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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殷小烽先生这么多年创作是通过艺术在寻找定位,我理解这个定位是他一方面寻找人生定位,另一方面是寻找艺术定位。很好理解,这种定位是在寻找他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的内心和外部世界的坐标点,这个坐标点在我看来就是古朴,这是我们在展厅里看到他的作品的时候感觉到的强烈气息。这种古朴在当代的意义的确可以用来缓解当代人的焦躁的感觉,所以古朴是他的定位,而且这种定位在他最早的《嬷嬷人》系列里表现得更充分,他一方面吸收了原始狩猎民族的萨满神灵的形象,另外我作为南方人有一种南方稻草人的感觉,比较原始的感觉。早期《嬷嬷人》系列里用到了经典的两种材料:木料和铁皮,而且有点工业社会感觉的铁皮给木头打补丁,经典材料里不是说它经典就不够当代,我希望他保持比较古朴的定位。
他后期的《嬷嬷人》创作,特别是嬷嬷人骑马比较俏皮、比较卡通、比较波普这一类,我反而觉得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比较重义气,所谓“义重如山”,不知道俏皮的感觉是不是符合殷小烽先生的心性。古朴不怕不当代,反而这种俏皮或者卡通不一定很当代。希望今后不要有这个顾虑。
除了《嬷嬷人》系列之外,他还有很多作品,充分反映了为什么殷小烽先生可以作为新具象雕塑的代表人物,新具象不太注重完全塑造形象,而是通过形象把它放在一边,去表达更多更复杂的语言的意义,其实他有很强的自觉性,比如他的《女人日记》系列作品,这个系列表现了一批被捆绑的女人体,这个很充分,不再像过去具象雕塑那样追求女人体比例上的和谐和美感等等,其实有更深的更复杂的语义,而且把这些女人体都安排在一个设定好的一个场景的基座里,设定了很多,这恰恰是新具象雕塑的特点,这也是他能成为一个新具象代表人物的重要的特征,希望能够保持。也希望这次展览之后,理论界能够有更多的理论家更加深入地持续关注殷小烽先生的作品。
段君
北京理工大学艺术理论部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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