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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06年12月,我还在《美术》杂志任编委时,曾为安徽合肥工笔画晋京展做过长篇报道。目睹了时任安徽省美术家协会秘书长的张松先生的忘我工作热情,那时他正为筹办画展和研讨会而事无巨细的忙碌着。我便深深地感到,他是一位为地域美术发展和文化建设在默默奉献着的人。而今,当我看到张松的这批山水新作时,蓦然发现他还是一位出色的画家。
品读张松的这批山水画力作,从中可见他的艺术感觉、表现能力,以及意境的营造与笔墨的展现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我认为其作品在学术意义上是值得总结、探讨与研究的。
一、以书写性尽显素颜江天的秀美
首先,张松的作品以书写性见长。他的每幅作品不论大小,通篇都是放笔直书而成。这种书写的状态,在于胸中有家山。张松所表现的徽山徽水与他的情感世界紧密相连,他画起来得心应手,而他的书写生绘画从一开始创作就抓住了要领——以线为魂。
《寂静湖山》这幅四尺斗方的作品,三分之二的画面是山峦,画家以豪放的意笔造型画出山的主体结构,线条流畅生动,使画作在起承转合间,就像是一幅一气呵成的书法作品。而对山峦的营造和峰顶的刻画,画家则用大泼墨方法,洗却铅华而尽显素颜江天的秀美。在对远山和近水的表现上,更彰显出写的意蕴和书的神采。这使得画家的作品墨韵酣畅、笔意通达,形成雄浑壮阔的总体效果。
二、大泼墨和线性造型相结合营造画境
大泼墨和线性造型相结合营造出的画境,形成了意笔山水的艺术风貌,是画家张松的另一个特点。画家2003年创作的《泼墨写山》就很有代表性。画中的近山用线来表现,他的线用得很巧,真正是线为造型服务。山石的用笔变化多端,能够熟练地将中锋、侧锋、顺锋和逆锋熔于一炉。每个局部都是用笔、用线的多种技法的展示。这样的山灵动、水通透,氤氲多姿、洒脱大气。而更为雄浑的是在这系列作品中很少画具象的树木,尤其是中小幅作品,他善于用大泼墨或积墨之法来表现树的葱茏、林的幽深和山的阔远。
他的泼墨不是空泛的墨团,里面有树的意象神态,每块墨在学浓淡中内敛着风骨,在虚实中蕴含着诗情,使作品在意象王国中尽显高格。与人不同的是,张松的作品是用意笔塑造出具象的山川,形神兼备而不失整体风貌,使家山颇显神秘而灵秀。
三、在师承与“我写我心”结合中尽显神韵
张松有一个颇有标志性的斋号:师山堂。以造化为师与“我写我心”相结合,构成了他作品的学术支撑。他的大型主题山水画,呈现出纪实风貌。如为山河立传的《新安山水图》,虽然地貌有新安特点,但落实到山石的画法上,画家依然是用自己的笔墨语言来塑造。他把生活的积累和“我写我心”的技法交织融合在一起。在绘制每一块山石时都做到了意在笔先,让人感到画家不是在画技法,而是在画感受和感悟,画自己胸中大山秀水。在《元日花雪》和《江上飞舟图》中,就更见作者的情感意向。
中国画的笔墨本来就是对生活方式的意象表达,古人创造了许多山水画法则,运用得法与否要看能否使自己的作品有个性特征。
张松的画看似离黄宾虹的画风不近,其实他的每幅画里都有着鲜明的“五笔”“七墨”,真正做到了浑润华滋而瑰丽苍莽。尤其是他既得以中锋用笔及放笔直书的要领,又在写泼结合上揉进了自己的画山体会,加之文化修养的厚积薄发,使黄氏画法得以延续。我认为他深得黄宾虹先生的神韵,并与真情实感相结合加以创造性的应用,而不是走形式或用形式来装扮自己,由是说,张松是以作品质量说话的艺术家。
一个画家的学术贡献贵在有导向性和范例性,其精神辐射有深刻的社会意义。比起当前某些山水画来,我觉得张松作品的中国画品位更纯正,路子更扎实,一如他的做人,尊崇老实做学问,艺术发展前景当然会“风光无限好”。
李人毅(中国美协会员,美术理论家,国家一级美术师,著名画家)
作者:李人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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