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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罗发辉是在2009年“相嵌苏州”当代艺术展上,尔时虽然匆忙,但是大家在闲暇的时候也会聚在一起海阔天空地神侃,聊到畅快处,不觉意气纵横,扺掌大笑。尔后数年,我客居南鄙,他则神游四方,声名蔚然。
初识罗发辉是在2009年“相嵌苏州”当代艺术展上,尔时虽然匆忙,但是大家在闲暇的时候也会聚在一起海阔天空地神侃,聊到畅快处,不觉意气纵横,扺掌大笑。尔后数年,我客居南鄙,他则神游四方,声名蔚然。2011年,苏州美术馆建成,我忝为执事,遂有邀其举办个展之意,因折简相招,发辉兄亦欣然应允。
发辉兄1961年生于重庆,尔后在四川美术学院附中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学习,1981年毕业。大抵此类经历,多被视为院系嫡系。对于画家而言,这样的经历对其掌握一套完整的艺术语言固然重要,但同时也提出了挑战,即画家如何突破上一代艺术家的影响,这当然不是“出新”所导致的焦虑,而是如何摆脱固定的思维模式,拥有自己审视世界的角度。
杨卫先生在《罗发辉的浮世物语》一文中曾经感叹发辉早年作品画面上那种孤独与苍凉感,只是这种身世隐喻仍旧是“伤痕美术”与“乡土美术”的延续。至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后,国家在大力发展经济时由于权力过剩所带来的社会问题,引起了画家关注,同时也导致了绘画语言的脱变。可以看出,发辉兄在思考这些问题时的困惑;当然画家不是经济学家,也不是政治家,因此很难提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然而艺术家却是这个世界最为敏感的神经,或许我们可以借助他们颤抖的手指,发现那些隐蔽的问题。
近日偶检钱牧斋杂著,其言有明一世繁华甲于往昔,而风俗士气则不可论。又申言时人为诗之弊有二,谓空虚怪僻者,以虚诞诬其神明;堆砌青黄者,以迹象掩其心志。牧斋之逝距今三百余年,所论大抵为有明事实。我曾闻诸长者,其云有明一代文物繁华虽非今世可比,然其精神韵度皆可参照以观现世之社会,大抵其世,昏黑浊臭者蔚为霞绮;腐朽溃烂者斐披芬葩。似与今世闻友山之歌“死水”,周豫亭之赋“桃花”,皆有精神相照之处。
苏州美术馆,徐春宏
作者:徐春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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