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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之上谓之道,形而之下谓之器。道器互为,方为至上。
油画在西方已过半千年,西风东渐入传中国也已过百年。一路走来荜路蓝缕,蹒跚而行。除去难得西法深韵之苦,又遇差强之患,不疾之时又逢悲喜难知的唯利时代。除去先天基因非嫡传基因之因,后天误传、误意、误思、误为始终纠缠。面对古今、中西,无论总体和个为总要有个交待。绘画已然老去,与其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令人生厌,不如留得岁月沧桑的尊严不与杂芜争方寸,变成老可爱乐见左右丰茂。绘画的光荣与尊贵在于守得住本份分寸,它的价值在于绘画的纯正与水平以及有可能达到的纯粹和极致;取决于无可取代的个体的才华和持守。这有如在一个一夜情的时代,人们已不再相信永恒的爱,但你听到一个相爱一世的老故事你还是会感动。也许绘画的处境若同。绘画无非两类:一类即有客观形象的具像绘画,一类即客观具像背后逻辑关系的抽象绘画。具像的绘画太老了,纯粹意义上的抽象绘画也已是昨日黄花。在今天图像与多维的时代,古老的具像绘画还能做些什么?这是个问题!
喜识一群同道才俊,乐呵得要做油画的苦逼之事,好事不如乐事,他们面对过往知敬畏,面对现实敢直视,直面人生内心存真留爱。肯付出、愿担当,君子同道、不分伯仲、朴朴素素、自自然然、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直抒胸意,用古老的活计行当下之事。在画布上成就自己,在生命的煎熬里做着自己。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石良2016年5月
作者:石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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