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西泠春拍 重要拍品

颜文樑（1893-1988） 市场唯一油画对屏 日月光华

布面 油画

展览：“澡雪含章”，香港，中国，2019年3月-5月。

说明：颜文樑在中国油画史和中国美术教育史上皆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与徐悲鸿、林风眠、刘海粟等人齐肩。

这是重要画家，在重要时期创作的重要大尺寸油画作品，并由颜文樑一生的重要伙伴李咏森收藏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画作以“对屏形式”完整叙事，是市场已知唯一的“油画对屏”作品。对屏的形式源自于中国，是中国人对于“对称性”这一底层审美逻辑的外在载体；然仅凭水墨，难以确切将时间和光影变化细腻铺设，必须借取欧洲技法，尤其是荷兰绘画中对于光影的运用。这是颜文樑对于西方绘画中国化的思考与尝试，也是一代美术家们远赴重洋，学成回国后奋力振兴中国艺术的缩影，表征早期中国现代艺术运动革新之创世成果。

该作品绘制于四十年代，是颜文樑寻求风格突破，从技法展示升级为意境塑造的重要时期。颜文樑生于苏州一个美术世家，从小接受家庭氛围影响，学习国画；颜文樑自二十世纪初便开始对油画产生极大兴趣并自发研制油画颜料，后于1928年赴法国跟随巴黎高等美术学校的皮埃尔·罗朗斯教授学习，将西方绘画的科学技法引入国内，技艺日精。

作品以“日月光华”为题材，延伸出“臆境画”这一概念：所绘场景并非真实存在，而是作者汇集了日常经验感受，根据心中所想而绘，从而摒弃了西方风景画中的写实，追求东方山水中的写意。“臆想”式的手法更像是中国传统文人画的现代性陈述，是在华人西画的道路里，最为中西合璧的典范。

本标的亦是民国颜氏油画“姊妹作”概念，已知唯一实证创作遗存。1939年12月4日，《新闻报》刊登《画家颜文樑》一文，文中已有对于颜氏油画“姊妹作”的明确表述，可见相同题材，此种创作模式对于颜文樑来说并非个例。值得一提的是，四十年代国内战事纷繁，物资匮乏，使得颜氏这一时期存世作品稀缺。现少有同一时期的颜文樑画作存世记录，更显珍贵。

此外，该作品是颜文樑、李咏森两位艺术大家的情谊之证（附李咏森之女李寿春与作品合影及李寿春女士背题）。李咏森与颜文樑在“常熟美术展览会”上相识，并为其艺术才能折服，后成为苏州美专的第一届毕业生，专注于创作水彩画。1938年，颜文樑在上海租界开办苏州美专沪校之后，当即聘请李咏森为副主任。李咏森在苏州美专任职十余年，期间从未领取薪水报酬。

45.8×61cm×2

1893年（清光绪十九年）7月20日，

苏州古城干将坊的一座前门面街，后门临河的旧宅里，

诞生了一位对中国油画至关重要的艺术大师——颜文樑。

1908年，颜文樑被调至商务印书馆绘图室工作，

不久便能领会西画艺术学习的真谛，进步飞速。

也正是在此时，他被上海街头的油画作品印刷品所吸引，

并付诸一生去追寻 去学习 去实践。

1928年（民国十七年）9月，

从上海的十六铺码头启程的法国二万吨级邮轮帕朵斯号，

有一位特殊的客人，历经三十五天航程，在马赛登陆，

他便是颜文樑，后换乘火车到达巴黎学艺。

1937年10月25日，中国军队撤退到苏州河南岸，

颜文樑忍痛割爱率众人撤离沧浪亭，一路漂泊，

他所乘大船至杭州余杭西下陡门，因船大无法过闸，

舍舟登陆，后辗转宁波抵达上海，

于1938年春天开办苏州美专沪校。

1945年11月中旬，

颜文樑终于重回阔别八年的沧浪亭；

1947年，苏州美专举行建校二十五周年校庆，

颜文樑在《二十五周年校庆献辞》中提到：

“雪莱说：‘要是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颜文樑

颜先生一生始终坚持油画创作，他深厚的国画家学深深渗透在他的作品中，画面中洋溢着浓郁的东方意蕴和审美，真正实现了完美的中西艺术融合。无论从美术教育还是艺术成就上看，颜文樑在中国现代美术史上的地位都不可撼动，与徐悲鸿、林风眠、刘海粟等人齐肩。

他一生衷情于油画和美术教育，创作了一幅又一幅的雪景，将独特的“颜氏美学”倾注其中，将他心目中最美的那场雪永远地留在了我们的眼前。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卿云歌》” 的意思是“日月交替，日复一日，为了追求光明美好的事物，拥有着无尽的勤奋”，正如颜先生在艺术道路上不断探求美的表达。

