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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昌艺术网:雅昌艺术网的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雅昌圆桌,今天我们来到位于北京华侨城的北京OCAT研究中心,我们知道北京OCAT研究中心是大家期待已久的,今年6月份就要正式开馆,在开馆之前我们来到北京OCAT研究中心邀请到中心的几位重要的负责人对中心的未来发展方向一起进行探讨。我们首先就要邀请黄专老师对我们北京OCAT研究中心做一个初步的介绍。
黄专: 这个机构实际上从筹备到我们今年正式开展项目大概有两年时间,为什么要建这么一个机构?我想主要的目的还是说在准备中国艺术生态中,我觉得关于艺术史这一块是一个弱项,特别是当代艺术这个艺术史建设它是弱项,这也是我们的一个希望通过我们这个机构这么一个民间性的非盈利的这么一种研究机构使中国当代艺术能够展现一些历史思维的特征,简单的讲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动机。
当然建设这么一个历史性质的研究中心,实际上我们遇到的困难很多,除了其他的就是硬件条件以外,主要就是我们事实上对艺术史本身这个学科的性质的方向、历史我们其实了解的也还是有限,虽然我们有这个兴趣,有艺术史的兴趣,所以在这个期间我们也请教了很多的专家,国内、国外的,像巫鸿先生、范景中先生,还有邵洪先生,首先既然我们觉得我们是在从事艺术史,我们一定要这个学科有一个历史现状或者它的整个学术方式我们要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所以这个也是我们花了很长时间。
简单地讲就是这个机构对我们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开始,但是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就是我们讲有一个大概的学术模式,因为我们以我们这个民间性的这么一个研究机构的人力、财力和我们的背景条件来看,其实我们还是很有限,设计这个模式也完全是根据我们目前的条件来设计的。
我们这个模式大概是希望我们每年有一个叫OCAT年度讲座,这是我们核心的项目。这个核心项目实际上就是体现我们对艺术史,特别和中国当代艺术相关的艺术史的一些问题的判断,所以我们每年会选择一个核心的主讲人来进行讲演,这个人也都是我们在世界范围内来选择,那么他的讲座其实这个讲座形式在国外很多,你像梅陇讲座在美国的,在欧洲的,在牛津的斯莱德讲座,都是在国外大型的学校或者是基金会或者是美术馆里面经常常设的就是这种我们参照了这个模式,就是希望这个讲座人他们以他们近期的研究成果作为讲座的主要内容,这个讲座,围绕这个讲座我们会在他之前和这个讲座的过程中举行一系列的研讨班,既是为这个讲座预热,培养对话者,同时也是使这个讲座在我们国内的环境中首先产生一定的影响,那么这是一个设计。
同时为了这个讲座我们还会出版,就是讲座人他们会有他们的出版物,最后我们也还会把这个讲座和研讨的过程编一个这次讲座的研讨集,这是出版部分。
实际上其他的除了讲座的出版物以外,我们每年还创办了一本丛书就是《世界三》,这个丛书其实它的每年的主题也是围绕这个讲座,所以为什么说讲座是整个的核心,那么就是每年大概通过这样的活动来展开我们认为的这样一种开放的艺术史的模式。
当然同时还有一个很重要是讲座者同时要做一个展览,策划一个展览,这种展览的方式在西方还是比较有很多这种形式,由学者、由历史研究者做一个展览,但是这种展览在中国很少,我们想我们会让大家通过年度讲座人的展览来了解一种新的展览方式,从学术、研究、艺术史的层面来进行一种展览方式,这个可能也是我们每年可能需要一个综合项目中的一个环节,所以我想大概以后我们的运行模式,基本上是这么一个运行模式,当然可能配合着还有很多其他的外围的活动,我们还有一些设想,设想都可能看以后有没有条件。
比如我们还有一个艺术史家的驻地计划,这个就是看以后我们的条件、空间、资金、人员,这个大概是我们基本的一个模式。
另外实际上这个项目我们已经从去年11月份开始开展了,做了第一期的研讨班。这个项目主要是公共项目部的欧阳潇来复杂,待会儿他可以介绍具体的情况。
当然我们除了机构按这个模式我们来开展我们的活动以外,我们可能还会和世界,和中国的相关机构和学者进行一些更广泛的联系,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以我们很微小的能量,能够希望在这个领域尽到我们一些努力。
