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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 袁志山作品
他,摁灭烟头,从容起身,来到长案边,一手插在裤袋里,开始挥毫泼墨。
那真是一个令人愉快而放松的初夏之夜。几个朋友,散成一圈,眼却聚在一处,看徐州山水在袁志山的笔下逐一显现。
他画山,“峰峦如聚,波涛如怒”,似有神秘的水流,推你向山间,悠然而生“山河表里潼关路”之叹;他画花,“柳荫烟漠漠,低鬟蝉钗落”,似有隐约的香氛,诱你到花间,油然而生“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之感。
此前我听说,他是“画坛枭雄”,喜用大笔侧锋,纵横恣肆;喜爱现场作画,气势磅礴。“一扫金陵同异病,斗胆包天创新风。”著名画家李亚曾发自肺腑地赞美志山。
现在我知道,他是天生大气。气韵、气象流转于作品之中,气质、气势流露于作品之外。他作画,一气呵成,荡气回肠,既凸显画家的天真气质,也挥洒画作的恢宏气势。
你看,他不计较一山一石的布局,也不在乎一草一木的谋划,大块假我以文章,通篇让我来纵横,大道天成,大气天赐。
你看,一团团色块、一根根线条,如同一个个汉字、一个个音符,独立着,寂寥着,牵挂着,问候着。看似毫不关联,毫无瓜葛,实在意境里勾连着,高远着。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这细腻而美好的小情趣,一定和他出生于泰兴、求学于南京、从戎于徐州、定居于上海有关。“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这雄阔而壮美的大境界,一定和他任职南京博物院、行走于大西北、流连山川河海、享誉国内国外有关。
“拿起画笔,老子天下第一。放下画笔,你就什么都不是。”志山对弟子说。于是,看画的我们被注入了源源的自信力量。
“拿起画笔,是我与我的对话。放下画笔,是画非画的沉默。”后生对志山说。于是,看画的我们被引入了宁静的崇山峻岭。
第一次看人现场作画,就看到了袁志山这样的大师创作。那样的气场,我是如此喜欢,所以我忙着和大师合影,又赶紧为作品拍照。他的那些画,确实令人震撼,震撼到无法呼吸——它是“枭雄”的作品。
夏天一晃而过,秋天飘然而过。冬天,来了。我再去看志山,他已经落户在淮海文博园里。更开放的空间,连呼吸都是放开的;更大气的作品,《大美徐州》好美。他这个画家,确实令人震撼,震撼到无法忘却——他是“枭雄”。
盛名之下无虚士。当代名家画集里,写着他的一段话:“所有得意也好,失意也罢,当你进入创作状态时,好似回到母亲的怀抱,回到自我的世界,冥冥中有股神奇的力量,激情而坚毅,疯狂而准确。”是的,是的。疯狂而准确——疯狂,基于构思的准确;准确,源于对疯狂的掌控。
繁枝之间有落花。恣肆创作中,他对我们说:“愈是繁复的事物愈是简单,愈是美好的事物愈是纯朴。所谓大美,其实就是纯朴,就是朴拙,不带一点修饰,自然就好。”是的,是的。美好而纯朴——美好,源自性格的纯朴;纯朴,是因为骨子里的率真。
一夏一冬,一热一冷,我两次看志山作画。站在山水画前,我被浸润成了山水画。当我成为山水画时,《大美徐州》已经完成。那样的大美,是徐州的山水,也是志山的山水。
“年龄真的和他无关”,你看志山为人,不由得赞叹。年逾七十,本是古稀之年,他却鲜衣怒马,恍若少年。他说:“70岁,大多数人的生命已经接近终点,而在我却是叩响大师之门的起点。我的作品虽然早已走向世界,可我不会停下继续探索的脚步。”
“他和徐州有缘”,你看志山作画,不由得感慨。楚风汉韵的徐州吸引他来当兵,南秀北雄的徐州吸引他来作画。他说:“画风,如文风,也如政风。徐州山青水秀,政通人和,民风纯朴,底蕴丰厚,确是从事艺术创作的好地方。”
如果,你在云龙山下、云龙湖边见到一个戴着贝雷帽和太阳镜的先生,他可能就是中国画坛的枭雄——袁志山。
如果,你在艺术馆里、音乐厅外见到一个步履轻盈、气质绝佳的先生,他可能就是徐州山水的知音——袁志山。
作者:周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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