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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 彭锋
彭锋:我现在就想起当初我看你那个展览的时候,就是卡斯特利的作品的确给人印象最深,特别是我一点感觉不到,就是我感觉他比那六个大师的作品还要印象深,真的,因为他的作品很热情,所以怎么样来界定大师?我觉得可能随着历史的变化他会重新界定或者重新洗牌,今后可能不是六个大师,可能是七个、八个或者是两个、三个了,现在这个展厅里面的这样一个作品在卡斯特利先生有三组,三组分别来自于70年代、80年代和2000年之后,这边一组,这边一组,在卡斯特利先生自己解释之前,我们大家可以心里边想想你们猜一猜哪些是70年代的,哪些是80年代的,哪些2000年的,待会儿他讲完之后看你能不能够,看你是不是猜出来了,是不是猜准了,我们现在来请卡斯特利先生自己来解释一下他的作品,跟我们分享一下,因为他的作品还有很多故事,你不仔细看那个故事看不出来,我们先请卡斯特利先生。
策展人 黄梅
黄女士:还可以补充一点,我们大家共同置身在这个展厅里面,也是曾经卡斯特利的简历上还有一条也是震撼了我,就是1985年的时候,他说因为前段时间我跟他说,原来我跟他就随便地一讲,前段时间霍克尼来了。我说你看你这个简历上1985年,就是他曾经在美国的华盛顿,就是国家最大的美术馆叫(美术馆的名字)里面一个大的群展,他告诉我他跟霍克尼是同一个展馆,我当时也一听而已,现在霍克尼要来了,我就跟他说霍克尼要来了,我很好奇你当时跟霍克尼分享的那个展厅有多大,我就想可能他年轻点儿,两三张作品一个群展那样子,他告诉我当时和霍克尼分享的展厅就是这么大。
所以我也很好奇,我想问问他也许其中今天展出的哪张作品里面,有没有当时他跟霍克尼分享的那个展厅,同样的作品,他的经典之作,然后今年正好是30年,他来到了中国和谭平分享这么一个展厅。
彭锋:他可以解释哪些是70年代、哪些是80年代,哪些是2000年。
卡斯特利:首先非常感谢中央美院对我的邀请,也非常感谢黄梅博士让我能够在今天跟谭平教授进行这样的一场对话,也包括我们的作品能够在这样一座非常令人震惊的赞叹的美术馆来展览,另外我也很高兴来到北京,北京是一座让人非常心情激动的一个城市,我也能够在这里看到中国的飞速的发展,这一切都让我非常得赞叹。
卡斯特利作品
我今天在这里向大家展示的这个作品,主要是来自于三个时间段,左边那边的这一组画是来自于80年代,主要的这些作品的主题可以看到它是一种,它的那个不是那么的具象,它已经从具象慢慢地向抽象过渡的这样的一个状态;
还有这边的这一组我们身后的这一组主要是以黑白两色为主,然后他挑选了这些画作主要是为了呼应谭平教授的这个画作,能够形成一种对话。这组作品主要是来自于90年代,在其中我们今天看到的大部分的绘画作品当中,都隐藏了他自己的自画像,大家一会儿也可以仔细地搜寻一下。
另外还看到有一些旋转绘画,是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他就在细心地研究旋转绘画这个主题,今天在北京展出的这些作品全部都是他最新创作的,还没有在任何别的地方展示过的作品。
彭锋:对于我们来说,刚才卡斯特利先生也一直跟我说过他这批转的作品,是2015年开始创作的,而且是在欧洲从来没展过,这是在中国是他的这件作品第一次向观众们展出,所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比较,我觉得也是一个比较幸运的一个时刻,可以看到一个艺术大师他的一些最新的作品,他的第一次这样一个呈现。
我刚才跟朋友分享这个展览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发现,就是这里面所谓圆的作品都是自己能转的,所有方的作品都是自己不转的,而且谭老师还设计所有方的作品是我们可以围着它转的,圆的作品围着我们转的,所以有点儿天圆地方的感觉,天是围着我们转的,地是不转的,当然现代科学颠倒过来天是不转的,地是转的,所以转和不转这里面的层次特别多,比较复杂。
每次谭老师做完展览之后,我就会想是不是让谭老师当策展人我做画家算了,因为他每次展览布置都是别出心裁,都是让策展人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这样一个布展方式,尤其是加上我们的观众也是成为作品的一部分的时候,我想是非常有趣的这样一个展示方式,我们要不要请谭老师来介绍一下他当初是怎么构思的。
艺术家 谭平
谭平:两个艺术家能做一个叫做“联展”,我觉得非常不容易,因为我们现在特别流行叫做“双个展”,两个人在一起展,但是都叫“双个展”,但是我们这次展览就是一个对话展,两个人碰在一起非常不容易,因为他们可以对话,在这儿之前黄博士就跟我讲,说我有一个艺术家他非常有影响,跟你的画可能在一块展有点儿意思,然后我又我得认识认识,她把卡斯特利的作品给我看,我开始因为我这个人记名字记不太清楚,但是看作品是有印象的,我一看他的作品特别是80年代这样的作品,我当时就感到非常熟悉,因为我们当时在德国学习的时候,是德国新表现主义是最红火的时候,其中有我几个大师咱们都比较熟之外,他是属于非常年轻的一个新表现主义的艺术家。
他的作品在我们看到的这些人里面,只有他的颜色是最漂亮,你要想想什么基弗尔、吕佩尔茨都是非常灰的,黑暗的,这种感觉的,但是他的颜色非常强烈。所以给我留下非常深的印象。现在他的新的作品我觉得有意思了,因为经过黄博士介绍,一个是他这个画是平着画的,放在一个画的台子上,像桌面一样,然后他会围着这个画面画,我开始看他的照片是方形的,方形的作品,然后从这面画那样画是这样的一种方式,我觉得这种方式本身就已经改变了过去把画放在画架上去画的一种方式,这个和我的作品就有点儿关系了。
