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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按:徐晓庚,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中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教育部留学基金委归国博士后基金评审专家;教育部博士后科研基金课题评审专家。2015年10月10日在山东工艺美术学院主办的“2015全国美术学学科建设论坛暨邓福星美术学思想研讨会”会议间隙,笔者对徐晓庚教授进行了采访。
记者:您与邓福星老师的交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晓庚:我交朋友有两个方式:一个是我看他的著作;第二个就是正式的去交往。比如一起开会或者做一些其他的活动。
我和邓福星认识有三十多年了。他出了一本《艺术前的艺术》。那时我正在上大学,工资收入只有三十多块,但是这本书又很贵,大概八十块钱。得知我们武汉大学有一个博士班的同学提前得到一本,于是大家就一起看。这本书的确不错,因为之前我研究的是黑格尔,这本书在当时应该是一本非常新鲜、有学术活力的著作。过后,这么多年没有再注意。在2000年以后,我作专著时又找来这本书研究,依然有些比较重要的学术萌芽,这对于新的学科有一点建设性的作用。于是我把这些内容写入了学术史。比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些物件(民间日常用品),从审美来看是解释不通的。特别是物质文化这一方面,像沈从文先生的《物质文化史》就是这样。再比如面对新的学术,艺术必须从劳动说才能把这些问题解释清楚。邓福星在这里面是把黑格尔、马克思的引导做了一定发挥来解释当代的工艺美术史和装饰艺术史。所以,邓福星的艺术史对当代艺术理论具有建设性的影响。
之后通过参加学术会与他相识,平常也有电话交流。日常的器具、生活的东西用审美不好去解释,它是一种文化,在农民看来却是个笑话。农民天天看,不会想这有什么审美,这是劳动,劳动要符合马克思学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通过劳动作标尺反映出来,动物只能使用工具,它不能制造工具;人不仅能制造工具、使用工具,还能创作工具。这些都是人类在劳动过程中所留下的印记。毕竟我们有这样的人类著作、文献、清楚的故事。即使看不见但实物在这,你就会明了。什么是故乡,什么是装米的,什么是盛水的,蓑衣、斗笠、叉子等就是这样。我看过他的美术史方面著作,现在我一般是做比较困难的学术,其他就不太关注了。
记者:邓老师的治学与为人给您留下了什么印象?
徐晓庚:接触不是很多。但在重要学术方面刚才也已经谈了,就是在学术这方面贡献最大。相处方面我接触不多,因为我跟他接触就只有三次,之后接触时间就更短了。认识朋友我就是看他的著作或者文章,不需要太多,一两篇就能知道他的水平。
(采编:房祥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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