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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在中国绘画体系名为“山水画”,自唐宋以来,就在中国美术史上独占鳌头,成为绘画的主流,其地位、成就和影响是任何画种都不可比拟的。西方自十九世纪自印象派后也曾一度成为画家们表达自我艺术观和表达对这个世界认识感受的主要手段。自然,老祖宗们的画作和画论也就成了可以给后人们研究学习、观赏临摹的经典范本。今天,我所谈的就是这几年我一直在学习、思考、实践、也在努力解决的两个问题。
“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十一世纪中国苏轼的作画观念:形似并不是绘画的终极目的,“写物之功在于传神”,只有神似才应是绘画品评的最高法则。十九世纪的法国莫奈曾说:“当你画画时要设法忘掉你面前的物体,一棵树、一片田野、、、、、、只是设想这是一小块蓝色,这是一小条粉红色,这是一条黄色,然后准确地画下你所观察的颜色和形状,直到达到你最初的印象为止。”一个东方、一个西方,一个十一世纪,一个十九世纪,一个中国山水,一个油画风景,“神似”是感觉,“印象”也是感觉,虽说两者作品的视觉效果差异极大,但关注的点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尤其对于当下,两者都应称之为“绘画最为本质的问题”,是值得学习、消化和发挥的。
荆浩《笔法记》中的“六要”,即:“气、韵、思、景、笔、墨”和其对山水画品评的四个标准“神、好、奇、巧”在当代风景创作中自然有效地转化和传达,这是我学习、思考和实践的第二个重点。这里的“气韵”与谢赫的“六法”之本的“气韵生动”和顾恺之的“传神论”是借鉴、继承和发展了的关系,并且因人而异,因物而异,因时代而异。绘画,尤其是“写意”油画,没有了这一点,那就等于人没有了空气,植物没有了阳光,这是属于中国传统美学问题,其既是针对客体而言的,也是针对画家而言的。我所理解的“思、景”为:“思”既包括“经营应置”,也包括观察、体验、感受和提炼对象;“景”指表达的对象,也有“应物象形”的意思,用西方的绘画语言翻译,即:对表现对象的造型和表现对象的语言方式。因此,“思”和“景”是作者表达审美情趣的中间媒介和物质裁体。笔、墨,“笔”指“笔致”,“墨”指“材料”,有技法、手段的意思,同时也有审美品格在其中,“笔致”和“笔触”不一样,笔触是外在的,可学的,“笔致”是内在的,要感悟,要有才情,是内心感受的物化裁体。“墨”在油画中指色彩,指肌理,指材质本身所散发出的视觉感受,它和“笔”一样,是围绕“神、妙、态、巧”而展开,而服务的物质裁体。如何把“气、韵、思、景、笔、墨”吃透,打通、消融在当代油画风景中,这个命题是值得思考和探索的。
总之,我们要重视传统的学习与传统的对话,同时,在面对鲜活的自然之时也应重视当下的体验,重视锤炼单纯精炼的艺术语言和作者表现的深度。传统博大精深,当代也丰富色彩,我们要追根溯源,为的是探索未知、创作未来。
作者:黄礼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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