谭平作品
我这个画是也放在台子上画,他最新的作品我看了之后我觉得这个和我对话的可能性就更紧密了,他这个东西不仅他围着画,而且展示的时候还要让它动起来。我的作品除了平着画之外我是希望观众能够围着看,你看我这个作品没有签名,然后放在地下的时候我们都可以俯视,和平视是感觉不一样的,这个和我们东方人的观察方式有关系或者说阅读方式有关系,你可以看我这个作品的时候除了看还可以去读,哪一个是第一笔,哪个是第二笔,哪个是第三笔都可以。
这两个说起来是非常简单的两个人的作品在同一时刻,在中国美术馆放在一起展出了,我觉得这个看起来是一种偶然,我觉得我们两个都很幸运,在这儿碰在一起了。当然还有一个是必然的结果,因为我们做了非常多的叫东西文化,很多的中国艺术家和国外的艺术家这种交流的展览。
我想这个时候需要更深入地去做,就是通过这样的两个非常个体的艺术家的对比,大家能够可能能看到东西文化的区别。我不希望开始做的都很大,说我们做了一个东西文化的一个对比的展览,我觉得那个往往是大而空,恰恰有两个,尽管他也是大师,我不是大师,两个个体非常小的个体,但是他可能反映出来的恰恰是由两种文化基因所形成的这样的一个艺术的这样的一种展示,这个我觉得特别有意思,所以在做这个展览的时候尽管经过了一段时间也是在这样的一个磨合过程当中逐渐逐渐相互理解,包括如何布展,他非常有经验,哪个地方放哪儿,哪个地方放哪儿,我也算比较有经验的,然后我们两个商量,最终能够做到现在这样的效果,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对话现场
彭锋:我们知道卡斯特利先生以前是唱歌的,是朋克音乐的歌手,所以还是有点儿差别的。卡斯特利先生他自己在音乐里面的这样一些实践,对他的绘画创作有没有一些什么影响?或者是他画出这样的作品来,是不是跟他跟音乐的感觉有一些关联?
艺术家 卡斯特利
卡斯特利: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时期是无论是音乐还是绘画经历了令人激动的爆发、蓬勃发展的一个时期,当时他在一边自己也做朋克式的这种音乐,从中也获得了很多可以用在绘画方面的灵感,比如说可以将他演唱的歌曲的一些歌词,试着用图画的方式来表达,或者是把一些旋律然后试图把它转换成一种图画式的语言,或者是他也在绘画作品当中和像在音乐里一样,去表达他内心的感受到的强烈的怒火,或者是生活的这种喜悦。
还有另外一点,他就是想再重点地介绍一下“旋转绘画”有一点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一个想法,他认为这个是非常重要的,需要跟大家来分享的。旋转绘画它并不是说仅仅是在外观上这个画是可以旋转的,而是基于他的个人的生活体验,他自己在巴黎前后生活的时间加起来有二十年,然后他是生活在巴黎艺术家们聚集的这样一个地区,然后在这个地区来自于不同文化背景的艺术家可以和平相处,然后共同地生活,然后他一直试图在绘画当中去表达他在日常生活当中获得的这种感受,那么他之前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这种创作的方式。
经过很多的不同的尝试或者说他说这个也是一个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就是他最终想到了用旋转绘画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这样的一个主题,就是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这些人,艺术家们可以共同生活,然后希望能够通过这个旋转绘画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一个表现,那么通过这一个系列的绘画他让我也是创造了一种在绘画当中一个新的一个风格,其实他创作旋转绘画的这个主要的主题和想法就是希望能够来表现他在生活当中体验到的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可以非常愉快的一起生活的这样一个理念。
彭锋:还有没有?我怕他是不是没讲完
艺术家 卡斯特利
卡斯特利:关于文化的这种碰撞以及对话他也想再补充几句,之前黄女士在筹备这场展览的时候,不断地往返于北京和瑞士之间,也为我们这场对话的成功举办假设起来的这样一个桥梁,之前他跟谭平教授其实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通过信,没有邮件的联系,基本上他看到黄女士给他展示的谭平教授的画作之后给他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特别是他到了北京之后然后通过和谭平教授的交流,知道谭平教授的这个画作这种方形的画摆在地上也没有签名,可以让我们的观察者从各个角度可以围着他来旋转观看,这个想法其实等于说是和他们的旋转绘画,虽然他那个绘画整个是圆形的,但是他也是用一种旋转的方法,其实跟他的出发点不谋而合的,所以他就觉得你们两个人的作品放在一起,真的是可以产生一种文化之间的对话。
作者:毛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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