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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回答几个问题?以前看到你很多合影的照片..你想说一个什么观念,?现在很多人也在拍合影.你和他们的区别在哪里?你现在画不画画?你认为照片时髦不时髦?你拍垃圾是你自己拍的吗?为什么想拍垃圾?你还有什么计划?
1、采用“合影”的形式来拍的照片,主要就是《标准家庭》和《双亲》。《标准家庭》有200张,而《双亲》有20张。简单来说,这两组照片就是近20年来中国城市中最普遍的家庭现状。这种家庭模式已经完全不同于传统观念,而民众对它也已完全认可以至无视在这种家庭组织结构下面隐藏的种种问题。虽然每一个家庭都有最基本的信息因素,但这些信息的传达并非我的目的。我的拍摄采用了最常见、最普遍中国家庭合影样式,并且大量的“重复”。因为“重复”可以使个体的意义被忽略,又能对一个很单纯的概念起到强化效果。确切来说,这些应该是我的一个拍摄意图。虽然我会思考很多关于家庭的问题,但我并不想在我的作品中强加什么具体的观念,也无意去评判这种家庭状况的利弊。但这两组作品的确在观众、批评家甚至社会学家中引发出很多思考,这些反馈使我的拍摄目的得以实现,因为作品的观念也正在其中。
2、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而且这种比较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我从1995年开始着手拍摄《标准家庭》,那时几乎没什么人在做这种所谓“观念摄影”,当时也没有意识到这个手段在几年之后会如此“流行”。我做摄影的时候,根本没看到过什么类似的“合影照片”来参照,所以也没想过要去区别什么。你说现在很多人在拍合影,那你应该很容易看到我和他们的区别,总是不一样吧?
3、我一直都在画画。
4、前面已经提到过,我在做《标准家庭》时,“观念摄影”远不如现在这样受到重视和推崇。我选择摄影,仅仅是因为我当时的创作意图只有用摄影手段来传达最合适。我画油画、水墨,也做过行为、装置、摄影,从来也不会因为哪种艺术语言时髦、前卫而再刻意去找一个与之想合的题材,这种做法在我看来完全是本末倒置的。所以你提的这个问题在我个人的创作中没有考虑过。不过你既然说现在很多人都在拍,那看来就是“时髦”了。
5、到目前为止,我的作品都是我自己独立完成。不过拍摄垃圾的过程的确比以往的那些作品要“痛苦”一些,或许雇个助手可能会减轻一些负担吧?
6、“垃圾”的拍摄仍是再现“现实的一种”,可以说是我2000年完成的作品《百拆图》的延续。在照片中,这些垃圾是被我的观念改造过的物质材料。我希望这些垃圾能在我的照片中呈现出某些“美感”。这种想法可能有些荒唐,但如果我们平静地面对它,不要完全把它当作是“肮脏”、“丑陋”的代名词,想一想,其实这种物质,和我们在讲“一个人”、“一座建筑”等等有什么区别?它不也是物质世界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吗?它不也同样拥有某种形态、某个生成的原因,同样也可以反映某个时期、某个地区的历史或时代背景吗?……也许你会发现,这些以通俗审美习惯的趣味来观照的对象竟然也会具备某些它从没拥有的美妙属性。这是一种生产与消费极度发达的表现,因此我取名叫《繁荣》,是被修饰、包装的“文明”。
7、在摄影方面,我目前的计划就是完成有2000张照片的《城市风景》系列。这个作品工作量非常大,从去年就已着手。因为我同时还要创作我的水墨系列作品,再加上一些展览计划,所以这些摄影作品的工作进度都比较缓慢,估计这个作品能在年底展出。至于下一步,目前尚未考虑成熟,所以暂不介绍了。
谢谢!
今年我正在制作的作品是数量随时在扩大摄影系列。题目为《繁荣》、《风景》两类。
人们喜欢甚至是自觉自愿地要陷入于某种假象之中。就好比丑陋女子经常陶醉于所谓面目全非的“艺术照”或“婚纱摄影”,甚至还要得意洋洋以其示人,天真地希望别人永远相信照片上的“真实”。现实中的假象则具有更大的诱惑性和欺骗性。大多数人积极地传播一种发达的社会形象,醉心于某种“现代性”的全球规范。在欣欣向荣之后是必须正视的人类生存危机。恶劣的环境,浮躁的心态驱使着物质的蔓延和精神的匮乏在新的世纪不可避免地日益加剧。
垃圾对我而言同样是带有可读性的,倘若要记录物质化进程中不可避免的痕迹,它显然再合适不过了。我利用相机所具备的“真实”,试图审视被蒙蔽的本质。这两套作品在后期制作时我采用了“婚纱摄影”惯用的柔光手法加以粉饰,意图再现其人类的“虚假繁荣”。,这种被修饰过的“垃圾”在极为讲究、精致的外框衬托下,的确可以“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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