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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轶以他近6年的《中国书法全集》(分卷)编辑的经历,无疑对书法传统有着清晰的理解,这也是他极其关注传统书法审美意义在其创作中具体体现的缘由吧。
当然,朝轶以“1970年代”的文化姿态,尽管表现着对旧学的一往情深,但在其书法的创作行为中却是无法(也没有必要刻意)摆脱“流行书风”的影响。流行书风只是一笼统的概念,其间仍然能够见其个性与性情,其艺术追求基点也是不尽相同的。只是作为这一时代的敏感者,他们对书写艺术性的向往与大多数人的审美殊途同归。
朝轶十分警惕这种时尚或流行的取向,所以在他近期创作中,开始对明清以来学人翰墨的关注,寻绎这些非职业书家的审美自由心态和笔墨体验的随意性。同样,因为长期对经典书法的研究和临摹,无疑给自己创作思维增加了无形的制约,但他又并不愿意如影随形步流行书风“前辈”们开拓的方式—从民间碑碣版刻中寻找鲜活的语言和思维模式,而是另辟蹊径,通过对学人书法体味,寻绎文人对书法传统乃至经典作品的解读方式和笔墨阐释的独特视点,从而以一种新的审美思考来体验创作时对传统语言的把握。
对朝轶近期创作的表现,他的很多朋友都认为已看不到原来的激情,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我则力挺朝轶的创作思维,这一过程对一位艺术家的成长极重要,因为激情毕竟经不起挥霍。我从朝轶近作中却真正地读到一个以文化心态去观感书法艺术性的审美视角的独立价值,这种思考使得他的创作方法更显成熟,笔墨与点线审美意韵更富有内涵,境界也显得开阔。或许我们依然还可以从表面上看到“谢沉马浮”的影子。朝轶并不避讳谈及他对乡贤谢无量的亲睐,喜欢他的直率天然,也喜欢马一浮的儒雅和精到。在他看来,书法并不是靠所谓的激情一味泻泄或强烈的视觉冲击就能解决审美疲劳的困境,它的鲜活恰恰需要书写者本身文化信息的传达,就算是落入书卷气的老套套,但书卷气毕竟是这个时代书写者们所缺少的。而朝轶追求的可能并非止于此,他更多地去思考书法生存环境与笔墨生命的内在关系,书法如何走出传统又走近现代,那么,寻源又何尝不是一种思考?但,这又绝不意味着朝轶是所谓“新古典主义”的护法者。
在我来看,我并不希望看到朝轶“变”的太快!
作者:许宏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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