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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间(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前面几位已经说了很多了。很多年前我曾经写过一个关于中国山水画的精神变革的文章,因为我不是专门研究山水画的。我当时对那篇文章心里是没有底的,忐忑不安的。在前不久有一次偶然我上网搜索了一下,那篇文章反而可能还成了我的文章里面在网上被转载的次数最多的一篇文章。我想说,我那篇文章大概是这样的一个角度去简单的梳理中国山水画的精神变革的路径,就是从一个山水画家的人,面对着他所生活的时代,生活环境的山水,真实的真山真水如何在他一个艺术家的内心里面和他的创作是如何对应的这样一个问题。因为刚才前面很多先生也都已经谈到了这个问题。因为艺术家要表现他所生活时代的山水这不是一个任务,而是一种艺术家的自由的选择。因为作为任务来说,可能作为五、六十年代的有一些很知名的艺术家所提倡的写生已经做了一些尝试,当然这些尝试也获得了一些成果,但这些成果也并非如此不可。所以他是有一种艺术家内心的一种自愿的选择。实际上我当时在文章里没有侧重于他的技巧和传承来谈这个艺术家所处的时代的那种精神对应的关系,那并不是我的发明,因为中国古人乐山乐水的这样一个命题早已谈到这一点了。但我今天看了戴先生的作品,我想说的就是为什么戴先生的这一批欧洲的写生作品会更多的引起大家的一些共鸣?他的意义或者说在艺术史上的意义,或者对一个艺术家本人的意义在什么地方?前面的先生说过的我就不再重复了。我只是提出来这么一个问题,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贾克梅第提出的一个问题,也都注意过贾克梅第的油画写生《洛德》的整个的过程,贾克梅第把对他对象洛德的这个写生过程当作是对存在的一种把握。他的整个的写生的过程是一个捕捉真实的过程。所以我想如果从这样一个角度去看戴希斌老师的作品的话,恐怕我个人会把戴先生的这些在欧洲的写生的每张作品的写生过程当作一个整体的精神活动来看。而不是仅仅是单张的独立作品的评述和理解。我想凡是去过欧洲的,尤其是短期的去国外旅行的同行,大家都有很深的体会,就是当你身处异国他乡的时候,原来那种很深的本地的文化感和处在异国环境里的文化感的那种对撞以及由此而引起的那种感受是非常不一样的。他可能往往是从感性到理性又从理性到感性的这样一个过程。所以除了前面的这些先生提到的这些作品以外,我本人还注意到戴先生作的一幅关于米勒的作品,关于莫奈的那张作品。因为我想我也不是个职业的批评家,所以我也很难揣摩戴先生的作品,但我更愿意把他的所有的作品如《科隆教堂》,包括他在巴黎画的一些东西等等整体的来看,我觉得可以感受到戴先生发自内心的从一个有中国文化素养的中国传统的山水画家来捕捉西方文化西方山水所在他心里引起感应的这样一个过程。因为长安画派的写生不管是石鲁也好,不管是赵望云也好,都已经是做了很多的非常深和广的一些探索。另外前面一些先生也谈到了像中国画坛的很多前辈,包括李可染先生等也都做了很多的探索。我是建议我们今天是否有必要将这样的对西方文化景观的写生,这个写生已经要加引号了,已经和原来意义上的写生有不一样的含义了,已经是一种独立的艺术样式这么一种含义来看待。我自己更愿意是把他往更多的更深的去思考。反过来我也建议戴先生本人,既然写生已经成为独立的东西了,可能对于一个艺术家本人更多的一种精神层面的探索,更多的思想性的探索,在这个基础上融会到笔墨和对造型的把握里面,可能是非常需要的。谢谢。
主持人:刚才一直是理论家在把握话语权,出席我们这次会议的还有在新时期以来对中国画发展做出探索和贡献的画家,现在话筒转到他们手上,先请李宝林先生发言。
李宝林(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国家画院河山画会会长):
