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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炎热的下午,我躺在手术台上,屋里开着空调,有点冷。一个医生带着几个美丽的护士围着我,她熟练地拿起我的鸡巴,跟护士们讲,什么是环切,应该切到哪个部位,她一边讲,护士们一边作笔记。我当时尴尬极了,难受极了。面对一群冰雕玉刻的女护士,这些冷酷天使,彻骨的冰冷像一把尖刀,向我内脏猛戳。然后医生拿起剪刀,我立刻捂上双眼,只听见“嚓”“嚓”的几声,我知道鸡巴上那块皮再也不属于我了,我感到周身都在疼痛,其实由于麻药的作用并不使我真正有多疼,但心理上,意念上的痛,比实际上的痛要痛得多。这次包皮手术的经历竟成我挥之不去的魔魇,多年以后,当站在我的作品“包皮手术”前,仿佛能看到当年那触目惊心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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