2023西泠春拍 重要拍品

颜文樑（1893-1988）

市场唯一油画对屏 日月光华

今年正值颜文樑诞辰130周年，2023西泠春拍重磅呈献 市场唯一油画对屏《日月光华》。此乃颜先生创作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大尺寸雪景组图。作品极其用心，是市场可见颜氏最为细腻的盛年佳作，且保存完好，现少有同一时期的颜文樑画作存世记录，实物极为珍稀。

这组作品汇集了艺术家长年累月的观察、探索和情感，创作而成。后被时任苏州美专沪校主任的李咏森收藏半个世纪之久，是李老收藏序列中的重要藏品，故更显其艺术水准和收藏价值。

李咏森之女李寿春与作品的合影

拍品局部图

细笔雪景绘希冀

“我见到颜文樑先生的画很早，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在上海一本画报上见到他画的一幅雪景，那幅画里画着夕阳照着一片积雪的林子，有着橙色的调子的光线和蓝色投影，色彩非常动人，夕阳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惜别情绪……。看来他很喜欢画这个题材，后来我还看到他家客厅的墙上悬挂着一大幅也是这样的雪景，收集在他的画册里，题名《雪霁》。”

——罗尔纯

颜文樑的油画早年手法写实逼真，具有高度的造型技巧。留学期间接受古典主义和印象主义的影响，作品在结构严谨、手法写实的基础上重视描绘外光和色彩变化。回国之后，他的油画语言更加符合东方人细腻的审美要求，注重内蕴的表达，在特殊光色氛围下追求诗的东方意境，充满着中国文人画的气质。

颜文樑的父亲纯生是任伯年的弟子，后又师从任阜长、任预，且终生以绘画谋生。在父亲的影响下，少年文樑开始学习国画，并得到吴昌硕的题词肯定：“画稿出三桥胡君手，栋臣世兄仿之，益见高深独到。昔人云唐抚晋帖，非同工，仿佛似之。老缶”科举考试废止后，颜文樑进入长元吴公立高等小学学习，同窗有吴湖帆、顾颉刚、叶圣陶等。

吴昌硕亲笔题词的颜文樑少年时期所作扇面

1908年，颜文樑调至商务印书馆绘图室工作，经主任悉心指导，不久便能领会西画艺术学习的真谛，进步飞速。也正是在此时，颜文樑被展示于上海街头、富有光色魅力的油画作品印刷品所吸引，并付诸一生去追寻去学习去实践。早年间长江三角洲地区油画颜料的稀缺，颜文樑便自行探索了近十年光景，从中可见艺术家对油画的热爱和执着。

《新闻报》1939年12月4日13版刊登的

《画家颜文樑（明明）》中有“姊妹作”的表述

如上图，有1939年发表在《新闻报》上的短评称：“前天在大新公司工商业作家协会所主办的美术展览会里看到洋画的一部分。有颜文樑先生的油绘数幅，真是动人的杰作……而功力亦已臻上乘。确非一朝一夕所可成功之作。其他若《早春》《初夏》二幅系姊妹作，描写自然之美妙……这种由画面直观地给予我们的感觉，却是一种最动人处。”从中可见颜先生创作姊妹作之构思，已有先例。

眼前的这一组细笔雪景姊妹作，一冷一暖，一升一落，如作诗般有唱有和。颜文樑对雪景一直情有独钟，一生中创作了数幅风格各异的雪景作品；他对月色光影也是痴迷神醉，不知道是否因为幼年时曾跟随父亲背诵过苏东坡的《承天寺夜游》：“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

姊妹作充分展现了颜文樑多年来对油画光色的研究和实践成果，他将他心目中最美的江南雪景夜月投射于笔下，将落日余晖、明净月光、渔家灯光、飘逸云层、林中积雪、波光粼粼、挂雪林木皆细致描绘，观者无不惊叹其对油彩和情感把握得炉火纯青。

印象派最爱画水中的倒影，细碎的水波把景物的形象分散又拼合在一起，朦胧中的细腻笔触，完美展现出油画语言下光色的美。当年颜文樑远渡重洋，前往欧洲学艺时，在轮船上度过了三十五个日夜，他借机尽情感受天光海色的复杂变化，留下了不少写生作品。因苏州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所以不难见到江南水乡的融融雪景，特别是冬末春初之时，那雪更有一番意境和寓意。

1947年，苏州美专举行建校二十五周年校庆。颜文樑在《二十五周年校庆献辞》中提到：“雪莱说：‘要是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所以那时（指的是抗战八年）的一个不景气的惨象，正是一种伟大的潜伏期，也正是说明我国艺术再生的前夜。……所以等到胜利的钟声一响，整个艺坛，便又像苏醒而呈显活跃的气象了。”（原载《艺浪》第四卷第一期二十五周年校诞纪念特号，1946年12月版。）