我跟戴先生不是很熟,昨天有事我到院里来,有人说这有个展览我看了一下,我看了几张画就把我吸引住了,因为几张画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悟性和境界,之后我很有兴趣地把整个画展看完了,戴先生后来也陪我一起看了一下,我们在看画的过程中对对方的成绩和不足我们都作了非常真诚的交流,所以今天在这我就不多说了,有些意见我已经跟戴先生说过了。我很感动的就是戴先生很勤奋,到欧洲去了这么多国家,每个国家都画了大量的画,每张画都记录了他到这个国家的感受和体会,画画得非常好,我看了这画以后我感觉有这么几个问题,一个是他画得比较粗放,这个是大写意大笔头,这个画能够画得比较文气,比较符合中国画内涵,这是很不容易的。有的画家的画一粗就野,一放就缺乏文气,这是目前中国画一个很重要的缺点,但是我看了戴先生的画以后,感觉他很有修养很文气,他的画的线条仔细看都很耐看,他画的线条很拙也很毛,也很厚这个是不容易的。还有一个就是,我看了他的画以后我问他你是不是过去学过西画,他说是的,他对西画有一些研究和修养,我从他的画里看出,他的画那种感觉非常好,感觉就是对那个地方的独特感受,一个艺术家对景物的理解,我感觉这点非常好。他的这种感觉和中国画的气韵比较容易沟通,由于戴先生的感觉比较好都能够在画里面把真情实感画出来,作为一个国画家来讲不容易。纯学国画的人有一种习气他对城市画的理解表现容易使画存在概念,有些公式化。这个我觉得戴先生处理得很好。戴先生到每个地方他都能把那个地方的异国情调表现出来,我觉得情调可以跟意境沟通起来,所以他这方面也结合得比较好,所他的画有情调有意境。还有就是对中国画传统的表现方法也在不断思考,努力探索。因为中国画和中国画家的观察方法和西方是不同的,另外表现方法也是不同的,比如说以大观小法,这种方法就有它对对象的独特的理解,在这个问题上现在很多画国画的人并没有搞得很清楚,很多画家从画中都可以看到写生的影子就是焦点透视的影子,这个在很多国画家看了都很不舒服,感觉它对中国画的理解研究还不透彻,李可染先生在早期的写生中还有这种焦点透视的影子,但是后来很快他就把这个问题纠正了,能够用传统的以大观小法这种方式来观察生活,这在后来他的画里我们都能看到。我看戴先生很多作品中还有这种焦点透视的影子,这点我已经跟他做了探讨,但是后来的很多话他已经在这个问题上逐渐纠正,但是真正理解以大观小法这又不是简单写生能解决的问题,它必须有自己的观察和理解。过去我们说中国画是三点透视也好或是别的透视,他是由于观察方法不同,我们看一个风景不是固定的坐在一个角落,而是上下左右看,把这个景要理解,理解以后再画,所以我们画的是胸中的大山。这些问题我感觉戴先生在他的画里做得很好。还有就是块面,西方讲究点线面,讲究肌理,中国讲究皴擦点染,在这个问题上结合我觉得戴先生也做得很好,从很多画上都能看到他在画面处理都融为一体看起来很自然很舒服。我看了戴先生的画有很多思考,中国画家目前在中国画问题上想得比较深入,那就要解决一个根本问题,就是对中国画的文化内涵和文化精神的理解和研究要不断的深入。只有在这个问题上搞透了之后,怎么画都不会出错。反之在研究创作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李可染先生在这个问题上是更好的体现了中国画的传统理念,我最近在研究“四王”我感觉在生活上近亲结婚不好,在艺术上也是这样,“四王”发展到近代以后,“四王”的艺术已经逐渐的走向衰落,他的原因就是这种近亲繁殖、近亲思考,他把对中国画的审美问题就极端化了,他把中国画就理解为笔墨技法,当然“四王”在艺术上也有追求,但总的来说放到历史高度上来看,他就儒家那种传统理念像中正平和,清正雅正,他把这种艺术理念极端化了不敢越雷池一步。我通过对这样一些问题的理解,我还是感觉中国画回归都要有一个全面的深入的理解,这要抓住一个观念就是对中国画文化内涵文化理念文化精神都要理解。我感觉对笔墨是一个关键问题,你如果笔墨不过关,不讲究,那中国画的品评标准就会有很大问题。所以我感觉在这个问题上中国画文化精神文化内涵不断深入研究,这是关键。
李宝林
王迎春(中国画研究院一级美术师、中国美协国画艺委会委员、中国美协理事):
