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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美闳约 大成交响”著名画家昆仑子画海(一)

  这里是浩瀚的海洋,

  这里是宇宙的气场,

  这里,诉说着悠久的沧海桑田,

  这里打开的是,动人的诗意乐章。

  这幅《色彩的交响》,是我国当代著名画家昆仑子先生的代表作。

  昆仑子先生具有浓郁的大海情结。生长于祖国西部的他,虽然走遍了名山大川,博览天地大观,却由于本身与大海具有博大豪放内在共通的气息,而对大海魂牵梦绕,既有真切之审美感受,又有形而上的哲思超悟。他多次读海,观海,徜徉海云浪沙之间,感悟“物我两忘”、“天人合一”之道。从而,继西部山水之后,昆仑子先生以大海为又一种题材,选取代表性的物景、情态、构思、提炼、总结、升华,致力于以高超的综合性艺术手段来传达大海之形式美感与哲思内涵,使作品都源于审美高层次上的写意精神而洋溢着生动的气韵,散发着激扬的活力,展现出空前的大美风范,以大海作品的豪放诗风而独步于当代画坛。

  秉承着“破袭开来,造物于新”的从艺理念,昆仑子先生在他擅长的众多题材领域都颇有建树,填补了艺术上的多项空白。其画海更是如此。历史上,古代画家并没有忽略对水波的描绘,有许多以江、河、湖、海为内容的作品传世,但限于条件,大多以程式化语言代相传习。如马远的《水图》,多以鱼鳞线条显示波浪,就像苏东坡所说的“古今画水多做平远细皱,其善者不过能为波头起伏。”如此以来,把江河湖海的形态用线描作了规范的图谱,方便了后学者入门,也适应了以线条为基础的传统笔墨风格,却极大地局限了技法的发展。现当代中国画家有条件去海边写生,不乏画大海者,却极少能够画出大海的脾性和精神气质。昆仑子先生则以其旷达的心胸、精湛的造诣作高妙意境的追求,画出的大海不但有形式的震撼力,更有深刻的内涵寓意,仿佛使观众身临浩瀚奔涌、澄海扬波的梦幻般的境况之中。因而被共同评论为,这是昆仑子先生对中国画创作的一项贡献。

  与古人、前人和同时代人相比,昆仑子先生大海作品的最大不同就是创作时在自己可能的限度内融入了诸多文化因素:有同质的,异质的;有民间的,文人的;有本土的,外来的……在这多元文化融合的基础上,昆仑子先生巧妙地在音乐与其绘画之间架起有效融通的桥梁,使其画海艺术达到技进乎道、深美闳约的审美高境界,以集大成的风范创造出海之交响。

  绘画是凝固的音乐,音乐是流动的图画。对音乐、绘画的喜爱、兼擅以及深层次的比较、研究,使昆仑子先生从美学角度找到这两门艺术相通的精神特质,遂以音乐入画。在其山水画中,他不但追求线条变化的音乐节奏之美、旋律之美及和声之美,还力求表达出音乐的交响意境之美。在《英雄交响触龙门》之中,昆仑子先生用恣肆纵横的笔触勾画横七竖八的墨色团块,如音乐里的延长号表现出夜晚沉寂中的内在和谐;正如康定斯基所指出的,在音乐里,淡蓝色是长笛、深蓝色是大提琴、更深的蓝色是雷鸣般的双管巴斯,最深的蓝色是管风琴。总起来看,这各种深浅不一、色相多元的蓝色与层次丰富的黑色交融化合在一起,却像不同的乐器被画家精密的编排、合理的组合、有力的掌控,均衡了画面光与色的调子,画面超越表象之美而上升为抽象的具有交响乐意境之大美感大气势的杰作,就像叩响了贝多芬的英雄之门,使观者产生极大的共鸣。

  昆仑子先生善于画面的整体布局,其绘画中各因素的组合关系皆暗合着音乐的内在神理,具有和合圆融之美。赏析其画海精品《天岸无边龙千丈》、《龙腾凤舞》,可见其色彩的深浅、冷暖、明暗、浓淡、干湿,线条的长短、粗细、疏密,用笔的轻重、快慢、强弱、提、按、顿、挫、顺、逆等方面无一不显示其内在节奏,一笔一划无不是随着画家脑海里音乐的流动而出现。画面之整体,则成为宏观境界上对“道”的关照。就其艺术表现而言,“道”就是“无形”之“大象”,就是“至小无内,至大无外”的一种思想境界,就是一种技进乎大道的宇宙观。达此境界,画海已不再是对浪沙云水的具象式处理,而是对大气盘旋的宇宙大象的宏观理解和冥想,演绎着现代文化观念、心里意象向前推进的轨迹,具有不容低估的导向性、学术性的高度与深度。

