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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晓榕谈绘画中的“动物”情结
我始终认为人与动物形象的交融和并置,是人物画题材中最为震撼的部分。本来,诗性的中国画应该很容易发展出这种路子,中国经典中也不乏这类题材,其中显性的如《山海经》,隐性的如《聊斋》,见惯的如“人马画”、“牧牛图”。
尉晓榕 动物狂欢节 38×53cm 2015
尉晓榕缰之阵 24×27cm 2015
但中国人还是讲正统,正统是雅文化,对“怪力乱神”是“敬而远之”的,中国画既是雅文化的一支,自然应予避讳,反观现行的中国画现实主义创作,尽管消磨了不少诗性,也不是很“雅”得起来,但它与正统文化中的“经世致用”挂上了钩,又是钦定、又是写生,写实风的崛起兴盛起来便是必然的。
尉晓榕 焉知无语 13.5×12cm 2014
我的描绘对象是自己心目中的畜类——马牛猪羊,这些畜类和另一些动物,并非突然撩起我的兴趣,我选择它们也并非应时应急之举,应该说,是我多年积压下来的兴趣取向之一,是一个心底里绕不过去的坎。心理学家会说,这是情结。
尉晓榕 风急鸟声碎 12×13.5cm 2014
一阵筛选,马牛猪羊与劳动者並置就成为可行。我胡乱盘点着它的好处:一是有“诗”那种“思无邪”的朴厚;二是符合当下正统——现实主义的主旨;三是基本符合我个人的技术配备;四是诗性犹存;五是这样的配伍似乎有点儿荤素搭配的味道,在物物的相互映照中容易形成对立统一的浑厚效果;
尉晓榕 天伦 27×24cm 2014
尉晓榕坡·马 136×68cm 2010
尉晓榕坡·牛 136×68cm 2010
六是人畜间从来就存有说不完也说不清的道道,有一种揭露不尽的神秘关系,这可转化为画面上耐人寻味的因素。七是畜类样态质感的丰富可促进技法出新;八是放牧题材与人马画已近式微,有必要重提;九是与此材相关的画面,往往场景浩大,生命群落与场景、地貌、氛围的集合想小都不可能,这样的“大”:“大”得有理、“大”得有实,不是为大而“大”的;十是有可能走出一条,将神、人、兽、物四相搅拌之后再捏合成一体的极富张力的中国画路子。只有这样,中国画才能焕发中国早期典籍中梦一般的野性生命;十一是顺便一解我的情结。
这个题目,数来十有一德,理由充足,我只能从命了。
尉晓榕 起信的瞬间 68.5×137cm 2015
起信的瞬间局部一
起信的瞬间局部二
尉晓榕 南山放牧 2014
尉晓榕 朝牧图之一 2014
尉晓榕 朝牧图之二 2014
尉晓榕 小园香径 20×33cm 2013
尉晓榕 无马的驭力 20×33.5cm 2013
尉晓榕 木卡姆老人 30×45cm 2005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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