戴希斌的画展我今天粗略的看了一下,他的画册我前两天看到了。因为戴希斌是西安美术学院原来的副院长,我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所以也算是校友,我为他这次展览的成功表示祝贺。看这个展览我更感兴趣就是他这个欧洲写生,因为我们平时想到的中国画,中国画要体现中国的民族精神,中国文化的一种精神。但是用中国的笔墨去画西方的风景,如何在这里面体现中国精神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提出来了。从这想到了目前我们美术界更多的主张我们回归传统,就是我们要更强调我们的民族精神,文化精神。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一张很纯粹的但是不感人的中国画和一张不太纯粹的中国画却很感人的中国画比较,我更倾向于后者,不是前者。所以我认为目前有一个倾向,就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盲目的皮毛的摹仿和因袭,这种倾向值得画家注意,我们对于中国画的传统应该怎么去理解,是中国画传统样式的继承还是中国画传统的精神的继承,我认为中国画传统精神和中国画传统笔墨,他的精神和灵魂是我们当代应该去继承的。中国画的样式一部分应该去继承,但不应该是主导。所以我觉得戴希斌的欧洲写生之所以好,在于把中国画笔墨精神继承下来了,把中国画笔墨那种独特的魅力他用运到写生中间。看了他的画以后我就觉得很有感染力,不仅仅是西方那些建筑的感染,我认为很重要的在于他笔墨语言独特的魅力。这种笔墨语言魅力是任何油画笔油画染料任何其他材料工具所代表不了的。这就是中国笔墨语言的独特魅力,目前只有中国画家能够掌握的,但是这个笔墨不是我们古典绘画里面谁的笔墨,我认为是现代中国画的笔墨,现在黄土画派在发展了笔墨语言以后,所提炼出来的一种语言符号,这种语言符号它是跨国界的,用这样的语言符号可以画很多很多的内容,而不仅仅是中国的山水。
王迎春
刘龙庭(中国美术出版总社资深编审):
和戴先生是初识,但是看了这个展览以后感想良多。首先我非常同意王迎春和李宝林的意见,戴希斌先生在西安美院原来是副院长,我就想到有很多的明星,体育的影视的,当然画家中也有很多画星,戴希斌先生虽然原来不是一颗星,在今天是国画画院美术馆升起的一颗新星,因此我对戴先生表示祝贺。并且戴先生的画受到了到场各位的高度赞扬,和深刻的评议,超出了戴先生本人画展的意义,这个地方我来过很多次了,但是装修之后我是第一次来。戴先生的画我看到有三个方向,第一个是传统在楼上那些大画,再一个是现代就是欧洲的现代印象,还有民间就是青瓷画和藏族民居,从而感觉到戴希斌先生和我们这一代人从事艺术不容易。戴先生在他退休之后五年时间画了这么多的画走了这么多的地方,这种精神首先值得我来好好学习,戴先生不管大山水也好小品也好,他都是很认真的画,他的东西就是他的本色,这一点应该很肯定。另外我也同意大家认同的他下边的欧洲印象这批画的水平超出了上边的大画,大画功力很深力气很大,但是这种画在全国不少见。而他的这些欧洲画我感觉很轻松,这里面就是以中国之笔墨画欧洲之建筑,现在戴先生已经走向世界了,走向世界不是人为的喊几声而是自然而然的就走向世界了。戴先生这个展作为一个回顾展他向大家展示了他对方面的才能,但是作为一个画家我想他应该把面适当的收敛一点,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弄很多的东西,向欧洲印象这个方向再下下功夫,从文化的本质上,从中外结合的新时期的要求上,就可以以点带面,画不在多而在精,大山水画里面我感觉动人春色不太多,小画里面动人春色挺多的,祝愿戴希斌先生在这个基础上能够千尺竿头更进十步。谢谢大家。
