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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来的西方,彩色绘画中与油画可以旗鼓相当的,首推水彩画。某种艺术样式的独立价值就在于它本身具有其他样式(包括工具材料)所不能代替的优长。水彩的透明感、流动感,水份的变换以及笔法的运用等要素所构成的特殊美质,的确是油画(或其他材料)所达不到的。
可惜的是数十年来,在我国美术领域中,水彩画似乎处于一种旁流末技的地位;这或许是有些人误把画幅的大小视为价值高低的标志,要不然就是“广告习气”所造成的偏见。
胡钜湛同志二、三十年来始终不移地致力于水彩画的探索,首先表现了一个艺术家应有的坚定性。近些年来,他尤其倾心与民族风格的研讨,从传统的国画艺术中汲取滋养。
水彩于国画固然在材料方面有相近之处(西方人有时也称中国画为水彩画),但两者在审美的意趣上毕竟有极大的不同。胡钜湛同志则力求在发挥水彩原有长处的同时溶合国画的经验,首先注意意境的创造。这就需要跳出对物写生的局限,更多地发挥记忆和想象的能力。他也采纳中国画笔墨的妙处,可见仍然尊重水彩工具材料的特长,尤其是丰富鲜明的色彩表现力和水份流动的奇幻效果。《雨莲》、《黄山玉屏峰》、《沿崖菊》、《奋行》等均足为证。
外来的艺术形式,要不要我们加以“民族化”?如何民族化?无论在理论上或实践上,都是一个复杂的,值得探讨的问题。但不容置疑的是:艺术必须根治于民族的生活和文化之中,具有为人民喜闻乐见的风格和气派。因此,胡钜湛同志的探索是极有意义的。
1982年2月于广州
作者:迟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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