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工作就是公共项目部,公共项目部包括年度讲座,说这个项目的整个完成刚刚讲是以讲座为核心,可能这是这个部门一个主要的职能,同时像我刚才讲的,我们跟国内、国外机构的一些学术联络,甚至包括以后我们讲有在地计划可能都是这个部门会来完成。
另外还就一个部门我们有一个文献图书部,其实文献图书部是我们最开始一直在设计,我们希望文献图书是我们这个研究中心的一个重要的职能,但是因为现在场地和资金的问题,这个部门暂时只能是一个预设,设想有这么一个环节。这个部门是由文璇来负责。
另外还有展览部,完成我们刚才讲的实现和完成学术展览,当然我们自己会策划一些自己的文献展,基本上这几个部门,每个人都是光杆司令。现在就是一个人,但是部门之间也都交叉。比如说出版欧阳潇也会负责一部分出版,董冰峰那边整个项目的实施,整体的协调,实际上有分工,主要还是合作完成的一个团队模式。
现在是我和吴老师对现在这个团队的组成都很满意,通过半年我们实际的运用,筹备有两年,但是实际运作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他们各自也体现了各自的专业能力,也体现了团队的一些特点,我想还是有一定期待。这就是这个机构。
雅昌艺术网:真的是OCAT北京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并且做了非常长远的计划,在各个方面都让我们非常得期待,我们知道从去年11月开始迪迪·于贝尔曼的研讨班已经进行了一期,目前为止参与的人都有什么样的反馈呢?
欧阳潇:很多年轻的学者就直接开始问问题,直接开始讨论问题,直接开始针对文献,针对于贝尔曼的出版,开始说包括这个资料没有,然后说你对他的整个接受系统,在这个细节上的问题怎么看,就是直接讨论了,基本上没有了解性的你能不能再给我介绍一下,没有,基本上开完会找到我的都是直接要书或者直接问问题的,所以可能这跟我们研讨班的面向可能也有关系,我们就是面向那些对这些,对问题真正希望思考的,而且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的,基本上自己具备一定专业知识的年轻学者、学生这些人,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觉得跟我们的预期是非常符合的,展开一种讨论的氛围和不断通过email,通过电话,当然是学者网络,不同的人看不同的书的时候遇到相应的问题,大家一联系又会产生一轮的讨论,非常好,在我看来非常好。就是在反响方面。
雅昌艺术网:可以有这样的反响应该说跟这么多年其实国内一些喜欢做这方面的事情,他们各自进行的准备有很大的关系,我记得董老师说不只是我们北京OCAT研究中心,包括广州的陈彤老师,还有包括汪民安老师等等国内很多的学者和机构其实已经对于贝尔曼有过长期的观察和关注。为什么在这个阶段中国的学者会共同地关注这一位学者?他的研究对中国目前的艺术还有整个的学术层面的研究来说有什么样的重要性呢?
欧阳潇:我觉得于贝尔曼比较独特的一面是学术的风貌比较独特的一面呢?是他同时有三条路径在他的研究中:
第一条路径是西方传统美术史的扎实的功底。
第二条路径是法国的当代思想,包括自结构主义以来的法国哲学等等,这个是第二个。
第三个是对当代艺术作品的解读,因为这三个基本面向,我觉得让他成为了一个就是说不管你是处于哪个领域都可以,通过读他的东西产生对自己这个领域的一些借鉴。另外主要是他是通过研究图像,他是回到了图像学的奠基人瓦尔堡这里,通过瓦尔堡他走向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弗洛伊德直接进入法国思潮,所以他这条路径非常有意思,也能够让不仅是让传统艺术史的学者,研究法国思想的学者,然后再研究当代艺术的学者或者是学生,这些所有的人都可以从他的这种联系中,就是他是如何达成这种联系,从他描述的这条路径中可能找到一些有意思或者是值得借鉴的东西,我觉得这可能是他自己你刚才说为什么现在有人关注,对于中国的启示,我觉得大概应该是从这个基点开始了解。董老师补充。