翟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我发言的题目是“大虚化实,大虚化意”。我看了戴先生的画很感兴趣,特别对他不管楼上的还是楼下的画得比较虚的,用焦墨用枯墨画得很有意境的那些画,我要做四个对比和说四个层次,第一个对比我想和张仃先生的焦墨山水,也是对景写生的,戴先生也用了很多焦墨也对景写生了,但是我觉得张先生受对象的拘束比较多,而戴先生受对象的拘束比较少,这是我的想法,张先生在焦墨山水上成就很大,但是实的东西多了一点。第二个就是和崔振宽对比,他用了很多焦墨,画得很有意境。崔振宽的焦墨笔墨功夫下得很到位,意境也很到位,但是他的对象看不出来,都是满的对象,你这里有一幅秋色画得相当好,特写镜头趴得相当近,但是已经看不出来他的对象是什么,已经抽象过了。他又走到了一个和张先生相反的另外一个极端,这是和崔振宽对比。第三是和印象派对比,印象派画大教堂画干草堆,他们画得也很朦胧,但印象派是从科学的角度来画,从早到中午到晚上一天光线不停变化,色彩的变化它是浮在对象的表面,所以对印象派的批评是比较浅的,再一个印象派它表现有两个,从外到内叫做印象,从内到外叫做表现。印象派强调了从外到内的印象而忽视了内感情到外的表现,而戴先生的科隆大教堂等等,既有从外带来的印象又有自己的表现,在这方面他比印象派更深刻,他不是停留在物象的表面他有内在的骨架和自己感情的投入,这是和印象派比较。第四个是和应付的画家画欧洲写生的对比,一帮画家组织了去画欧洲,我也去了欧洲拍了很多照片,我看照片还有在美术馆看画家们非常大的画,不到两分钟我跑过去了,那些画家的画基本上没有吸引住我,他们是用应付的走马观花的画法勾取了一些浮光掠影的欧洲印象,今天我看戴先生的这些画,比我到欧洲亲自去看还吸引我,也比看那些画家的欧洲的画也吸引我,我站到这里看了好半天就觉得他比欧洲还要欧洲。他很有味道,他加进去了他本人对欧洲的印象又有自己感情的投入,他是一种对艺术的再造,说起来是写生,我没有把它当作写生看,它是作品,甚至他比那些故意设计出来的作品还灵动。这是我说的四个对比,我觉得戴先生的画确实达到了很高的品格。
说四个层次,古人有句话叫做雪中立鹿,愚者观鹿,智者看雪,智慧的人还看到背后的背景、环境、意境,圣者观白,圣人看的是白颜色把它抽象出来了,把客体的魂抽出来了。我给他加了一句叫神者观画,不仅仅是客体的画把主体的感情也加到一块了,我觉得戴先生画得比较好的画欧洲的和上面的那些扇面,处理得都非常简练,那个笔墨没说的,感情投入没说的,而且主体客体感情的结合非常好。不管是画欧洲的风景还是画鸟巢我认为都是借体发挥,画中画外都无所谓关键是你自己的主观感情,和客体感情的交流碰撞。如果交流碰撞达到了像恋爱一样心心相映那画什么都能画好,所以我这四个层次就说到了观鹿观雪观白观画,从这四个对比和四个层次我就觉得戴先生沿着自己欧洲写生这个路子好好总结经验,进一步搞得更好。
翟墨
赵力忠(中国画研究院研究员):
现在看来,大伙意见比较统一,相对来说多数都喜欢楼下的(作品),喜欢欧洲写生的这一部分,我也不例外。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种现象?我想是不是和画家在作画时的心态有关系,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心态问题,我们作画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都知道过去画画很重要的一点是有任务画,当然古代也是有任务画,画任务画如履薄冰,胆战心惊,任务画在压力下往往让人感觉很紧张,拘束放不开,就像人说话一样结结巴巴。其实我一直有个观点我们中国画里边的水墨画、文人画,它最早的起源已开始和民间的艺术一样都是私家艺术,都是自己给自己做的,后来大家都接受了普及开了。相对于这些任务画私家艺术就显得更加轻松,所以说才能够出真意。我看了戴院长这个展览,我就感觉楼下的画就是他在画自己的画,今天我来的比较早,我就问戴院长,我这是现场写生的还是回来之后加工的,他说我是当天参观回来以后画了速写,晚上回来以后就立马把他画成现代的东西。从这点来说戴先生已经退休了,不当院长了可以专心画画了,它画的这一批绝对不是学校交的任务,也不是文联组织的给联合国画的一批画,纯粹在给自己画所以说画得很轻松,这一点不仅对戴先生对于我们其他搞艺术的人都一样。还有一点,我们经常说艺术家的使命感,把使命感说得很沉重,一般都把他理解为表现对象或者表现内容,你画什么你怎样画你要达到什么目的,光在这上面做文章。实际上你想他还有现实的经济问题,现在很多人画画都不是内容上的使命感,而是经济上的使命感,我这幅画能卖多少钱。而第三个使命感对画好画的本身考虑得很少,我想通过戴先生的画展是否能得到一些启示,放下包袱放下那些任务画,放下那些表现内容和经济的所谓使命感,作好画,画好自己的画家画,而不是在做院长画。
