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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李保兴
过去两年，中国艺术市场的强劲表现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作为主力板块的“现当代艺术”也是一路高歌，吸引了大量藏家的涌入。在历时半年的中国2022春季拍卖中，“现当代艺术”板块依然表现出了特有的韧性，各大拍行精心筹备的专场拍卖亦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
雅昌艺术网通过对10家指标拍卖行（佳士得、苏富比、富艺斯、中国嘉德、北京保利、永乐拍卖、荣宝拍卖、华艺国际、开拍国际、中贸圣佳）现当代艺术板块的25个专场的春拍成绩进行了统计。
从数据上看，2022年春拍季总成交额近52.2亿元，与去年秋拍基本持平，香港拍场仍占主导地位，总成交额43.028亿港元，占比73.8%；内地春拍季总成交13.175亿元。其中，佳士得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系列拍卖总成交18.09亿港元，稳占亚洲拍卖市场领军地位。由于疫情限制，旅行和征集受限的情况下，10家拍行的现当代艺术总标的数仅1870余件，较上季拍卖减少30%。纵览疫情以来5个拍卖季的总成交额，现当代艺术板块在连续的涨幅之后，进入稳健的平静期。
2022春拍现当代艺术作品成交TOP10
相比整体处于调整期，且新买家断层的书画和古董板块，现当代艺术概念本身就更具拓展空间，与国际接轨也更容易。因而，今春现当代艺术的稳健表现，除了周期性的市场板块轮动，也极大地受益于以下五点因素。
首先，拍卖市场的稳健与全球通胀压力巨大有直接关系。美联储的连番加息，让通货膨胀保持高位；局部战争与股市的大起大落，让经济环境充满不确定性，越来越多的热钱开始流入艺术品市场，资金避险情绪愈加明显。
第二，多个现当代艺术专场全新起航，再添新势力。3月份，佳士得上海重启因疫情暂停的现场拍卖，“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上海晚拍”并斩获2.22亿元总成交额；5月末，同样因疫情暂停的香港华艺国际春拍重启，现当代艺术晚拍总成交1.054亿港元；7月份，全新起航的北京荣宝拍卖2022春拍“现当代艺术”专场总成交2.2亿元，勇攀新高；保利香港十周年拍卖会举办首场“现当代艺术晚拍”斩获白手套佳绩，总成交4.1亿港元。四个专场总成交8.85亿元人民币，占本季春拍总成交额的17%。
佳士得 “二十及二十一世纪艺术：上海晚间拍卖”现场
第三，板块轮转加速，可有效流通的品种显著增加。不同年龄段的东西方艺术家的写实、表现、抽象艺术均受到藏家青睐，各个板块均有新纪录产生。尤其是通过对艺术史梳理的加深，艺术机构和藏家开始查漏补缺式的填补。现当代艺术第一梯队艺术家巩固市场的同时，第二、三梯队艺术家开始发力。尤其是新兴板块，更多的70-90后艺术家不断刷新拍卖纪录，开始接力艺术前辈，逐渐成为市场主力。
永樂2022春拍“国际视野——全球化的现当代艺术夜场”
