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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载于《油画艺术》2018年第3期
蜗牛的宇宙与戏谑的风景
文|井士剑
慢,成为日益迅速发展世界的悖论,正成为一个被忽略的词语。蜗牛却正以其自身的速度成长在自身之中。在这快速发展的时代,期盼,伴随着焦虑、不安、甚至狂躁,充斥着整个世界。利益,权利与争执纠结在人的种种欲望之中。生活的本原状态是使其自然成为一种可能的状态,蜗牛的宇宙它折射出世界宇宙的模型。这个蜗牛的世界,一切的瞬息万变,一切的不断变化,成为蜗牛恒定的自身塑造。
《林中径》布面油画 160x140cm 2010
同时,在自然的风景之中,蜗牛成为一种被忽视或者被描述的童话故事,形成它自身的一种童话议题,也是人类终身延续的话题。蜗牛成为一个形象的代言,一个事物本身的存在,在这个蜗牛的童话里,它充满了人类天真与童趣,幻想与浪漫的事物景观。在这样一个世界景观的植被中,蜗牛正以自身的童话演绎着一部人类童话的经典历史。在这个演绎的过程中,风景成为一种人们静观而潜隐的一种视觉观看的景观所在。树欲静而风不止,风已止,树仍然摇曳。在这样的世界景观中,一切都成为一种瞬息万变的,永恒的视觉景观。
《观—风景的境遇》布面油画 59x157cm 2017年
《双人》布面油画 50x40cm 2015年
在这个世界的景观中,戏谑的风景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的景观。它是从未有过的一种风景的发现。在普桑的绘画中,历史性的风景依然折射出神在自然之中的故事,诸神在自然中的起舞,追逐与狂欢,喜剧与悲剧,成为这种历史风景画的主题。戏谑存在于历史风景画的境遇之中,从光亮到明暗,让我们看到戏谑的诡异与神秘,甚至充满了一种史诗般的被呈现的世界风景。这样的风景成为一种自我重建的风景,它呈现出一种直观的状态。戏谑潜隐在所有的树木与花草,日落与朝霞的阳光之中。这种阳光折射出印象派的绚丽的色彩和光合作用,这种现代的感知被认知,但依然存在着一种戏谑的景观。光的魔力演绎出丰富的,转瞬即逝的神秘与开放的自然。在中国传统绘画中,看似一种程式化的一种传承,演绎着不断瞬息万变的时代的更迭。这种更迭与重叠存在着一种微妙和微差的变换。这种变换不仅仅呈现在中国山水的山峰叠峦,在可观、可行、可游、可居、可思的尺度之中,人成为这种风景与这种风景变换之中的最初与呈现的视觉观看的主人。
《望—风景的境遇》布面油画 59x157cm 2017年
《戏谑》布面油画 30x40cm 2018年
在今天的城市化进程之中,在世界吞噬着自然景观的同时,自然景观记录着城市风景,城市景观以景观学的方式记录着自然的状态。自然的风景微缩与放大,迁移与园林演绎着对自然的戏谑,还原于自然的本源之初,是城市风景戏谑的悲剧风景。人在这个自然的世界中戏谑与被戏谑中,风景在改造过程中,在被戏谑与戏谑中,宇宙的自然如同蜗牛的恒定观看到所有的人类的风景。它戏谑着人类自诩为描述的景观正成为世界的景观的诉求。在这蜗牛的宇宙与戏谑的风景中,微观与宏观成为两个最根本的要素,情节与故事发生在戏谑与被戏谑之中。我们正是在这种戏谑与被戏谑之中成为蜗牛的宇宙思考的发问。所有的一切,还原于真正的属于自然本身的景观,让世界成为世界本身的可能。
井士剑 中国美术学院教授
《戏谑的风景》布面油画 200x250cm 2018年
《雁荡-论道》布面油画 140x160cm 2016年
《隐秘的自然》布面油画 400x250cm 2018年
《罂粟系列》 布面油画 60cmx70cm 2013年
《罂粟系列之如灯》布面油画 60cmx70cm 2013年
《罂粟系列之如幻》布面油画 60cmx70cm 2013年
《游—风景的境遇》布面油画 59x157cm 2017年
《远山之二》布面油画 60x70cm 2013年
《远山之一》 布面油画 60x70cm 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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