陈池俞(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我觉得戴希斌先生的作品是探索性的,而且他这个探索的路数还是比较宽的,它取得的成果还是比较丰富的,应该说是非常有成效的,他有一些探索比较好,有一些还在探索中,这些我们都要肯定,中国画的发展包括山水画它是一个过程。我觉得他下边欧洲的一批画很好,大家都说好,这是中国人在画西洋的建筑,我们看起来多少有点一异国情调在里边,中国人画中国的东西我们看过了,西方人画西方的东西我们也看过了,用中国人的眼光画西方建筑西方风景,这个和西方不一样的。最好的就是用中国的笔墨去看西方的精神,然后她的技法也是很到位的,画里面皴擦泼墨都非常到位,包括这里面还有中国文化里面的一些意境,尤其还是一些小画比较好处理,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第二方面你用线条画的那些画尤其是那个《老房子》很不容易,大家有意见的就是画西北的,画黄土高原,我自己看了以后还是很感动的,非常的壮观,有一种沧桑的感觉,真正把西北的那一种壮阔的景色表现出来了。当然这个东西怎么能形成更有特色的东西还值得探索。你画得很有特点,还要继续深化。怎么样在一个大的画面当中形成多面统一,在这方面还可以做一些细化的研究。我觉得你的探索还是多方面的,以后呢就是要画出重点,进一步突破完善。我觉得你是一个探索性的画家而且在中国画的探索的发展中还是有成就的。今后呢就是要进一步完善。
王志纯(北京画院艺术委员会副主任):
戴希斌先生的画展今天来的专家很多,阵容很强,是我参加研讨会很少见的,所以我也替戴希斌先生感到高兴,首先表达我的祝贺。以前看戴先生的画不多,今天我看的时间也比较短,从总体印象上来看戴希斌先生还是很有成就,很有个性很有自己的风格面貌,在长安画坛的格局中戴希斌属于比较平和、文气的一种,比较重视生活、重视自然的感受,所以他的画不是太张扬、不是太做作,但是从全国的格局来看,戴先生又是很粗狂、很有力度,很苍茫很浑厚,带有浓厚的西北气质。在全国来看他是长安画坛具有自己风格有一定个性的画家,谈到楼下的这些欧洲写生作品,我自己还是很喜欢。觉得这批作品画得很完整,笔墨很生动很有灵气,但是我觉得这一类题材的作品面临一些问题需要解决,还有一些课题,我觉得首先是用中国化的语言去表现西方的景色,这是需要不断的深入去挖掘文化深处的内涵,当然写生的过程也是一个创作的过程,现在这个情况表现得也很好,但是他有一个不断走向深度去表现的问题,有一个很大的课题在前边。再从这批写生到现代都市的创作来说,我觉得又是另外一个话题,这还有很大的一个跨度,这两个不是相接的一个问题。我觉得戴先生无论是黄土高原的创作,无论是欧洲的写生,我觉得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在当代的画坛来说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他有自己的风格个性,有自己对自然把我的一种方式。我觉得他还是路子很宽的一个画家,祝贺戴先生的成功。
王志纯
戴希斌发言:我今天内心非常的激动,在今天的会上这么多的专家和学者画家艺术家,给我进行了点评特别是对以后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好比“五车书”。这些东西老实讲一下还消化不了,脑子还比较乱,回去之后要认认真真进行梳理,我会把大家的意见吸收作为我艺术创作上的营养,我想一定会发挥作用,我再次向大家表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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