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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尚涛的作品,我们似乎很难具体地说出其文化精神渊源。道家乎?禅家乎?儒家乎?抑或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有一些乎?在其作品中,所见无非鸟栖鱼戏,风中花香,雨里蛙遁……然而在其浓重浑厚的焦墨、宿墨之中,在他蟠屈的富于韧性的线条之中,在那些饱含石鼓文韵味、饱含篆意的题跋之中,我们看到的是某种浑朴、厚重、顿挫、沉吟的东西,某种不过分张扬、不过分饶舌的东西。这种沉吟,既不是倪瓒式的旷世的缄默,也不是“八大”式的愤世的枯哑,而是融桀骜于雍容。在这种沉吟之中,人并未抽身于生活之外,并未凌悬于艺术之上,艺术家本身并不须顽强地兀立于画面背后述说什么论证什么,人自有爱憎,艺术自是表现,成功的艺术绝不时时清醒地道破什么。时时奢望画龙点睛者,每每落得画蛇添足。此正所谓“手挥五弦易,目送归鸿难”。
一个枯淡的世界,召唤着自由的个体,对于尚涛而言,广征博采方是其艺术追求之道,于是我们也无须挖空心思去为其作品探寻什么文化精神渊源,毕竟:尚涛就是尚涛。
麦荔红
(广东画院理论研究室副主任)
作者:麦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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