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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锁》
两扇高大的木门,沉重的门锁,锁上斑驳的锈迹,锈迹中隐约可见的历史,这一切印证了时间的推移,印证了命运的轮回。老式的物件背后,二八佳人羞涩、怯懦、退缩的眼神中又带有几分向往与求知外界的渴望。正是那张欲露待遮的脸,在木门阴影的遮挡下,让我们看到了一双纯真且彷徨的明眸,配合着扒在门边上的手,传达出了“深锁明眸轻寂寞,不觉春风入心来”的思绪。但,这一切,源自画面下方,由门内而锁的那条长链,不锁而锁,不是外界,是自己,不是客观,是主观。“心锁”锁住了这一切,点睛之笔全在此处,道出了中心所在。若然外界,人人皆可助其除去锁链,但在心内,那这无形的牢笼,锁住的究竟是一时还是一生?画中人眼神、手势,微妙中透出对外界的想往,细腻中透出对理想的不弃,但唯美中带有“残酷”的现实:锁住萌动、发展、新生事物的不是外界的因袭陈旧,也不是传统礼教,是心中缺少的勇气、自信。想必这才是永恒的唯美。
《人世间》
两代人的隔阂与差距,源自哪里?且看:是福不是福?
三只大红灯笼,两代人,一条老式长椅。少女仰面躺在长椅上,白皙的皮肤、轻美的线条、悠哉的举止、微闭的双目,聆听右手尖拨弄左手环臂金饰的悦耳声?还是遐想着手到擒来的锦衣玉食?顺椅而垂下的波浪长发,不知是哪家金碧辉煌的美发店造就。但,背靠长椅、席地而坐的老父,他满头参差不齐的花白发,确是岁月织就无疑。少女一身近似裸露,玉脂通体,这与打赤膊的老父相较,一个露出了养尊处优的安逸,一个露出了劳作田间的奔波。身旁的破旧草帽,就是他终日面朝黄土、背靠天的佐证吧。画面中处于“低势”的老父,双腿微蜷,不是收紧盘坐,更不是平直放松,有一种隐含的力量使他不得不用力蜷曲。正是肩膀上“托举”着下一代的无忧与享乐,使满地的烟头并未消弱眉间丝毫的愁虑。沧桑尽显,何止在脸面,颈部、胸膛、双臂、足底,每一寸皮肤都与“白皙”、“凝脂”绝缘,右手环扣在裤腿挽起的地方,左手擎着半支烟,凝视着自己的艰辛还是与下一代的隔阂?想必这社会通行的诟病,是应该让躺在长椅上的那位起身思考,而绝不是已然付出半生却还在终日拼搏的老父。
《喜临门》
老夫少妻,自古的话题。喜在哪里?喜在谁心?喜在岁月流逝的定格画面中:老式的门风、摆设、画像显示出祖上殷实的家底,“捉襟见肘”的男主人,一脸茫然若失的样子,其背后的喜字正如其心中所想一般:弱、薄、单。相对,画面背景右边的红喜字,更加喧宾夺主,让看似正面统摄的整体画局,实际主位在少妇这边。加之少妇斜倚、翘腿,身体姿势的构架已然呈现出一家之主的态势。身着的戏服绝不仅仅是戏子的代称,更确切的说它是一种中国古典文化的象征,代表这曾是一个老式、传统、厚实的家族。少妇毅然反叛:衣领大开,香肩半露,抹胸映衬下的玉峰待出,白皙的脖劲,芊嫩的玉手,最撩人是那勾人的眼眉,怎不叫君怅然心动、神情并往。这无能、败家的少东,一身破旧长褂,又怎是这“小妖精”的对手?满地残花,是比他之败落?还是喻她之终老?不管怎样,桌后条基上那对唯美、细腻的花瓶,见证了多少花前月下的风流年少,如钟摆一般岁月不待、物是人非。男尊女卑,女尊男卑,本就是各不平等的你我关系,又何来真爱?
《善恶之变》
约同于“美色误国”、“红颜祸水”,画里的美人有比“苛政猛于虎”还厉害的手段。灰色系背景映衬下,半身赤裸的女人酣睡于猎物:金色狮皮之上,嘴角微扬,左手垫在狮子头上,寻觅着狮毛间野性的迸发,右手按在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上。宝剑与位于画面左侧盖住女人腿部的盾,形成鲜明映照。位于它们中间的女人,在原本天性弱势的情况下,显的更加娇小,但却自是有她的手段,可将这凶恶的猛兽,压于身下。兽爪皮顺势垂下,与女人纤细的玉臂,是多么讽刺的对比。
美女与野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在这酣睡美女的背后,必然存在比她还强的对手,将其收服。强弱变化,生生不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同时,善恶本就在一念之间,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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