第四，首现拍场的“重磅拍品”成为亮点。无论是香港春拍，还是内地春拍，新鲜的“重磅拍品”对买家的吸引力是巨大的，可以说这些拍品是稳定市场最有力的保证。香港春拍中，首度现身拍场的毕加索《画框中的男子半身像》以1.7495亿港元成交，成为亚洲市场上第二高价成交的毕加索作品；首度于亚洲上拍的露易丝・布尔乔亚《蜘蛛 IV》以1.292亿港元成交，成为亚洲拍卖最高价雕塑；首次上拍的艾德里安•格尼巨幅作品《馅饼斗室12》以8106万港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世界拍卖纪录。内地春拍中，《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以9200万元成交，创艺术家纸本水彩最高纪录；首次现身拍场的刘炜《全家福》以5750万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
中国嘉德2022春拍“当代艺术夜场”拍卖现场
第五，国际艺术家表现亮眼。香港拍场上奈良美智、毕加索、艾德里安·格尼等艺术家纷纷超千万港元甚至超亿港元天价成交。内地拍场上，国际艺术家同样取得佳绩，虽然没有出现香港拍场中的天价，却也以百万元纷纷创下新纪录。
香港苏富比2022春拍“现代艺术晚拍”现场
二十世纪艺术开启市场追认
主要市场仍在香港
二十世纪艺术前辈们在异常艰苦的学习环境下创造了足以令人仰视的艺术成就，作品深具东方美学特色及历史价值，也在艺术市场大放异彩。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常玉等第一梯队艺术家作品主要市场仍在香港。点击查看赵无极市场指数
艺术家赵无极
以赵无极为例，本季共有15件拍品成交，总成交额3.568亿元人民币，为本季度艺术家个人拍卖总成交额榜首。其中，香港拍场中成交11件拍品，总成交3.86亿港元/3.32亿元人民币，占本季总成交额的93%。其中，赵无极60年代巨构《29.09.64.》以2.78亿港元成交，为艺术家个人拍卖第二高价，同时成为2022春拍季最贵成交拍品。
吴冠中本季度有22件作品成功易手，总成交1.786亿元，香港拍场占83.3%，为1.729亿港元/1.488亿元人民币；往年的热点常玉则出现惜售的情况，本季十家指标拍行中仅有16件常玉作品（仅1件动物油画、其余皆为纸本人物素描、版画）上拍，总成交额1342.7万元人民币。其中，香港拍场成交1347万港元/1159万元人民币，占总成交额的86.3%。
陈逸飞是中国油画“商品化”的标志性人物，本季春拍中有8件作品成功易手，总成交9455万元人民币，香港拍场中总成交7978万港元，占比72.7%。其中，陈逸飞经典杰作《夜宴》以5452万港元于香港苏富比成交，位居陈逸飞个人拍卖成交第七高价。虽然较上一次成交价溢价27倍，然而相较同题材、同尺寸的多人肖像画，《夜宴》仍存在较大差距。
由于第一梯队艺术家作品在充分流通之后，或成为西方及亚洲重要美术馆的永久收藏，或藏家刚刚入手，不会在短时间内释出。今年上半年，在经济环境不确定的背景下，想要进行系统收藏的买家目光开始转向价格较低的二十世纪艺术家，刘海粟、庞薰琹、周碧初、颜文樑、苏天赐等艺术家作品出现上升趋势，纷纷创下拍卖新高。点击查看刘海粟拍卖指数
艺术家刘海粟
刘海粟《福州鼓山》以3335万元成交，为艺术家个人第三高价；庞薰琹70年代作品《百花齐放》以2300万元创纪录成交，为低估价的2.8倍；周碧初有4件作品上拍，总成交793万元，其中《井冈山》以345万元易手，为艺术家个人拍卖第二高价。
“赵无极，常玉等第一梯队艺术大师作品在国内艺术市场是比较稀缺的。国内的拍卖行缺少这样的货源积累，明显不如佳士得、苏富比这些海外拍卖行具有资源优势。所以，市场也倒逼着本土拍卖行对这美术史进行梳理，寻找在艺术发展脉络上和教育上有突出贡献的艺术家名单，与佳士得、苏富比形成明显的区别，并纷纷创下新的拍卖纪录，可以看到本土藏家和机构对这些名单的梳理和追逐。这既是对艺术前辈的市场追认，也是艺术市场公平的体现，是一个非常好的现象。”资深艺术品经纪人林松对雅昌艺术网说到。
中国当代经典稀缺
市场更趋多元化