《艺文画报》第2卷第4期载 颜文樑 1947年《雪夜》

颜文樑的亲传弟子吴继涛曾写道：“这两幅作品，并非实地写生而是画家汇集了日常的经验感受，逐步提炼，熔裁而成，正是这种适当摆脱第一物象的创作，才使得画家在用光色表现东方情调意境方面得以挥洒自如。构成了颜文樑风景画的一大特征。

通过这两件作品，我们可以看到颜文樑的中国油画本土意识，他在创作中对西方油画语言表达的修正，在技巧层面的移植与发展和民族文化审美的心理投射。可以说，他在油画创作中所达到了完美的中西融合的境界。”

日月同辉映真情

这组雪景姊妹作能够保存得如此完好，离不开颜文樑与李咏森两位先生的共同努力。

而两位先生相识相伴相助，亦师亦友的故事，也正好可以洞见民国时期中国 “新美育”发展之路的艰辛与意义所在，正如这雪景——一路小心翼翼却有暖阳明月相伴。

李咏森（1898-1998），江苏常熟人，与颜文樑曾先后任职于上海商务印书馆；1922年因举办“常熟美术展览会”与颜文樑相识，并被其艺术才能所折服，后成为苏州美专的第一届毕业生，专注于创作水彩画。

1938年春天，颜文樑在上海租界区开办苏州美专沪校，同年秋天迁至四川路企业大楼七楼，特聘时任上海中国化学工业社广告主任，谙熟上海各界情况的李咏森为副主任。值得钦佩的是，李先生在任职十几年期间未领取任何薪水报酬。

颜文樑（左二）与李咏森（右二）

列席“苏州美专校友会新春茶话会”

抗战胜利之时，1946年1月，颜文樑亲率沪校全部专科学生，至苏州本校开展复校工作，沪校遂改为研究室（性质相当于法国美术学院，校务由颜文樑以校长名义暨秘书陆寰生兼理，主任为李咏森，教授有丁光燮、承名世、江载曦、张念珍等）。

临别时，颜文樑拉着李咏森的手，再三嘱托：“沪校是苏州美专在抗战时期的褓姆，还要继续办下去，就请你费心了。”从中可见颜先生对沪校的感情之深，对李咏森的信任和感激。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颜文樑在苏州美专沪校指导生徒

1949年6月，上海各界于跑马厅广场举行隆重的庆祝上海解放大会，颜先生以激动的心情率领沪校研究科二十余名学生，高举苏州美专的校旗加入了气氛高涨的庆祝队伍。这离不开李咏森先生多年来对沪校办学所付出的努力。颜文樑曾在《关于办学》一文中提到：“要办好学校，必须找些好的教员……找教员，一是要根据自己学校的需要，二是能发现各种人的各方面的才能和特长。”

李咏森创作的水彩画色彩清新，造型扎实，极富生活气息，作品被收藏在中国美术馆等公私机构。他还是一位结交广泛、颇具鉴赏能力的收藏家。因其身份特殊，往来无白丁，收藏的作品也皆数精品，西画部分有颜文樑、朱屺瞻、关良、倪贻德、哈定等人的得意之作，国画有李可染、朱屺瞻等。

晚年颜文樑曾写道：“粗有粗的好，细有细的好处，要不断改……我真羡慕年轻人，他们的精力最好呵！我想把自己的一点经验传给他们。心有余力不足，现在也只好画粗的了。”可见此一组细笔姊妹作，实乃颜老盛年佳作，苦心经营，不可多见。据李咏森家属回忆，颜先生的这组雪景姊妹作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归于李先生的，现在画作背后有题字说明。

李咏森之女李寿春所书背题

沧浪水兮永奔腾

不仅是在油画学习、探索、创作方面，还是在倾尽所有办学传承上，颜文樑的身影一直勤奋地活跃在二十世纪中国油画界。颜文樑是中国第一代油画家的重要代表人之一，同时是现代美术教育的实践者，在中国油画早期的传播和实践过程中，扮演了重要的推进者形象。1922年7月，文樑与几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试办暑期学校，这便是日后蜚声中国艺坛的苏州美专的前身。

1927年，颜文樑（后排右三）

与苏州美术馆筹备会委员在沧浪亭合影

在办学的同时，颜老没有停止油画的学习与创作，徐悲鸿曾赞许他为“中国的梅索尼埃（法国十九世纪末的沙龙主将）”，并写下介绍信鼓励他远渡欧洲去学习油画。颜文樑留学欧洲的两年多时间，先后从海上托运回国的石膏复制品有四百六十件，数量超过当时全国用于美术教育的石膏总和还多。除此之外，学生用的画架、画椅以及画箱等画材，他一一画下图样，标上尺寸，在回国后照样复制成套，使中国的美术教育走上正轨。