董冰峰:我觉得就是于贝尔曼这个项目可能我们最近几年讨论得比较多。其实在我记得几年前,我跟黄老师在一起讨论关于瓦尔堡的一些研究或者关于瓦尔堡的一些展览现象的出现,所以我记得大概有三四年前,然后我们在准备OCAT研究中心的时候在2003年,就是黄老师、范景中,包括巫老师我们当时很多设想要有一个比较系统的对西方艺术史的发展和重要著作的一个整理,在这里边这个问题又出现了,就是瓦尔堡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学科的一个代表也好或者瓦尔堡图书馆作为一个艺术史研究或者是一个学科非常重要的一个平台也好,所以我们从他的对于贝尔曼的讨论其实放在我们整个对待艺术史、理解艺术史的一个整体性的工作当中。然后于贝尔曼突然就是出现的时候,我们觉得就像刚才欧阳介绍的几点,第一个他的工作确实是跨越几个学科、几个领域,他的工作有一种非常强的打通性,无论是在历史的、当代的思潮或者是艺术实践当中,甚至于像我们这样一个研究中心在做一些工作构想或者说做一些机构的构想的时候,我觉得像他这样一个学者或者说他的工作可能会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启发,当然我们也希望通过他,通过我们,然后又把这些问题又反映到中国现在的学界、艺术界,然后产生一种新的国际对话,更符合我们自己的一种国际对话或者是一些工作的目标,这个可能是我们比较在各个部分都有所考虑的主要的原因。
雅昌艺术网:我记得上次在采访黄专老师的时候对于邀请于贝尔曼来到中国,您说应该会预见到未来他来到中国的这一次行程和讲座,会对中国的当代艺术会产生一个可以预期的影响,那能不能请您谈一谈会是具体什么样的影响?
黄专:其实我觉得我们选择于贝尔曼作为第一个主讲人,其实并不是说一个随性的一个考虑,而是有很多的考虑,就是首先这个机构,我刚才讲了,实际上还是希望把在艺术史研究领域具有前沿地位,同时又有传统问题,以及当下中国的学术和艺术现实进行结合的这么一个可能性,所以实际上这个选择还是有我们的设计和预想的,刚才欧阳潇讲的他的三个特点,其实严格地讲我觉得恰恰是我们缺乏的一个东西,因为在中国我们知道在艺术史的介绍领悟,长期以来从80年代开始范景中先生一直在领导对西方古典艺术史研究的这样一个翻译和介绍。同时这几年在中国其实哲学界,我们大家知道介绍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就是变成是哲学界的一个比较热的一个思潮,而且它也影响着艺术界。但是这些问题怎么贯通,我觉得把这些问题怎么贯通,所以我想选择这一个人可以达到这个目的,就是刚才欧阳介绍的他可以使我们既对西方的古典艺术史研究的传统,也对西方的现代学术的思潮,同时也对我们当代艺术的思想建设,我觉得从三个角度来讲他都是比较合适的,所以这个选择我说为什么我们会有一个预期的结果,还是因为这个人他也不是,虽然他在中国还是一个相对来讲比较陌生的或者是没有广泛介绍的一个学者,但是在国内实际上也有一些学者关注他,甚至有一些著作在我们翻译之前已经在开始翻译了,所以我想他也有一定的基础。这个活动除了他的这三个讲座,等会儿欧阳海可以介绍一下,他的这三讲也是主要他近年来研究的一些主要的一些成果,同时他的展览也是他近些年来一系列学术展览的一个延续,而且是专门为我们这个空间重新设计的展览。这些实际上不光使我们可以了解这样一个跨领域学者他的一些学术风范和学术性格,同时也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个新的模式,一个综合的学术介绍模式,这个可能就比我们仅仅是翻译他的著作或者是仅仅是文字上介绍他的思想可能就更加生动,这当然也是一个尝试,我们当然也不能预期能够得到多少反馈,大家从我们的角度来讲这个模式以他作为起点是比较合适。所以我说这个计划是可以预期的。
雅昌艺术网:的确是,那就请欧阳潇具体来介绍一下我们今年会开展的几个研讨班还有于贝尔曼老师的展览。
欧阳潇:首先刚才黄老师也提到了我们的研讨班是仅仅结合在年度讲座之下的,它的目的大概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为年度演讲预热,另外一方面是在就是等于是先行把问题带入到讨论当中,一个是面向当中,一个是面向专业的,包括书单的收集,主要课题、研究思想脉络的整理,直到当他,当然他会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把他的整个的年度演讲的主要文本发给我们,主体文本发给我们,我们在这个基础上结合之前做的准备工作,然后有新的文本,在他到来之前做一个比较详尽的,比较扎实的一个从翻译到研究工作,与之相伴的,这个是为年度演讲做的准备工作。
与之相伴的我们会在3月份左右举办第二届迪迪·于贝尔曼研讨班,这是第一届。我们第一届的目的还是更多的是打通我刚才提到的他的跨学科性,不同学科、不同研究人员和专家们的初步讨论。
