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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格,朱彤向你讲述“绘画的故事”

2015-12-26 21:49

  ▲ 今格艺术中心外景

  2015年12月26日,今格艺术中心开幕展“绘画的故事”正式开幕,此次展览由朱彤担任策展人,展出蔡磊、陈可、贾蔼力、李昌龙、罗荃木、马轲、马灵丽、欧阳春八位艺术家近期创作的二十余件绘画作品。

  从黑格尔至丹托,艺术从没有像今天这般被不断的看衰。伴随着其他科技媒介如摄影、多媒体乃至各类新材料的介入,在为艺术家提供更多种可能性的同时,也在不断挤压绘画艺术的生存空间。然而在这般不断的看衰乃至被死亡中,绘画艺术却依旧保持着自身鲜活的生命力。正如本次展览的主题“绘画的故事”,在策展人朱彤眼中,绘画作为一种媒介不存在死亡的绝对现实,对于艺术而言媒介并不是一个重要的问题,重要的是如何通过媒介来表达艺术家对世界、对人类、对精神,对所有东西未来的思考。

  ▲ 展览策展人朱彤在开幕式上致辞

  而在开幕式中,朱彤在介绍本次展览时表示,绘画在当今和未来都是重要的,“艺术家是创造艺术史的最重要环节”。无论艺术最终经由何种媒介被艺术家诠释出来,蕴藏在媒介背后的艺术家的思考和对自身的把握都不容忽视。中国新一代艺术家自由的艺术表达将是中国未来绘画艺术的希望,这同时也是中国艺术未来能够在全球化背景下取得自己位置的有利因素。作为展览的一部分,展厅的展示空间中还呈现了八位艺术家的文字。这些文字虽然和作品没有必然的联系,但也是艺术家对于艺术活生活的感悟。朱彤谈到,他希望观者在思考作品的同时也通过文字了解艺术家的所思所想,形成观者与作品、文字、空间的关联、从而形成更为奇妙的组合。

  ▲ 今格艺术中心执行董事汪频在开幕式上致辞

  今格艺术中心执行董事汪频在与凤凰艺术交流中表示,本次展览对于今格艺术中心的特殊意义不仅在于展览空间的使用,更是包括展览空间、收藏家俱乐部和收藏基金在内的3500平米建筑体三位一体共同运作的今格艺术中心全面亮相,而不仅仅是今格艺术中心的首展,还将是2016年开展深度合作和展览项目的起点,并有助于对今后发展方向、脉络的梳理。未来,青年艺术家将成为今格艺术中心的关注重点,目前已开设有针对青年艺术家的专项扶持计划。而作为艺术平台,优秀的成熟艺术家同样是今格艺术中心深度关注的。

  ▲ 展览现场

  过度的文本解读和社会学阐述几乎伴随中国当代绘画近四十年的发展。艺术在对应特殊复杂的社会、政治环境所产生的“某种”聚焦,必然存在着一定的合理性和必然性。而在今天,当我们面对绘画这一古老艺术话题再度审视时,不得不重新思考关于艺术和社会、艺术与艺术家、艺术与艺术史之间的关系、边界和维度。

  ▲ 展览现场

  通过此次展览呈现的八位艺术家、二十余件绘画作品。不难看出,多元、自由的各自表述构建了当下中国新一代艺术家创作的现状,他们理性并敏感的观察和感知这个世界,真诚并释放人性深处的关于悲悯和爱……这种差异化的个体性,不仅在今天也将会是未来中国当代艺术的普遍性,即艺术家构建和贯穿整个艺术史的过程。就绘画而言,作品也绝不是简单的再现历史和生活的景观抑或对现实的追究和批判,而是建立在人类文明发展基础上,不断感悟和再创造,这才是艺术(艺术作品)本身的价值和真正意义。

  展览作品:

  ▲ 蔡磊 模棱2号 布面丙烯 250x150cm 2015

  ▲ 蔡磊 模棱2号(局部) 布面丙烯 250x150cm 2015

  ▲ 蔡磊 模棱三联幅 布面丙烯 232.5x125cm 2016

  ▲ 蔡磊 模棱三联幅(局部) 布面丙烯 232.5x125cm 2016

  蔡磊带来了一系列“模棱两可”的作品,这种“模棱”足以另观者对空间产生怀疑。在介于浮雕、雕塑、与绘画之间,蔡磊完成了从三维到二维的过渡与尝试,在这种尝试中,可能出于对雕塑的本能敏感,空间本身成为艺术家本身要表达的内容。蔡磊说,他是个神秘主义者,他相信一粒沙的生命,也想看看宇宙的边界。空间,可以大到何处?

