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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笔底深秀,自然有气韵”,而“下笔有书卷气,有书卷气,即有气韵。”
中国画的“书卷气”,显然是一个很重要又难以尽致的因素。一般来说,大都认为那种有浓重文人画意味的作品才可能称之为有书卷气,其实不尽然。我以为,凡有气韵和境界的作品都应视为具有书卷气的作品。这正是当代新型国画作品的一个重要特点。
苏百钧的作品,使我们感受到了这种书卷气。气韵大致是属于精神范畴的东西,而在画面上务必体现的结果应当是意境。“书卷气”“气韵”“意境”三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处理好这三者之间的关系,正是画家苏百钧着力思考和解决的问题。
对于艺术来说,意境的追求和创造是最难的事情。
读苏百钧的画,首先就为其创造的意境所吸引,甚至比感受他的技艺还要强烈。也正是由于他所创造的意境,才能将人们引入到他的技艺之中,让人们尽赏技艺之美。能做到这一点的艺术家,需有精到的技艺和功力。
立意定景,就需要画家尽心尽力。他的画,读来轻松欢愉。要做到这一点,画家自己“须养得胸中宽快,意思悦适”,才能在画面上体现出来。可谓取赏于潇洒,见情于高大。
随后再进入环境、气氛塑造的施艺过程:首先是搭建画面构成形式,肩架未善,难达笔妙。苏百钧的许多作品构图大都采取充满画面的形式,颇似视线聚焦在大自然的一个局部,在这个完整的区域内着力刻画;其次是用细洁圆润的线统摄画面的结构和节奏;之后是品意务色,一遍遍地渲染,推出画面的层次,求其柔净、清醇和静雅之氛围。这个创作的过程,须有一个文化人的阔大胸怀,一副沉稳执着的心力,书卷气自然酝酿而成。
苏百钧作品的书卷气,亦以痕迹浑融为妙。“痕迹”在这里可理解为作品技艺的存在和作品存世的意思。这两方面,苏百钧的创作都有上乘的表现。其画面创立的浑融之态,是体现在虚实方面的处理,工笔画容易泥“实”,过实则易局限刻板。如若不实,难以藉形达意,遑言创造意境。这样,实,是工笔画分寸把握的难点,苏百钧采取了实描虚染的方法,如《清辉》《割禾之后》等,细看则线线俱实,整体看时则以浓淡虚染烘托气氛,浑然一体。二是时空的“虚拟”,他的画虽是截取一时一地之景,陈一情一意,但不是局限于微观的小我情绪,而能置作品于自然和历史的相合之处。这种仰之弥高所取弥精的尺度,虽然未能尽善尽美,但我以为确实做到了历史与现时浑融大观的境界。
杨悦浦
作者:杨悦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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