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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现代性的转化在于从个体的生存出发,从个体面对世界的唯一境遇与体验出发,思考生命与艺术的价值,传统水墨掩藏了这种个体性的痛苦与焦虑,但现代性却必须让每一个个体坦露自己的生存情感,并且经过内在的反思找到拯救的出路,在艺术上又要通过书写保留水墨的魂魄,在应对变化无常中,在世界的破碎中,把那个不可见但却构成生命不可摧毁的精魂保持住。
在楚文化中得到某种熏陶与启示的郝世明,体悟到生命中无用之中的大用,残剩之物中还有着生命的所有眷顾,生命的执着与同情,水墨书写如何传达出这种破碎感与剩余感的同时,还有着某种内在的不可摧毁的拯救生发出来?郝世明面对了这个挑战,因此他的作品也极为具有张力,这是水墨魂魄的余留,但却获得了现代个体的形式。
因为现代性处于瞬间破碎与永恒持久之间的分裂之中,如果现代性的经验不再付诸于传统哲人、圣徒与君主等等的中介经验,不再传达各种伦理与宗教的经验,而是个体之独一的经验,这就导致个体在现代性中的破碎感、无助感和虚无感,这就更多体现为破碎感、打断感,如何把这种碎散与虚无感做得虚化,碎散虚无,但又虚化自然,这就要把自由和自然结合起来,以新的书写意志来构筑文化精神和生命意志。水墨的精魂是游走的,不可能被摧毁,郝世明的水墨书写把破碎、虚化与线条的张力,以余象的方式结合起来,让水墨重新发生。
对文化历史的感伤,以时间的剥离感,郝世明画面上碎散的线条富有张力和韵律,笔触保持着顽强的跃动,似乎是古代飞白再次的唤醒与广泛展开,这是对传统“形散神不散”最为当代的转化,也是对“似与不似之间”的余觉转换,看起来还是一匹马、一把椅子,一座山,但都已经被分解,事物处于分解之中,但又被一种笔墨内在的劲道凝固住了,那是内在凝聚的生命意志不可摧毁的见证。
作者:夏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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