  我们之间有毫米的差距,让我无法触及你。在一组平行关系中游走数百次,对错比较重要?还是让错误自然的发生,存在与真实比较重要?

  人们总能接受疮疤与挫折发生在一定尺度之外,淡定的理解为这就是人生。今天,就在这毫米之间,我放弃的是扒开心脏横在那的一把尺,放弃的是对自我的要求,和你们,给我的道德及远方。一切我不曾生活过的时间,只有你能让我找见很少能看到的自己。就像保尔·吕艾雅“我把你造的想我的孤独一样伟大”/蔡磊

  ▲ 陈可 雪山 布面综合材料 110x160cm 2015

  ▲ 陈可 雪山(局部) 布面综合材料 110x160cm 2015

  ▲ 陈可 雪山(局部) 布面综合材料 110x160cm 2015

  ▲ 陈可 繁花 布面油画 100x130cm 2014

  ▲ 陈可 繁花(局部) 布面油画 100x130cm 2014

  ▲ 陈可 杜尚与瀑布之杜尚(左) 木板上油画 36.5x25.5cm 2015;杜尚与瀑布之瀑布(右) 木板上油画 51.5x36.5cm 2015

  ▲ 陈可 杜尚与瀑布之瀑布(局部) 木板上油画 51.5x36.5cm 2015

  ▲ 陈可 弗里达与画室之弗里达(左) 木板上油画 42x30cm 2015;弗里达与画室之画室(右) 木板上油画 42x59.5cm 2015

  ▲ 陈可 弗里达与画室之画室(局部) 木板上油画 42x59.5cm 2015

  艺术家陈可带来了她的14-15年的近作,代表了艺术家向不同方向尝试的探索,其中既有延续早期对世界的幻想式风格,亦有近期对绘画材料与图像的探索之作。而人物系列则是通过对史料文本的观察,从中找寻出与艺术家的共鸣与灵感,穿越物理与历史的屏障以绘画表达。

  显然,这一时期的作品与陈可早期的卡通动漫风格拉开了距离,在陈可看来,自完成墨西哥女艺术家弗里达·卡洛的系列作品后,她对艺术的关注点发生转移,由自身转向他者,并通过他者的形象完成自身情感投射。然而无论是卡通时期,还是现在的具象现实人物,都在虚构之中,成为艺术家本身的一部分。

  狄更斯在《双城记》的开篇写道“这个是最好的时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对于北京,我现在的感受是“这是一个最好的城市,也是一个最坏的城市”。雾霾是两极的分水岭,当它降临时,不见天日,恍如末日之城;当它离开时,天朗气清,北京又成为了美丽的古都。我不知道为什么仍不能离开,或是因为这个城市中还有一抹理想主义的色彩,以及许多有趣的人。但最近比较多想起小时候生活过的城市,有着清新空气,洁净食物,淳朴人情的小城。但据说小城已非往日模样,变得拥挤与脏污。过去已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现在充满忧惧,未来似乎越来越遥不可及了。/陈可

  ▲ 贾蔼力 无题 布面油画 89x200cm 2015

  ▲ 贾蔼力 无题(局部) 布面油画 89x200cm 2015

  伟大的作品与生活之间有古老的敌意

  贾蔼力曾创作一幅作品《苍白的不只是你》,在近期全国性的雾霾之下,却近乎一语成谶。苍白的已经是祖国大地。而此次他带来了《无题》,在蓝灰调子的叙事风格之下,方体、着火的人、UFO、球体、三角在狂风暴雨的末世场景中,带着冷峻与暴力并存宿命感,自成一种严峻而浪漫主义式的回归。

  ▲ 李昌龙 伞先生系列 布面油画 125x80cm 2015

  ▲ 李昌龙 伞先生系列(局部) 布面油画 125x80cm 2015

  ▲ 李昌龙 日常政治之五十五 布面油画 25x30cm 2015

  ▲ 李昌龙 日常政治之六十二 布面油画 25x30cm 2015

  ▲ 李昌龙 日常政治之六十二 布面油画 25x30cm 2015

  李昌龙则带来了伞先生与日常政治两个系列。对于“伞先生”不同的观众定然有不同寓意的解读:竹林七贤、建安七子、七剑下天山、甚至解读为向契诃夫《装在套子里的人》致敬。然而这一系列作品的灵感源自出席一次艺术机构的活动中,院里的大伞所构成相似但各有不同的姿态。艺术家被其线条与结构所打动,并将其拟人化,显然,在艺术家看来,重要的是在生活中所产生内心的触动。 日常政治系列则远不如伞先生那般排列整齐。如同日记一般,在这个碎片化时代记录下一位当代艺术家对世界的思考与触动。

