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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东在丹青追求中,荡起了双浆,在艺海中迎风进发,采撷着收获着。
这双桨的合力使得他在山水和花鸟两个领域都结满了艺术硕果。
艺海中泛舟中的刘思东是个好水手。他的作品给我们最强烈的印象,是画家游刃有余地掌握了专业基础知识,畅然表达自己的情感世界。
说他的基础知识,应为他有了两种过硬的本事:
画家从对传统中国山水画的学术内涵的领悟,到技法的掌握和运用上已达到熟能生巧的程度,这使他向前开拓有了足够的底气。
画家又融入了现代绘画领域,对来自西方文化带给艺术的新思潮亦能兼收并蓄为我所用,具有向新领域进发的能力。
于是,画家刘思东将不甘于传统中国画现状的忧思化作一种以使命感为润滑剂的动力,开始了新的探索。进而成功地构建了中国山水画新的表现空间。在东西方文化结合,现代和传统的交汇中开辟了一条新路。并在写实与写意两个方面辩证着、验证着自己艺术成果的可塑性。
刘思东的山水画成名之作见诸与各艺术媒体,给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觉。可这感觉是由旧翻新而来的——山还是那座山,是用传统技法书写而成的;水还是那泓水,也是用国粹笔墨搭建出来的;岭亦或又是那道岭,却充溢着墨韵和笔情。但是,较之我们所常见的山水画地却多了平远、高远、深远的三远境地。
刘思东的“三远”,使他的作品跳出传统的巢臼,走向了一个更高的平台。刘思东的“三远”使他成功地引进了西方现代构成和抽象表现手法,又使某些空泛的形式附着诸多的本民族的精神之素,成功地将传统与现代拉动起来合成一体为我所用了!
他的山水画呈现两种不同样式,一是以厚重、重抶为主要基调的浓密山水。这种浓密的画面承载着“复方”文化气息,浓重得似乎要胀出画外来;这种浓密是由诸多笔墨语言来造型的,密得高度拥挤,达到前所未有得程度。值得提出的是,这整体浓密中又见相互对比中的通透。这在平远、高远、深远总体基调上的疏密关系,非厚实的基本功和文化积淀所不能达到的一种独特的艺术境地。
在对一种风格的追求中,画家把形式感推向了极致。
这是胆识,也是自信。
可关键在于刘思东能打进去又能走出来。
他的另一种山水模式就是简约式的平远、高远、深远,同样充满了艺术魅力。画面上那似乎朝着向心力生长的树木山川村舍,充满着动感,给作品披上一层神秘的缦纱,进而使画家的艺术探索中,再上高格。
刘思东的艺海双桨,划出了新的学术内涵,延伸了古人写境和造境两大境界,而呈现出三种境界,既:写境、造境、梦境。
写境是忠实生活,为造化传神;造境是转化生活,写心中丘壑,;梦境是幻化了胸中的景象,走向富于理想追求的精神层面了。
从“三远”的营造,到“三境”的追求,使画意的内敛、淡雅、的审美情趣不再是艺术追求所诉达终极目标,而是把悠远的联想,和高古、时尚组合后的分解和脱变。进而形成了朦胧和梦幻般的精神向往,必然有着更有个性化艺术面貌和辐射出激越着的、全新的审美快感。
这就是画家给予快节奏生活状态下的人们与之相映的律动富有时尚节拍的艺术享受,又与传统文化有血脉关联的艺术形态所带来的新颖的艺术风格。
画家刘思东的花鸟画也是充满着个性特征的展现。
他作品的主要元素是民族的。
从内容到技法是对传统的继承,可他却将传统文化符号拆解、打乱后,用西方现代流行的构成和组合方式,把分解重组起来了。
那重叠交错中,使点线面与浓淡干湿各尽其妙地相互作用,产生对立统一中的合谐。
这在他画的牡丹中,有我们要找的例证。也使我们感受到画家艺海双桨的张力。
也许画家在拆解分裂的过程中是痛苦的选择过程,但重组的画面那灵动的梦幻的感觉,那绚烂得令人迷离视觉感受,有释去重负般的愉悦。这种愉悦不是古人和传统文化的重新给予,也不是西方文明带来的文化冲击,而是高级勾兑师献给受众的精神大餐。是画家通过个性追求,使作品凸显特有的学术特色和鲜明的时代印记,彰显了现代与传统融汇的新的人文内涵。
应该指出的是,刘思东的作品中精神容量和技术涵量,以及作品与艺术家经历师承的关系等具体的分析研讨,有很多可扩展的课题。希望能够在引起文艺评论的关注的同时,多看到画家本身的总结和回顾。
这因为,艺术园地在收获季节里,渴望理论果实更丰硕饱满。
(李人毅:人民日报社《人民美术》杂志执行总编辑。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原《美术》杂志执行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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