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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把画面上象树的东西,加画成各种各样的树,这类随机生发的东西我是最擅长的,树的形态要时时刻刻扣住整个作品的节奏,不是或多或少,可有可无的,都是水墨语言。
可染先生六十年代画了一批只有花青色的作品,很精彩,花青用的太好,亮、透、厚,可惜他的学生中没有人能行,
艺术要推向极致,才会产生深刻、大写意、混沌的天敌,是不愿走向极致!只有走向极致,才会出现如来幻境,从而使作品从内容到形式达到真妙境,美术史上每一次奇迹的发生都是突破中庸,向极致推近。
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是崇高的极致,《清明上河图》是写实的极致,八大山人是简约的极致,波落克。蒙德里安是混沌与格式化的极致,石涛是风格多样化的极致。四王是笔墨程式,形式主义的极致。
对我来说,宣纸打开无处不是画面,我头脑中成形的,半成形的画幅随笔墨生发而生发,自自然然展现于画面,而谈到风格则显得程式化,是理性的样式了,这种程序令我感到紧张,使心中涌动着的激情和绘画形象受到了极大的制约,激情喷发式的创作用所谓理性,某种风格去套,是难予给人以对位思考的!
学习古人是有着阶段性的,首先是技巧,而技巧掌握了,上升到意境即精神的层面,这就要借助古人的文本了,诸如诗、词、文章,而从唐、宋、元、明、清直到当下,学习传统离不开两个要点:一是回归自然,二是笔墨样式,主要是天人合一的境界。
对外来的西方绘画的借鉴则主要从人与客体的关系出发,揣摩他们的自然观、艺术观、或人性,我们东方思维的核心是中庸,而西方的艺术观是推向极致,只有推向极致,才会走向深刻,才会出现如来幻境,达真妙之境,而大写意混沌的天敌是不愿走向极致。
画到佳妙的好处,好的地方之后下回就从那个地方画起。
侧锋是接近“天然”的,是混沌的,具有不确定性,中锋是“人为”的,是训练人的,愈是中锋愈在理性中,是控制、控制、再控制,走向极致就无个性可言了,侧锋是无限变化的,有机的、天籁的!黄宾虹先生晚年即是对中锋的某种对抗,使其相反想成,中锋是功夫,侧锋是修养,泼彩、泼墨则是连中锋、侧锋都不要了。它甚至超出了有序的范畴了。
与各朝各代的差异中找到共同的东西之后,将其伸展到其余的画种及艺术语言,从而建立自己的自信,拥有了自信就会有包容!
混沌之大是形而上的,比例之大事形而下的。
人最可怕的是道德没有底线。
文化要消解在我们的意识中,消解在我们的行动中,并非是停留在文字的表面。
散锋运笔就是最小单元的泼,他又很大的不确定性是混沌的每一笔下来都会有几笔成立的线,那就是混沌中放出了光芒。
李可染控制到每一点,傅抱石奔放到每一点。
成功的捷径就是不同的时期解决好不同的问题,问题积累的越多、越会影响最终的成绩。
将古人的作品当做第二自然研究。
黄宾鸿是开拓型的大师,兼容性大,这较之不仅是去形成一个个人的所谓风格的确要难得多,后者会排斥很多有益的东西。
善于发现偶然性中的脉络,以主观能动调动之,使其生动为我传神。
笔墨处处都精彩,丰美,就是处理手法的多变与紧严,是对生活和传统理解的体现
不动声色地吸收与运用传统即约定成俗与规范之间的重新结合,与运用,就形成了新的规则。
我是治自己治过来的,不是放纵过来的。
绘画语言有时是要以理服人,有时则要“蛮不讲理”。
李可染先生不太好的作品显板,傅抱石不太好的作品显草率,钱松岩不好的作品显甜俗,
陆俨少他不太好的作品显碎,点染都是错位的,画幅反过来点亦四错位的,犯了一大堆错误,成就了一件对的事情,
乱柴皴即是八面出锋又是八面聚气的,乱柴皴发是各种笔法的综合运用。
梵高的短线是堆积,赛尚的短线是分割,我的短线灵感,一是来自赛尚,一是来自黄公望《九峰雪霁图》。
流水不争先,只要你脑子里有这段丘壑,迟早会流淌出来的。
作品最后是一个圆融的境界,不是一种肆意的膨胀,毕加索,梵高,吴昌硕,徐渭都是这样的。
混沌就是无数个“渐变”交融在一起的。
没有任何理由浪费画面的每一块面积,如果使画面上的一块东西是孤立的,没有东西呼应它,这绝不是中国的绘画语言。
远山的造型要尽可能地发挥想象力,要活脱!因为云雾中任何变化都可能出现的
遵循大法则的情况下,要有自己的风格和感受,以自然提供的景物都是无辜的,我们要调度艺术语言来表现好他
“思古人之心”的提出,是因为已经研究了不少古人之迹了,觉得还不够,是很具真对性的。
远山星星点点、又有无无,任何一块笔墨结构都要构成一个小宇宙,这种意识必须有,搞明白了不得了。
毛笔是单一的,而人是那么复杂的拥有情感,想借助这个简单的东西表达复杂的东西,这之间要搭起一个桥来。
上个世纪的两位巨匠一个在用笔和内结构上,一个在用墨盒章法上为古典国画形式向现代国画形式的转型,开拓了新的气象和无限的可能,前者是黄宾虹后者是张大千,
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对画面的应变能力和控制力。
创作一幅作品,就是画家这一小宇宙与大自然万物大宇宙的沟通和圆融。
关注细节,具体的东西,必须走出抽象文字的误区。
心灵需要传统(犹静脉),自然(犹动脉)来涵养,
侧锋运笔要兼顾到笔肚笔根才有力。
东方艺术的两大特征:归纳(包容心),程式化(平常心),符号化。
景物是理,笔墨是情。
虚谷是很理性的,墨用几笔,点子打几下,是很经意的。
要剔除物象看笔墨色彩的关系,造型等项,进而上升到画面的气息。
人生有两件事不可放大,自己的付出不可放大,对别人的期望值不可放大。
生活是在一个积淀上的。
粗线条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越往细里分就愈是张显个性,他时常于现实中象灵光一样闪现,亦会时常被覆盖、偶尔会亮彻世间。
记忆中的碎片在累积,而思维有益中奇妙的东西可以将之联系起来形成一体联想,一直推广至宋、元、明、清、唐、宋……
用冷抽象的方法研究传统中可传的东西,
于平面上生发空间感,创造空间的目的何在?在于人类对宇宙的发现,向往,这也关系到生命的生存空间的拓展。
作者:杨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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