  清代画家王原祁论曰:“声音一道,未尝不与画通;音之清浊,犹画之气韵也;音之品节,犹画之间架也;音之出落,犹画之笔墨也。”由此而论,昆仑子先生现场作画,直指本心,发自然之态,果断行笔,大胆泼洒,用色、用水直接造型,把水与色从后台推到前台来进行演奏。韵律的发挥、节奏的点染调动的是整个画面,与其说他在作画,不如说他在调动一个乐队,急缓放纵,大调重弹,小调奏鸣,忘我动情处,笔下生风,横扫千军。于是,在充满节奏感、流动感的色彩乐章里使豪放诗一般的审美境界在五彩的渗化里,玄之又玄,不可名状,不可重复地做到了各部分的统一呼应、关照和自然。其巨幅佳作《金滩碧海》更形象反映出画中的音乐感。画中的黄色,属于高调的张扬,浩荡蓬勃,鼓奏出辉煌的乐章;绿色保持着它特有的镇定和平静,就像小提琴以平静而偏中的调子来表现;白色具有沉寂的和谐,就象音乐里的许多停顿暂时中止曲调一样;暖红色像小喇叭的声音,响亮,清脆;朱红听起来就象大喇叭的声音;紫色则具有木制乐器那种深沉的调子;黑色似乐曲,倍添内在和谐,意味着另一个世界的黎明。如此以来,笔墨长短横竖的交替,色彩浓淡的变化,即在徐疾交替中产生了旋律。可见,通过音乐入画,昆仑子先生将中国画与生俱来的意韵之美与现实情境中的自然之美有机融合,可谓画中有景,画外得境,得境象生,象生神溢。这又表明,他在语言表达上进入了落笔有法,法随境生、心无挂碍的高度的精神层面,融入了自身既深沉内敛又蓬勃奔放的生命气息,同时也展示出他融古化今、西为中用、表达出现代崇高新意的雄厚创作实力。

  对黄钟大吕庄严、正大、高妙、和谐之音的由衷仰慕,并受到“大乐与天地同和”思想的影响,昆仑子先生画海追求崇高,展示出一种大美风范和丰碑精神。从文化讲,昆仑子先生具有一种大文化的情怀,他将多元化的文化资源调入艺术的思维空间,在共时还原的层面上,通过结构、集结、选择、提升、重组、再建,使其画因崭新观念、文化含量的注入而导致了艺术语言性质发生了根本变化,具有立足民族本位而放眼古今中外之四维参照的美学旨趣。具体来看,他将笔墨色彩落实在对海的感悟,落在自己独具高格的画面上,那扑面而来似乎使人要被滔滔波澜吞噬般的大气淋漓,那种仿佛置身其间浩渺氤氲富有震撼力的风生浪起,似乎是他忘我所在、情有独钟的渊然心境。于是,画出的那些意境非凡的大海风景,汹涌着蓬勃健旺的无限生机,与四时并运,与日月同辉,凸现了“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恢弘气象,有力地体现了开拓奋进、勇往直前、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作为杰出的学者型画家,昆仑子先生提出过一个著名的论断:“中国画是引而发之、随意生之,是化我为画后生成的神奇的、梦幻的、流动的、太虚凌空的诗意乐章。”为此,他用仿佛音乐般的线条与色块来表达自己的所见、所感、所思、所悟,将绘画作品赋予了音乐性的奇妙效果。可以打一个比方,他把色彩作为钢琴键盘,将线条作为弦乐,取各种不同的构图当作铜管,每每营造出动人心魄的“交响曲”。而这种交响曲,往往伴随着诗情的演绎,一同出现。如其大海精品《海燕之歌》,极大地发挥了音乐诗意的魅力与氛围,对色彩“内在音响”的独到体验以及色彩和音乐律动同一性的理解和娴熟把握,使此画具有音乐般的艺术效果。再者,由于作者对高尔基散文诗《海燕》颇有感触,遂以诗意入画,旨在讴歌“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整幅画在绘画、音乐与诗歌三者之间寻找到最佳的契合点,故而如诗如曲,涤荡出感人的诗意乐章。

  昆仑子先生凭着几十年来艺术生命里深厚的积淀和修养,巧妙地在大海绘画中融入音乐,使之具有了“音乐画”的生动美感,大成海之交响,造境深美闳约,成功开辟了中国绘画史上空前的画海新天地,在中国艺术本体精神的回归、形式的多样性和美学情怀的当代感等方面,给中国画坛带来了有意义的新启示,可视为当今盛世大国具有示范意义的审美样式。通过解读其大海作品的形式、精神与内涵,我们可以更好的把握昆仑子先生独到的艺术理念和他以开拓精神、时代特征和图式创意在当今中国美术界占有重要一席之地的大家风范。

  昆仑子先生一直唱和着激流勇进的时代精神,其艺术演奏着大自然周而复始的生命交响,借助源源涌现的创作激情,必将不断催生出灿烂的艺术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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