第二个就比较有针对性,第二个是比较讨论蒙太奇的问题,当我们这个是在3月份的,当于贝尔曼本人在6月份来中国的时候我们会举行第三和第四讲,一共四讲。
当我们在巴黎去跟于贝尔曼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们也是首先要求了是最好是你的演讲也好,我们先说演讲,演讲最好是你之前没有讲过的或者是正在研究的一个课题,他也就欣然同意了,他就说好,确实这个地方,这个话题我在其他地方从来没有写过,完全是新的,可以在这里讲,他给我们的题目是“共振:图像情感与共同体”,这是他给我们的法语题目我们翻译过来是这个。当然他也没有剧透说具体,在这个题目下讨论,当然了他这个题目,但是从这个题目中已经能看出就是跟他之前的一些著作的延续,基本上可以说从于贝尔曼研究,他的博士论文是研究肖什库医院的图像志和夏尔哥医生对于歇斯底里症的研究,他的研究最开始的课题是这个,然后在这个研究中其实已经可以看到将来瓦尔堡和弗洛伊德这两个方向发展的样子。所以以这个为开始,后来也包括他的几个比较重要的出版物,一个是直面图像,一个是幸存的影像,还有另外再说一个就是他对于关于政治方面的写作,大衣可以把他的整个思想脉络分析成一方面是关于图像,关于记忆,关于知识手段的,另外一方面是图像与政治的关系,其实这两个大方向转过来又是一回事,又是一个圆形的这么一个关系,起码在我们对他的研究中看来吧。
那么这个研讨班就是刚才说的情感、图像与共同体,其实就是把情感一下分成两方面看,你把图像分成两方面看,一方面是联系到个体生命,是联系到语言,是联系到诗学,这是他的情感层面;
另外一方面共同体的层面是等于联系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人之间通过图像达成的一种共同体,当然这个共同体不是说暂时性的或者是当下的共同体,它是一个错时性的,它是一个通过对于在不断地要对过去的回溯的过程中构建出来的共同体,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我们基于他的现在的我们看到的出版物对于他这次的一些想象,这次演讲的一些想象,当然他们过几天就会给我那个终极文本,到时候我就知道我猜得对不对,有可能猜得完全不对,有可能他已经,当然我们知道一些,就是第二届研讨班针对蒙太奇的,他也跟我们说了,这届研讨班是其中有一个部分会是会解决的是蒙太奇与瓦尔堡之间的关系,这也是我们很期待的一个部分。
说到他的展览也要介绍一下他的背景,他的这个展览,首先于贝尔曼早期应该是在97年做的叫“印迹”的展览,之后又做过,在西班牙做的是一个叫“阿特拉斯:如何肩负世界”,又在法国做的成人的鬼故事,那么本届展览也像刚才黄老师说的是他专门为OCAT研究中心做的,当然这个展览的以解读他的路径肯定要回溯到刚才我说的现实重温的鬼故事,如何肩负世界最终回到印迹,他之前做的三个展览事件当中。那么当然这其中这三个之前三个理论应该影响最大的肯定还是阿特拉斯。阿特拉斯在我看来其实是于贝尔曼他在研究瓦尔堡的过程中通过真正的图像所谓的图像实践与瓦尔堡的一次对话,在我看来,当然他最后还是联系到刚才我大概提到的一种关于时间、关于记忆,然后关于非线性时间、错时性时间的这些基本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这些课题的思考当中。
那么我们这次的展览艺术家,我们现在已经确定了所有的参展艺术家和参展作品。我们明天的研讨会上可能也会稍微地更加详细地介绍一下他们都是谁,大概会有几件作品。这方面的信息,但是我们首先就像刚才说的这是一个研究性的展览,所以可能不是说是谁这些艺术家的名字对我们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于贝尔曼想通过他们的作品提出的问题,和他提出这些问题跟我们这个研究中心自己想提的问题和自己的研究脉络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这个。
雅昌艺术网:所以刚刚最后欧阳潇也说重要的是于贝尔曼老师他的研究跟我们机构的未来发展的线索的关系关系。而且我们知道今年我们这边还会有一个自主的一个展览的计划,这两个项目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董冰峰:正在计划,你可以再补充一个十年的一个。00:34:13。