本季春拍中，当代艺术市场中坚力量的固定名单，曾梵志、张晓刚、刘野等艺术家在本季春拍中持续保持着核心竞争力。其中，曾梵志于本季春拍中，10件作品总成交9565万元人民币，领衔中国当代艺术家。
2022春拍中国当代艺术家总成交TOP10
在近几季的拍卖中，这些艺术家作品大多都被交易过，短期内释出的可能性不大，需要一段时间的沉淀。特别是八、九十年代的重要作品，几乎都进入美术馆和艺术机构收藏，不会再进入市场流通。比如去年以陈丹青《牧羊人》以1.61亿元取得中国当代艺术最高价，而在本季的10家目标拍行中仅有1件陈丹青作品《一对年轻的牧羊人》上拍，以1800万港元成交；张晓刚则有五件作品（4件油画、1件雕塑）易手，总成交2573万元人民币。
“由于重要作品的稀缺，逼迫了市场交易名单的转换。”资深艺术品经纪人林松对雅昌艺术网说到：“通过对美术史的梳理，一些重要美术馆机构以及藏家对美术史查缺补漏式的填补，重要艺术家的重磅拍品获得高价也不意外。中国嘉德2022春拍中，方力钧作品《系列二（之四）》以6382.5万元创纪录成交。这是他90年代的代表性作品，能在市场中流通的，也就是那么一两张作品。该作曾于2014年易手，时隔八年再重新释出，创造了一个新纪录，证明他这一系列，在美术史上的重要地位。”另外北京保利中的《2010-2011》与永樂拍卖的《2000.1.10》分别以885.5万、805万元成交，也证明了方力钧艺术市场的稳健。点击查看方力钧拍卖指数
另外，中国嘉德2022春拍中以5750万元创纪录成交的刘炜作品《全家福》，也是其市场接受度较高的早期重要作品。而此次首现拍场，也是其价格上涨的重要原因。
本季当代艺术拍卖的另一大亮点就是更加多元、理性和健全，而不是单独某种风格独大，呈现了中国当代艺术发展更加全面的生态。比如本季中嘉德春拍中“5+5+5”专题，也是在全方面进行推荐。另外，各拍卖公司之间的协同作战，也显示出这个“多元”的优势，并取得了很好成绩。除了前面提到的方力钧、刘炜创下新纪录。另外，刘小东《人鸟》以1840万元成交；首次现身拍场的王广义《黑色理性》以1380万元成交；
写实艺术曾风靡一时，也引领了中国当代艺术市场发展的开端。尽管这几年，有些边缘化，但本季写实主义的重要代表作品释出，仍旧是能够创造高价。也证明写实在中国的深厚传统。好的作品会有好的价钱，在本季也得到了充分验证。比如，艾轩的《圣山》曾于2010年创纪录成交，本季北京荣宝春拍也是进一步刷新纪录以2300万元成交；永樂拍卖中赵半狄早期作品极具宣言式的至关重要的作品之一《小张》以1495万元成交。值得关注的还有罗中立、陈逸飞的早期写实作品，也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另外，张恩利、谭平、刁德谦、陈文骥等偏抽象，偏观念，偏意象化的作品，也开始为市场所关注。比如谭平《细胞》系列中的重要作品《红色背后的红》以460万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张恩利《绿色电线》以460万元成交。这是对市场的正确看待和回归，是市场向理性和健康发展的表现。
“这是一个可喜可贺的现象。中国当代艺术市场到了全面发展和全面繁荣的时候。本季拍卖，受疫情影响，准备的很是匆忙。而经济环境的不确定性也影响了消费信心，为市场带来波动。但是，本季拍卖总体表现依旧稳健，艺术家代表性作品仍创造了诸多新纪录。”资深艺术品经纪人林松对雅昌艺术网说到。
中国“70-90后”艺术家
香港内地冷热分明
与高价大师作品相比，“70-90后”艺术家总会为艺术市场带来更多的惊喜。各家拍卖行在深入梳理了千禧年后当代绘画领域中的最新趋势与阶段性成果，纷纷呈现在二级市场上未来可期的青年艺术家作品，并将这些艺术家称作“70+”，或被冠以“超当代”之名，亦被称为“中国新绘画”/“2000年以来的中国新绘画”。