  而转角墙上则是对艺术家产生过影响的几句话:

  “一个故事如何被叙述亦是那个故事的一部分。”——Herman·G·weinberg(赫曼·G·韦恩博格)

  “新文化就是旧文化中一个有价值的碎片”——托洛茨基

  “你想画画”那就先割掉你的舌头,因为从此你只能用画笔来表达“——马蒂斯

  你问问我的拳头是铜臭还是铁臭?”——我爸

  第一句话让我的工作重心从观念诉求转移到形式语言和工作方法上来。不过我发现今天人们更乐于制造事件,让别人去讲故事。第二句话现在看来就是一句废话,新文化已经全是碎片了,每个碎片都认为自己有价值,像极了中学走廊里的名人名言。第三句话着实令我沉浸在绘画中多年,很少说话,后来发现很多人不但话多,而且还把废话拿来出书。第四句话是我爸打我时的开场白,目前看来最具国际化,当怎么言说都油盐不进的时候,拳头就应该成为最终解决事情的办法。/李昌龙

  ▲ 罗荃木 工厂 布面油画 210x130cm 2015

  ▲ 罗荃木 工厂(局部) 布面油画 210x130cm 2015

  ▲ 罗荃木 风景 布面油画 250x180cm 2015

  ▲ 罗荃木 风景(局部) 布面油画 250x180cm 2015

  ▲ 罗荃木 风景 布面油画 250x180cm 2015

  ▲ 罗荃木 风景(局部) 布面油画 250x180cm 2015

  ▲ 罗荃木 养蜂人 布面油画 70x80cm 2012

  ▲ 罗荃木 养蜂人(局部) 布面油画 70x80cm 2012

  罗荃木带来了养蜂人与风景系列,养蜂人源自艺术家工作室边上的一个树林,每年都会有养蜂人,而在长期的观察中将其转化为画面,在有树林和人物,这画面中有一种对应,并成为艺术家的一个阶段性主题,而在工厂系列作品的创作时,他更希望为观者带来我们平时没有涉及到的“真实”。

  人的感受区间和感受力不一样,自身特性让我们在环境中选取对应的部分。我不会使用太过冲击的方式,通过遮蔽去展露,一个抑制的表面是很迷人的。同一个对象可能承载种种不同的情绪、意图…..感受越明确,方法越不可替代。我们经历各种环境,不同的时间,感受也在发生变化。成功的作品即便远离它的创作氛围依然感人,因为其中保存了不会伴随时空消逝的东西,做到这一点,艺术家个人的力量很重要,要有足够的信心保持自觉,与环境进行有益的沟通从而完善自己的语言,而不是呈现某种调和的结果。伟大的作品酷似宗教,我一直想去描绘内心所见到的图像,那种把人从无望的现实中抽离出来的绝对自由。/罗荃木

  ▲ 马柯 雾霾之二 布面油画 40x50cm 2014

  ▲ 马柯 雾霾之二(局部) 布面油画 40x50cm 2014

  ▲ 马柯 刻舟求剑之四 布面油画 297x243cm 2015

  ▲ 马柯 刻舟求剑之四(局部) 布面油画 297x243cm 2015

  马轲带来了刻舟求剑、雾霾系列与彼岸。在艺术家看来,如果能把所见转换成所画,即完成这一时代画家的职责。而刻舟求剑则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困境,不是简单的自嘲,也有着自省的含义。在这个时代,形式是很容易被别人所带走,但是内容却是独一无二的。生活中的经历需要一个共通的语言,而刻舟求剑正是一个大家都能看得懂的语言,以这种语言来讲一个内容是很重要的,但最终问题依旧没有改变:你说不清你是谁。

  ▲ 马柯 彼岸 布面油画 254x200cm 2014

  ▲ 马柯 彼岸(局部) 布面油画 254x200cm 2014

  关于绘画的故事:绘画的故事实际上是画家的故事。与我出生的年代相比,“画家”的概念,本质和属性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对我而言,我的“画家”生涯开始于一个朴素的想法:把画画好。

  可如何把画画好呢,我把它理解成一个过程。最好它能和人生一样长,我尝试了一个又一个的标准,努力进去,又挣扎出来。在否定中辨识自己。这个贱男的过程还伴随着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才是一个画家,如何才算得上我们这个时代的画家。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成为我们时代的画家。这越来越难。今天,我们知道历史上几乎所有的伟大画家,也可以看到同时代几乎所有的接触绘画。但我知道不能像他们那样画画,但又必须和他们一样,尽力成为自己,成为一个艺术家。

