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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在南方的作品中,已经形成了属于他自己的比较独特的形式语言特征。
这首先在于他的作品消解了传统绘画在构图上的均衡和稳定,更多地具有一种不平衡感和不稳定感,这样就使画面在单纯的背景上更大程度地存留了更多的空间,从而表达更为充实的个人体验和内心感受。
在有关“孩子状态”的作品里,单纯、强烈的色彩增添了画面的可爱情调,幸福就从此产生了。
——栗宪庭
南方是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画家,平和、宁静的社会环境和幸福生长的经历,使他的作品很自然地脱离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画家或更早一些的画家在作品中所表达的那种深刻与沉重。
他的作品所关注的焦点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重大题材,而是诸如孩童成长等生活中人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和事,因此他的作品传递给人的是一种亲切、可爱、幸福的感受。画面单纯、优雅,造型上融入了卡通艺术的一些风格特征。语言明确,在色彩运用与画面处理上显现出这个年龄段的画家少有的成熟思索与熟练把握。
更重要的是,在一种似乎不相干的戏谑中增添了作品本身的情感表达。
——岳敏君
南方的油画作品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非常个性化,不管是画面形式、还是内涵感触及画法技巧,都给予观者非常强烈的印象。他的聪慧和功底,使他能从容不迫地从当代多元文化观念和日新月盛的技法中提炼出适合打造非常自我的艺术语言元素,真实表现出既不同于前人,又具有与同代人的差异之处。他这一代没有重大“使命”的巨大压力,画出“自我”才是终极目标。南方的油画已显现“自我”的非常印象,他又把其非常自我的绘画语言渗入水墨创作中,使人耳目一新,亮丽而明快,新鲜而丰富。他的油画笔触真实而大胆地显现出他们一代“后生”们的生存状态、审美取向。在新时期宽泛的文化视野中、丰富的艺术形态里,“后生代”们追求的目标更具体、更真实了。他们是真实的,他们也是真诚的,不管是作画,还是做人。因为他们是“后生代”——非虚伪的一代!
——杨维民
南方的快乐,无所不在。却有那么一种潜在的艺术本体的使命感,使他并不认为艺术只是一场游戏。他纵情在各种元素的交织中,钻研艺术的种种维度。
对同一主题不断、深入地挖掘,使南方画作中的情感更加纯化,语言更加精熟。
在他的生活中,新的艺术面貌也将自然呈现。而在中国这样一个正在成长的国度中,对以南方为代表的出离于既定时代认识的当代艺术家的具体分析,也将变得更为重要。他们的艺术更代表着这个时代的崭新方向。
——郝青松
南方的作品,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内容的趣味性和感情的纯真。在南方的画面里,我们看不到丝毫的张狂与粗野,只有许多能够引起幸福感觉的小镜头——追逐蜻蜓、蝴蝶的小孩子,吃西瓜的小孩子,低下头从两腿中间调皮看你的小孩子……小孩成了南方绘画的主要模特,这正是南方的“狡猾”之处,把小孩子的调皮劲儿、可爱劲儿画出来了,他的作品也就能因此轻而易举地俘获观者的心了。但是能把这种“劲儿”画的出来却是不容易的,或许是为了能够更明显地表现这些东西,南方改变了传统的绘画元素和规则,更多地运用不平衡感和不稳定性,再加上随意而跳动的笔触,这就增加了与读者的视觉互动和心灵互动,让读者自己从作品中读出这些感觉来。鲁迅对美术创作曾有过一段论述,大意是说二流的画家只能画得“像”,而一流的画家却能画出画作背后那些不可名状的感觉。可以说,鲁迅的这段话就是对南方作品的最好评价。
——林松
南方的绘画一直在表述这样的主题:美好在此,不幸在别处。幸福、成长以及快乐是他的所有图像经验的核心,这个领域几乎也是中国传统绘画的重点。但南方的绘画则强调一种美好的自我本质,给人一种在此美好的图像,而这也潜在地呈现另一个意义,即不幸在别处。
中国传统的文人画家,他们从不在画面上展现痛苦,文人创造了自成一体的形式世界,从语言到图像,具有一种形式的美好,与此同时,却也掩饰不住感伤情绪的流露。文人画表现的是一种优雅的挣扎之后,所达到的一种客体的美好形式。南方直接继承了这种图像的价值观,确立了图像对于自我的精神滋养作用。南方的绘画强调自然和自我,即绘画的图像是一种美好的此在。但这实际上不是那种真正的美好此在,而是在强调不幸在别处。这个价值观的核心就是,70后一代的艺术不仅在于成长纪事,还进一步将自我导向一个美好在此的领域。绘画不仅是自我满足,而且是一种理想的经验。
——朱其
南方近期的视觉图像选择更明确,更凸现了他的一种日常经验。充斥整个画布的是孩子的纯真浪漫、虚幻迷离、恍兮惚兮的巨大的面孔,让我们清晰地洞察到一种关于孩子的幸福成长故事在视觉上的讲述方式,它重新把观者召唤回到他们的童年回忆中。但不可否认的是,童年的记忆又是碎片的,片断的和非线性的个人化,但它们无疑都是真实的,幸福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幸福的彰显,表露出当代社会形态和个人小家庭,尤以三口之家为定式的那种幸福感的生存情态。至此,南方从过去对“自我”的历史叙述及“自我”存在的虚无感的表达中,转而更加强调自我在都市化生存实境中的感受和对变幻莫测的未来世界的精神想像,这些充满着离奇怪诞的想像,既生动鲜活地反映了我们现在和未来的社会生活,又表达出了南方这一代人对属于他们的那个虚拟世界的狂喜与迷恋。而伴随着南方的这种个人化的叙事,也为多元化的中国当代艺术生态提供了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南方由此在语言上完成了一次视觉形式上的自我超越。并最终找寻到了一种明确、明朗的个性化的语言表达方式,从而带给人们一种无尽的关于未来的幸福想像。
——冀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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