本季香港春拍中，70-90后的西方艺术新锐尤其是有国际大画廊做背书的西方新锐备受关注，甚至成为香港拍场的主力，甚至95后艺术家也能卖出千万元天价。中国的新锐艺术家则相去甚远，往往70、80后艺术家才刚刚进入百万元阶梯，令人唏嘘。70-90后艺术家总成交额top10中，仅有黄宇兴以6051万元人民币入围。
2022春拍中国70-90后艺术家总成交TOP10
由于疫情限制，佳士得、苏富比、富艺斯三家国际拍行征集的当代艺术名单中，鲜有中国艺术新锐的身影出现，夜场中更是中国新锐整体缺席，仅剩与贝浩登画廊合作的陈飞出现在夜场中。有内地拍行背景的华艺国际则在香港春拍中带来多位中国艺术新锐的作品，康海涛、尹朝阳、夏禹等艺术家刷新个人拍卖纪录。然而，在价位上仍无法与西方艺术新锐相提并论。最高价为佳士得香港呈献的黄宇兴《樱花峪》以693万港元成交。
东方不亮西方亮，与香港春拍不同，内地春拍中国70-90后艺术家整体上扬，欧阳春、宋琨、梁远苇、李继开、高瑀、蔡磊等艺术家纷纷录得艺术家个人最高拍卖纪录。“中国新绘画板块成交活跃已经从2015年至今持续了数年了。不仅在成交和参与竞投人数，乃至回款速度也是很快的。中国新绘画板块今年春拍的不俗表现，首先是市场健康发展的必然结果。”艺术市场专家李雅璐对雅昌艺术网说到：“多位九零后藏家开始入场购藏，另外书画、古董藏家也从去年开始更多参与了进来。“
“这也是市场趋势发展的必然结果。因为最初在中国新绘画市场崛起的艺术家，包括贾蔼力、王光乐、黄宇兴、王音等等，他们的作品从第一次收藏的藏家，经过市场再流通之后，可以再进行流通的毕竟是在减少，而且测试一个板块是否抗打，是看是否一直有活水。再者，并不是所有藏家都能接受所有收藏价格，所以购藏第1.5梯队、第2梯队也是补充板块活跃性的绝佳选择”艺术品经纪人李雅璐表示。
由阿尔敏·莱希画廊代理的黄宇兴本季春拍共有22件拍品成交，总成交额为6050.9万元，领衔中国70-90后艺术家。其中，永樂2022春拍带来黄宇兴《乐园》1610万元成交，为艺术家个人拍卖第二高价，同时也是本季唯一一件进入千万级别的拍品。“上拍量的显著增加，是收藏较早的藏家认为价格到心理价位后释出，且各大拍卖行竞相征集的结果。20余件作品基本成交，且每个系列都找到了不少喜欢的藏家，这个台阶非常充分且全面站稳了。黄宇兴的同系列、同重要程度作品价格，我认为再向上看一个从2015年至今同程度的涨幅。”艺术市场专家李雅璐对雅昌艺术网说。
高古轩画廊代理的贾蔼力，同样是70后艺术家的标杆，更是在二级市场上连创佳绩。本季度仅有3件作品上拍，总成交1383.68万元。其中，作品《面包车》以920万元成交。
以国际画廊作背书确实是藏家购藏的很重要原因之一。艺术市场专家李雅璐表示：“近几年国内画廊话语权也逐步增加，主要是因为各画廊的铁粉藏家在维护喜欢的艺术家的时候，也是竭尽全力的。例如，唐人对秦琦、赵赵，偏锋、spurs对宋琨，香格纳对闫冰，索卡对张英楠艺术市场的推动等。”
高瑀作品随着玉兰堂和台湾藏家刘太乃先生的数年来的推动，一直是藏家追逐的作品。本季春拍中的9件作品成功易手，总成交额864.8万元。其中，北京华艺国际2022春拍，高瑀作品《防川》高3.8米，长6.28米，是高瑀至今创作中尺幅较大的一件。最终以425.5万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
作为最为炙手可热的70后艺术家之一，梁远苇在上学期间就已经得到了国内外的关注，目前其个人同名展正在北京公社画廊举办。其作品《生活的片断》在永樂2022春拍中以488.75万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最高纪录。