黄专:今年恰好是OCAT十年,OCAT实际上十年经过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从05年-11年,那是一个在深圳的机构,当时那个机构是属于何香凝美术馆,是由华侨城赞助的一个机构,一个独立的机构。然后12年就正式成立了馆群,出现了上海馆,西安馆、华美术馆,包括我们今年开始的研究中心。实际上这十年来,其实我们都是在一个比较边缘的状况下工作,按自己的想法在工作中,这十年成就是谈不上,但是有很多需要,因为必须继续做,可能主要还是想把这个阶段作为一个死的一个环节,一个契机,同时另外主要是希望感谢这十年来各个领域支持我们的艺术家、机构,包括传媒,也想做一个答谢,但是我们这个整个十年不会有一个专门的庆典活动,可能我们每个馆都会拿一个项目作为庆典项目。比如上海馆他们就选择了皮埃尔的收藏展他们最重要的一个展览作为他们的一个项目;深圳馆我们想以耿建翌的个展作为一个庆典项目;西安馆他们是以他们的一个常规的就是关于绘画形态的一个研究的项目,可能是任戬,这个我不知道,他们可能还在选择;然后北京馆当然我们也希望做一个,因为可能我们会在北京馆10月份有一个答谢的仪式,所以我们会同时做一个关于OCAT的一个研究性的,自我研究或者是自我反思的一个展览,这个展览主要是由他们四个人来设计,他们来策划,就是完全用他们的眼光来设计,所以这个就跟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他们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个机构。所以这个方面可能可以让他们来谈一下。
欧阳潇:刚才黄老师了这个可能是我们作为因为我的同事周琳是展览部的主管。那么包括文璇我们都是稍微年轻一点,所以可能应该是我们的一个独立的反思对于OCAT的一个独立反思。当然我觉得任何的反思都不能仅见单单地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对象上,而是要放在不同对象的连接的相互关系上,这也是我们本身这个展览的出发点,然后如果你把OCAT,因为同时在不同,如果你有不同的解决方式,因为OCAT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或者是一个艺术机构,但是它其实可以有不同的方法,你可以从空间的层次去分析它,你可以从资本的层次去分析它,你可以从话语构建的层次,有很多可以用来分析解读它的方式,所以我们现在的工作还是处于比较初步的准备阶段,在于逐渐地找到一些自己可以有一些想法,有一些可以重现一些批判维度的这么一些先看看从哪儿开始吧,在几个方面找到一个自己的切入点,然后找关系、找联系,我觉得还是一个比较初步的准备工作,我就不再细说下一步应该是什么,因为很有可能会变,我们还在大量的收集材料和讨论当中。
董冰峰:因为今年是OCAT十年,其实我们也想一方面是在北京做整个的一个像黄老师刚刚说的庆祝活动;
第二个就是我们也希望是不是有这样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反思OCAT过去十年主要的工作,当然我觉得就像我刚刚说的OCAT过去可能是更多的时间是黄老师为主导或者他的一个学术构想为主导的一个研究型的一个展览机构,当然这个时间段过去十年可能也正好是中国当代艺术最蓬勃发展的十年,最国际化的,最全球化的一个十年,所以我觉得在这里边通过黄老师对一些主要的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个案的研究和一些主题展的研究,同时我们也会适当地注意到这几十年整个艺术界的动态,甚至包括知识的动态,所以把这些条件我都会放在一个对OCAT过去十年整个工作的一个反思,当然我们这个蓝叫OCAT十年学术文献研究展,所以文献材料肯定是我们一个最主要的一个工作的对象或者说一个材料的方向,我们6月份的第一个国际展览是“记忆的灼痛”刚才也讲了是于贝尔曼先生来策划,在他的策划里面他会构建一个以图像、电影纪录片、装置、材料为主的一个非常深入的一个历史性的话题,在10月份OCAT十年的学术研究展我们也希望它是一个有一定的历史视角的反思的,也是通过一个文献组织,一定话题的罗列最后呈现了这样一个研究的状态,所以其实对我们来说其实也是一个比较大的挑战,就是说我们不是仅仅去回顾OCAT十年,也是希望把这个十年带到一个我们共同关心的或者说在中国整体艺术背景的这样一个状况当中的一些话题,所以我们希望它是能够透过OCAT十年,能够折射出关于一个中国当代艺术整体性的一些问题或者说一些话题,这个可能是我们比较重视的一个角度。
雅昌艺术网:时间真的很快,不知不觉OCAT已经走过了十年,黄专老师在这十年里边也有很多的积累、感慨。黄老师能不能请您谈一下这十年对于OCAT的工作,您倾注了这么大的心血,你觉得自己收获最大的?