颜文樑（前排右二）与苏州美专1933届毕业生在罗马爱奥尼亚柱式教学大楼前合影

1933年1月-1934年8月，徐悲鸿等人由沪赴法举行中国画展，这期间委任颜文樑兼任中大艺术科主任，每周二、三、四去往南京授课，周一、五、六则主持苏州美专相关工作。从中可见徐悲鸿和艺术界对颜先生的肯定，以及颜先生为了国家的美术教育事业不辞辛苦。

《福尔摩斯》1933年2月8日上所刊登的《徐悲鸿与颜文樑》

从1913年春受聘为苏州桂香小学图画等科教员，到1966年结束在浙江美术学院的任职，颜文樑一生中长达五十余年都坚守在艺术教育事业，培养出一批批艺术家和艺术从业者，遍及海内外。颜文樑曾说过，“我一生有两个最大的幸福，一个是与青年学生在一起，一个是与艺术在一起。”

1964年，颜文樑在上海家中接待陈逸飞（中）等学生

有一篇吴易生发表于1944年的文章《颜文樑先生》，结尾这样写道：“颜先生从没有和人面红耳赤过，也不曾开过个人画展，他不自称大师，亦不希望人家这样称他，他的快乐全在画室里，讲堂上，永远是那样诚诚恳恳，可爱而可亲近的艺术家风度。”淡淡几句，莫名感动中尽显“颜师”风采。

在创建美术馆，实行公共美术教育上，颜文樑也早有论述，如发表于1947年的《我们的期望：上海美术馆的早日实现》一文中提到：“美术在世界任何各国中，因为她最能代表一国的文化，于是美术馆之设立，在任何一个都市中都可以寻到。”颜先生还是国内最早开设实用美术、动画等门类艺术教学的教育家。

1982年，《颜文樑画展》继上海展出之后，又分别于九月、十月在北京、杭州与观众见面。在杭州展出之际，美协浙江分会、浙江美术学院举行了“颜文樑先生艺术座谈会”，在座谈会现场，油画系周和正强调：颜老画雪景使人感到是温暖的，他画黄昏令人感到是有希望的，充满着生气。

1982年，颜文樑（前排右五）与浙江美院同仁们的合影。

颜文樑穷尽一生开展油画创作和艺术教育，从苏州沿着丝网般的水路遍及上海、杭州等地，今观此一双颜老笔下的“桃花源”，追随其一生的光色探索，耳边仿佛响起颜老那一口的吴侬软语。“吴王城外水连村”，橹声悠悠，伴作缕缕思绪，绵绵不绝。

想起意气风发之时的他，站在沧浪亭边，

亲自主持编写的校歌几段，皆以“沧浪”结尾，

沧浪水那奔涌的生命力同颜先生一般：

君看沧浪之水清，流无穷；

君看沧浪水兮动，涌！涌！涌！

君不见沧浪水兮清，进！进！进！

君看沧浪柏青葱，节劲雄！

西泠印社二〇二三年春季拍卖会

上海巡展

7月23日至7月24日

巡展地点静安昆仑大酒店（上海市静安区华山路250号）

预展：8月2日至8月4日

拍卖：8月5日至8月7日

展拍地点：杭州国际会议中心洲际酒店（浙江省杭州市解放东路2号）

• 场 次 安 排 •

8月5日（周六）

A厅

09:30  中国书画古代作品暨明清信札手迹专场

19:00  中外名人手迹与影像艺术专场

B厅

09:30  中国历代瓷器专场

13:00  江南心境 • 单色釉瓷器专场

14:30  中国历代紫砂器物暨茶文化专场

18:00  华藏宝相 • 历代佛教艺术专场

20:00  现当代艺术专场暨颜文樑唯一对屏组画《日月光华》专拍

8月6日（周日）

A厅

09:30  中国书画近现代同一上款作品专场

13:00  西泠印社部分社员作品专场

14:00  中国书画近现代名家作品专场

17:00  中国书画扇画作品专场

20:00  中国名家漫画 • 插图连环画专场

B厅

09:30  中国古代玉器及当代名家玉雕专场

13:00  萃古熙今 • 文房古玩专场

17:00  文房清玩 • 历代名砚暨古墨专场

19:30  文房清玩 • 近现代名家篆刻专场

8月7日（周一）

A厅

09:30  古籍善本 • 金石碑帖专场

13:00  生活艺术 • 名酒滋补与西洋器物专场

15:00  东方瑞丽 • 珠宝翡翠专场

B厅

09:30  文房清玩 • 古玩杂件专场

14:00  中国历代钱币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