医疗器械方面的投资项目也比较多，最近跟各大医院的院长也在交流。他们也很喜欢那些好的艺术形式，他们认为好的艺术作品对人们心理的疗愈功能是可以肯定的，甚至于一位上海三甲医院的院长看完这次个展以后，提出艺术和医术融合的新课题，这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雅昌艺术网：艺术在当下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您也讲到不是“玩票”的性质来做艺术，未来是否会将更多的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艺术中？

卓福民：我做艺术是认真的，绝不玩票。我对人生的态度一直很认真，从这次展览的部分文献可以看出，比如其中有我在大学读书时的十本高等数学的练习册，你可以看到我的作业本的整洁和正确程度，两个学期的高等数学都是全班第一的高分，9 5分和9 8分。也有一部分是我在政府部门工作时起草的一些文件草稿，以及当时作为政府出台的一些改革方案和政策调研报告，这些都可以看出，我对每一件事都是很认真的。做投资我是认真的，对艺术同样是认真的。这或许跟我的星座和血型有关系，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每一个阶段，就我认识的高度，我会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极致，哪怕这两件事情之间没有任何关联。这次展览的作品，每一件我都很认真地对待，力求达到我当时所认识和掌握的最高境界。未来，我的投资和艺术人生的纠缠将会持续，同时在艺术与金融的结合方面，我愿意与艺术家、批评家、策展人、收藏家、美术馆和画廊以及艺术品交易平台等艺术界的各方人士，共同努力。我的愿望：做一块铺路石。

云水怒

布面油画

280 x 580 cm,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