黄专:这个十年,我觉得我也没有从最开始建立这个机构,也没有特别明确的目标,可能当时主要是想因为我们是在深圳,是一个比较边缘的地区,我们是由一个企业赞助,这个模式其实在全国很多,对我们来讲其实也没有特别多的优势,所以当时在十年以前,我想当时可能主要是有一个基本的想法,就是这个机构它的基本的价值是什么?当时我想基本价值就是独立,独立这个词对我来讲其实是一个心理层面的词,同时也是我做事情的一个前提条件,所以就是机构当然虽然说是归属何香凝美术馆,何香凝美术馆是国家美术馆,但同时赞助方又是一个华侨城的企业,在这个中间对我而言,我就是想找到一种比较符合我个人希望达到的一个机构模式,就是我们跟投资方就会把我们的想法很透彻地讲出来,就是我们想做什么。这个就是说它不能就是,我们唯一负责的这个机构就是学术,它不依附于任何其他的利益,这一点我觉得就是我觉得我们获得的信誉或者是华侨城他认可,一个方面他持续在投,一个方面他认可我们基本的价值,所以我想这十年我们能够做下来的一个前提条件,一个是我们得到了一个虽然从现在来看不算很高的一种投入,同时我们也得到了让我们独立工作的承诺,这是OCAT能够到今天两个前提条件。
第二个我想这是一个我们可以远离中心地区,我们做的工作就比较封闭,就是以我们自己的设想在做工作,当时的设想希望用艺术史的眼光来看当代艺术,就是这么一个维度,从艺术史的角度来看当代艺术,所以这样我们并不太急于参与到运动中来,所以这十年严格讲刚才董老师讲了,实际上是中国整个艺术生态变化最激烈,也是最丰富的十年,但是我们这个十年,其实我们并没有加入到运动中,而是以我们自己的方式在一个边缘地区,用一个很小的资金做一些我们感兴趣的事,所以我想这是一个比较说它的优势是没有优势,但是同时从另外一个角度给我们一些反倒自由的空间,同时在这个中间我们也培养了一个团队,团队从最开始对中国的当代艺术有个初步的了解,到最后我们形成一个结构、一个模式,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工作,我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因为刚才这两个条件,一个就是我们有一个认可我们价值的一个投资方,另外一个就是我们在远离这个中心的地方,我们按我们自己的方式在做,现在看来还是有它的益处,当然成立馆群以后,我们就会准备至少我们OCAT的生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成立馆群也不是说我们最开始计划的项目,也还是因为各种条件成熟了,各地的华侨城的项目,他们也有一些需求,当然他们大概也是基于对前八年我们对这个模式的认可,他们希望,当然这个里面也还是也有很多很复杂的磨合,因为每个华侨城的投资者的认识其实都不一样的,肆意也有一些磨合,总的来看,现在已经算是上路了,而且是以一个比较良性的方式,所谓良性我说我们还是能坚持,就是我们的独立性,我们讲OCAT我们有三个原则,一个就是独立性,这是第一位的,第二位就是研究性,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方式建立一种研究模式,第三个就是公益性,我们还承担一个公益的职能,作为一个美术馆也好,作为一个机构也好,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在这样一个原则下在工作,而且现在从目前来讲每个馆都有一个比较成熟的领导者,比如上海馆的张培力,西安馆的凯伦,华美术馆的王旭也都是在各个领域有一定建树的人物,同时也慢慢地在组成了一个比较专业的团队,所以从目前来看,我觉得还是一个很好的开端。至于以后怎么发展,还是这两条,就是投资方能不能认可,能不能持续投入,同时认可我们独立的原则,如果没有这两条OCAT就不存在。大概是这么一个意思。
雅昌艺术网:好的,感谢几位老师的精彩分享。我们非常期待今年6月份北京OCAT研究中心正式开馆的时候,欢迎各位雅昌艺术网的网友来到华侨城,我们的场馆的现场来参观我们的展览,同时也参加……同时也参加更多OCAT的教育活动。
黄专:欢迎。
雅昌艺术网:谢谢!
作者:蔡春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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