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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的艺术创作保持了一种艺术自身的深入方式,即对“艺术视觉的可能性”探求。正是“老万”以及“泥土人”的深度要求,才使王刚的艺术手段不断的变换,一次次创生,他没有被生活的客观化所牵引,而是在自然与朝向无限的执着之间,去寻找艺术语言的视觉可能,去触动泥土生命记忆的复活。
透过王刚“老万系列”的思考,我看到一种艺术诗性背景下,通向遥远路程的开始:眼前的展示将成为艺术家发现真正奥秘之途时留下的一段记忆,这是一个混合着未知的和多义的记忆。老万们在可能世界中可能会有新的命运的降临,或许在老万之外会有新的世界诞生。这些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文化与记忆的某种方式被王刚个性化的把握,其指向将会是源源不断的。
……
艺术家的艺术生命可以经验化为历史的叙述方式,如果这种个人叙述的方式成为某种大历史叙述的章节,艺术家个体就达到人类性的某种贡献。
从油彩画民工——泥巴塑民工——活的泥人剧,从人到大地、人与自然的境界追求,并找到泥土既作为形式又作为内涵的双重隐喻,这一隐喻既打开想象的巨大空间,又巴巴实实的落在肌肤可感的生命自身。存在,想象,语言——都可以在这一空间成为精神的载体。这一载体对于王刚的独特性还在于“中原厚土”几千年的文化积淀作为无言的见证所引伸的联想。……从农民到民工,从土地到城市,这是中国所有叙事中在这个时代最根本的特性。王刚把这一事件的叙事性看做影响中国人文化和精神皆在变异的主因,并由此导致他艺术所负载的责任与使命感。
——摘自《象征图像与社会记忆——历史时空中的王刚艺术》,作者:著名艺术批评家柴中建
作者:柴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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