“今年韦嘉的市场表现颇佳，例如开拍《白头到老VI》、永乐的韦嘉《不夜城》，以及保利《快意恩仇》都取得很好成绩，藏家对于艺术家会否与新的画廊签约有无限遐想”艺术市场专家李雅璐说。康海涛、马轲、李继开、唐永祥都是近几个季度才慢慢被市场认可的70后艺术家，尤其在去年突破百万元大关后，迎来了市场快速增长期。
西方艺术继续抢滩亚洲市场
成香港主角
香港正在成为日益重要的国际市场中心，来自世界各地的藏家们随时准备就绪，争夺质量和重要性均备受国际肯定的作品。在“西风东渐”的背景下，西方大师作品继续抢滩亚洲市场。本季香港春拍中，毕加索、布尔乔亚、大卫·霍克尼、格哈德·里希特、班克斯、苏拉吉、夏加尔、乔治・马修、雷诺阿等西方艺术大师杰作频频现身拍场。安德烈•布拉吉利、阿曼德•萨达利等艺术家创下个人拍卖纪录，再次印证亚洲藏家对于西方艺术精品的渴求在与日俱增。西方艺术品也是贡献最大的板块。在本季艺术品成交TOP 30中，西方艺术占据14席，斩获11.77亿元，占2022年春拍总成交额的23.3%。
近几季度，国际新锐艺术家在香港势头更为迅猛，顺着对非洲裔艺术家、女性艺术家、同性艺术家价值的重新认可的风潮，以及市场、货币及其关税等优势，许多现在风靡全球的西方艺术家都是从亚洲市场火红起来、知名度再扩散全球的。艾德里安·格尼作品《馅饼斗室 12》以8106万港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世界拍卖纪录，同时成就70后艺术家价格天花板。另外，斯科特·卡恩、赫尔南·巴斯、纳堤·尤塔瑞、露西·布尔、特雷·阿卜杜拉、安娜·帕克、安娜・维扬特、路易丝・伯内特等多位西方年轻艺术家在今春的香港拍场刷新个人纪录，其中轻松突破千万大关的也不在少数。再次印证“亚洲是新晋艺术家打进市场的最佳平台之一”，可见亚洲藏家的眼光是具有前瞻性的。
内地艺术市场在内循环的趋势下，同样有西方艺术家作品上拍。永乐2022春拍中，格奥尔格•巴塞利兹 2001年作品《教一个朋友-弗拉基米尔•彼得罗夫》以782万元成交；达明安•赫斯特2019年作品《Sanskrit》以523.25万元成交。美国艺术家洛伊•霍洛韦尔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艺术家之一，其作品《棕色和绿色的舔舔》以342.7万元超出估价区间成交；凯瑟琳•伯恩哈特《无题》以103.5万元成交。
北京华艺国际2022春拍中，伊斯沙克•伊斯梅尔2018年作品《第一纪元》以低估价3.8倍的230万元成交，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安娜贝尔•德哈特作品《石涛一》以138万元创纪录成交，为低估价的4.6倍。德国艺术家苏菲•冯•海勒曼于2000年创作的作品《后期制作狂》以115万元成交，为低估价的4.6倍，刷新艺术家个人拍卖纪录；开拍国际2022春拍中，赫蒙利•柯尼纳、小西纪行、邱瑞祥、安德烈亚•玛丽•布雷林等艺术家同样刷新拍卖纪录。
结语：在历经了暴涨之后，现当代艺术市场进入平静期。尤其是对市场具有提振作用的高单价的重要艺术家的重要代表作的减少，逼迫市场进行样板艺术家名单进行轮转，且国内拍行与国际拍行的名单分野愈加鲜明。为现当代艺术市场带来新的可能性，塑造出全新的市场名单，或价值系统。艺术市场是否会因此提振，还是持续平静、巩固现有热度？下半年再见分晓。
作者：李保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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