  这几乎是决绝的选择,不断的疏离和抛弃,直到完全独立。就像我们的人生一样。/马轲

  ▲ 马灵丽 男 绢本绘画 39x39cm 2015

  ▲ 马灵丽 白马非马 绢本绘画 95x155cm 2015

  ▲ 马灵丽 姿态之四 绢本绘画 60x80cm 2015

  马灵丽是其中年纪最小的艺术家,然而在媒介上却是最为传统的绢本绘画,并在绘画与绘画装置两条线索共同推进,无论是近期的《男》、《白马非马》,都体现她对作品中的空间关系的关注。通过光、影、绢本及水墨为媒打造出的多重意味空间,层层渲染细细描摹的传统创作方式,辅以光影对空间的塑造,共同构成了一种充满戏剧性的画面,而白马非马作为一段公案,也为观众提供了不同的解读方式。

  我每一件作品的完成都有一个复杂的过程,绘画是其中的一部分,裁剪、打乱、粘贴再次拼接,很像是游戏,一层层关卡,精密的环环相扣,直到作品完成,钉钉盖板,我时常比喻最后一步就像盖上了棺材盖,一段时间我,我的一切都已经存放在这个小匣子里了,已经与现在的我无关,我又有了新的生命和灵魂。

  我相信每一个做艺术创作的人都是极其敏感的,能把凡人经常都看到的不以为然的东西和情绪无限放大从而表现出来,而每件作品又都是作者不同时期意念的导致,这无关好坏对错,都有存在的理由。/马灵丽

  ▲ 欧阳春 昆虫 布面油画 150x190cm 2002

  ▲ 欧阳春 昆虫(局部) 布面油画 150x190cm 2002

  “童心未泯”是外界赋予欧阳春的关键词。他的画乍看之下像是儿童画般的信手涂鸦,在以天真与感性的绘画吸引公众的同时,他本人却是个有相对复杂的生活经历、对艺术之路有过理性思考的人。他用浓烈的颜色、厚重的油彩、狂放的笔触涂绘出他眼中的城市、县城、铁道、画室、寓所、村庄、草地、农田到山峦,打群架的青年、劳作的农民、消遣的城镇人、初恋的情人……还有反复出现的欧阳春自己。

  而展出的这副《昆虫》则是艺术家2002年的作品,当时尚在西安,一次前往北京的观展过程中,艺术家发现绘画还需要一个跟现实世界沟通的有效方式,这正是那段时期的尝试,画面上的种种小图标都代表着人类的欲望,关于人、关于符号都有很多有趣的内容可供挖掘。  山、转盘、狗、鳄鱼都是艺术家初期寻找艺术语言的一种尝试,并在创作中感到乐趣。连续不断的符号就像人连续不断的废话一样,令当时的艺术家感到快乐。那个时期对艺术家最大的挑战就是贫穷。而这张《昆虫》也是欧阳春来北京之前在西安的最后几张作品。

  我不是个平和中庸的人。在我的小宇宙里,崇拜悲剧和毁灭,我也看过几页尼采的书,人是有灵性的动物,总在寻找契合自己的生命特质和感受的信息,在我回溯自己的命运时,哪怕还是那样年轻,就已经感觉到了世界的宏伟、深邃和苍茫,当我站在自己看到的真实世界边缘,向下看见一个难以名状的深渊,这不是镜像,是刻骨的真实,我被这个深渊中的秘密强烈吸引,我没给自己害怕及思考的时间,就不假思索的扑了下去,之后是段感觉漫长,实际电光火石的瞬间,我在向下坠落,速度比声音还快,我全身衣衫和手里攥的心爱之物随之破碎飘逝,我原以为自己最终会赤条条无牵无挂地自由落体,可越到后来就越发觉所有的碎片都紧紧跟随着我,从未离开。/欧阳春

  今格艺术中心:

  今格艺术中心是北京一座地标性建筑,总面积3500平米。位于东二环工人体育馆西门坐拥三里屯工体商圈,展厅面积2000平米,举办学术性展览,通过艺术项目推广、交流、收藏等多种形式探索当代艺术的多元化趋势,并联合国内外各大艺术机构、美术馆、策展人等展开紧密的合作交流,共同推动国内外当代艺术的发展。中心公共教育空间面积1000平米,为社会公众和艺术界在空间中生长出多元的学术观点和艺术精神的文化服务平台。

  今格艺术中心开幕展

  绘画的故事

  策展人:朱彤

  艺术家:蔡磊、陈可、贾蔼力、李昌龙、罗荃木、马轲、马灵丽、欧阳春

  展览开幕:2015年12月26日下午 4:30 - 6:00

  展览时间:2015年12月26日 – 2016年3月7日

  展览地点:今格艺术中心

来源:凤凰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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