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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 年,美国作家特蕾西·雪佛兰出版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这部小说的灵感直接来源于维米尔的一幅同名画作,该画作是维米尔最著名的作品之一。小说以 17 世纪的荷兰代尔夫特为背景,雪佛兰围绕维米尔、画中的少女和画作本身讲述了一个虚构故事。自问世以来,雪佛兰的这部小说在全球的销量已突破 500 万本,可见人们对维米尔的这幅特殊作品普遍怀有好奇心。
这幅作品被誉为“北方的蒙娜丽莎”,它在曝光度方面与达芬奇的杰作《蒙娜丽莎》 相媲美。
这幅画只有46×40厘米大,少女头巾上醒目的蓝色和黄色与黑色背景相映衬,寥寥几笔精巧的勾勒呈现出闪闪发光的珍珠,用高超的手法在她容光焕发的肌肤上表现出光和影,少女朱唇微启,欲言又止,让人看着她都会不自觉地微笑,瞬间柔情就溢满了心底,她的眼睛就像一泓清泉,轻轻淡淡一个转身,所有这一切都为这幅画造就了超凡脱俗的美感。
而由于时间久远,颜料逐渐褪色、剥落,不少细节、色彩都不再复见。但一个历时两年的研究就发现,《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原来是有眼睫毛的,背景并非大家看到的一片漆黑,名贵颜料更再次印证荷兰航海时代的环球贸易盛世。
一直以来,大家看到的少女都没有眼睫毛。基于此一特征,有专家判定画中少女并非真有其人,而是维梅尔心目中的理想女性形象。
这次研究却发现,维米尔其实在少女双眼周围都绘上了细小睫毛,只是因为画作褪色老化,已经很难再看出来。在这个新发现下,研究人员现在更倾向认为画作是有一个模特儿,只是身份仍有待追查。
现在看上去,画作背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惟透过显像科技的帮助,科学家发现到对角线和颜色的变化,显示背景当初绘有布制帘幕。即是说,少女其实站在深绿色布帘之前,只是如今颜料褪去,所以人类肉眼只看到一片黑色。
3、比黄金还要贵重的颜料
大航海时代为欧洲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成就了荷兰「黄金时代」,经济、贸易、科学、建筑都获得长足发展,艺术方面更是留下各种名作。《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中的夺目颜色,也要归功于全球贸易的盛世。
因为画作上的颜料来自全球多个不同地方,例如珍珠白色来自英格兰高地、上衣黄色来自欧洲矿场、嘴唇红色由墨西哥和南美洲的昆虫所制、背景靛蓝可能从亚洲或美洲而来。
其中最珍贵的是头巾上的蓝色,颜料由青金石所制,产自今日的阿富汗地区,在十七世纪时比黄金还要贵重。研究指出,画家当时或许先以高温加热青金石,令之更易处料研磨,以及带来更浓艳的蓝色。凭借荷兰东、西印度公司当时的环球贸易网络,维米尔无需踏出家乡德尔夫特市半步,就能获得以上所有颜料。
在观察这幅画时,我们能够体会到迷人的美感以及令人感到熨帖的亲切感。然而,促使我们不断重温这幅画的因素归根结底还是那种神秘感,它吸引着我们去寻找永远找不到的答案。
美感、亲切感和神秘感,《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这些特质让这幅画成为维米尔的代表性杰作。这幅画就像是一首还差一步和弦没有弹奏完的歌曲:总希望这次可以拨动最后一个和弦,从画作本身寻获疑团的答案,然后谜底揭开,终于可以不再心心念念地想着这个女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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