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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息化的当今,画画是自由的象征。”刘思东如是说。
对此,我的理解是,刘思东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其实是在对他现如今绘画状态的一种表白。并且,他所说的这种自由,其实是一种行为状态,也是一精神状态,更是一种心灵状态。对此,很个人的一种看法是,古语所云“游于艺”指的大抵就是具有这种或心灵或思想的艺术行为。
信然,则“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几句老话是很能够说明画家们为什么都在画画的问题了。
事实上,在当下这个经济高速发展和文化、政治都相对宽松的年代,作为画家,应该说是比较自由和轻松的。正因此,当我们欣赏时下画家们的作品时,显然是会轻易地被其中所表现或者体现出来的种种宽松的绘画信息所感染。面对今日之中国画创作发展,笔墨的存在与否、运用的形式如何等等一系列命题,虽说依然持见各一,但却有着一股相对统一的思潮,即中国画的创作发展到今天,笔墨的运用和表现形式以及审美要求都已经相对的弱化,并且这种弱化似乎已经深入人心。对此,我的主张是,从当下文化以及社会意识形态等等层面去看,笔墨的运用或者笔墨精神大家长期争论不休的一些问题,说白了在今天已经不再是中国画创作发展的核心命题之一了,换言之,抑或笔墨的运用发展在今天与所谓的传统文化的关系显得不大密切了。话扯远了,接下来随便说几句我所知道的刘思东和他的画。
近年与思东闲谈过多次中国画的事儿,有理性的分析,有激情的讨论,有谈创作,有谈理论。也看过一些他的作品有山水、有花鸟,有盈尺小品、有横幅巨制。还不只一次亲眼目睹过思东在宣纸上作逍遥游,有纯水墨、有青绿、有重彩、有淡彩……总的说来,思东所画给人的感觉是蛮全面和挺轻松的。
或以说,面对刘思东的画,或山水,或花鸟,我是不太赞同将他的作品简单地划入到“文人画”圈圈里的。因为,在我看来,真画者,或写生,或创作,唯有见到画家是在“写心”,或者是在“表情达意”,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画画;也因为此,画画才不失为一种自由的活动。再者,如果将思东的作品简单地划归到“文人画”的范畴,那么,要对思东画作的品评,显然就要从很多的诸如“画品即人品”、“人品即画品”等等一些哲理性非常强的命题去展开,真要那么做,则就与思东现如今的绘画主张有所悖离。
前面说过,思东认定“画画是自由的象征”,对此,我的理解是,面对绘画,思东所主张的,不论中西,不论何种形式的绘画,也不论画什么题材,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住主体思想与行为实践的自由;并且,这种自由应该建立在画家对手中之笔的熟练运用基础上的,同时,这种自由还建立在画家对艺术创作本身的个性化理解甚或是对艺术创作的深刻解读之中的。果真,面对今天的刘思东及其所作,我更愿意将他的绘画主张和创作行为说成是一种心灵的独白,只不过这种独白本身是自由的,是仅仅属于画家自身所特有的。毕竟,“夫艺也者,执心物两端而用厥中。兴象意境,心之事也;所资以驱遣而抒写兴象意境者,物之事也。物各有性,顺其性而恰有当于吾心,违其性而强以就吾心;其性有必不可逆,乃折吾心以应物。”又,“自心言之,则生于心者应于手,出于手者形于物;自物言之,则以心就手,以手合物,如《庄子•天道》篇所谓‘得手应心’”即是。(《钱钟书谈艺录•创作论》)
说刘思东及其画是轻松的,我想大概可以作如下解析。
首先说思东是轻松的,这是指人之本身的总体生存状态。有关这点,相信与思东有过接触及交往过朋友们都会有所感受:过去多年,思东的工作生活、绘画创作、艺术思维,应该说都是很有规律且基本上进行的所有活动大致都趋向或者体现着的一种自得其乐。这种状态,具体言之,在画室、在学校、在家庭、在种种社会场合,大家所能看到或者听到的,刘思东表现出来的一种比较坦然或者超脱的神态,
其次说思东的画是轻松的。具体表现在思东的作品里,笔墨运用的熟练使得思东在提笔作画之时状态能够轻松,并且能够自由地信手涂抹,运笔使墨均已能够由着自己的心情而生,时而笔走山巅,时而游心沟壑,或竖斩横劈,或点染皴擦,一幅全然不顾自然风物到底长得啥样的神态,一种兴致来时不可阻的激情,一种才情迸发而不可断的风骚,显然都已占据了画家心中的那个水墨世界。具体体现到思东的写生稿和创作作品中,点来写去,忽左忽右,或上或下,全然没有过多的拘谨与束缚,全然一副了无挂碍的样子,轻轻松松地进行着那仅仅是属于画家个人的笔墨游戏,
末了,想来自由对于世上任何一位行者都是重要且必要的,或正因此,想必思东自今深知个中真意,故而能够一直信奉并且践行着他的艺术理念——自由地画画;或正因此,我想说,或许思东的心灵与绘画在昨天尚且不能十分地自由和轻松,但今天我们所能看到的,即思东及其绘画已然自由轻松了许多,正因为此,我相信,到了明天,思东以及他所钟爱的绘画艺术肯定都会更加的轻松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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