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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一念间,我有了写这本书的冲动,这一念来自鲁虹,没有他的那篇《清理实验水墨》,就不会有这本书。是的,与其让别人清理,不如自己清理。我知道,实验水墨10年的家底我一个人是清理不完的,只能说清一点是一点。清理确乎是名符其实的,往昔的日记、笔记、信札都翻了出来,把该翻的杂志、画册、著作统统看了一遍,于是,心里渐渐地有了一条线索。接下来是整整100天的伏案笔耕,写了撕、撕了写。因我不用电脑,所以文稿留下了写作时思维的飘忽与摆动的痕迹。因为不是作家,写作对我就是一件大事,我不能接受写作竟然可以没有手稿。不用电脑的写作效率固然不高,但手写的感觉只可在这不快不慢中被保留。
写书出书是我个人的行为,但我不得不说在很多环节上却得益于朋友的奖劝诱掖或实际的帮助。从封面往里说,首先对杨志麟我是感激之中夹带着愧疚的,因为他的设计我最终没有用,他的设计对材料的要求甚高,考虑到种种原因,我自忖办不了,与其糟蹋一件好的设计,不如忍痛割爱来得好;现在的封面是杜华林的杰作。开始我并不清楚,我的水墨和我的文字混在一起,留给设计师的是怎样一种印象,看了他的设计我很惊讶,觉得他是窥其底里的了,封面的水墨颗粒和光影,恰如其分地传达出了这本书的情境;我喜欢在打印文稿上反复修改甚至重写,这对打字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以桑东辉文字方面的功底来担当这种极要耐心的工作,只可用屈尊俯就来形容了,也正因为如此,她帮我避免了一些语辞上的错误。在出版方面我庆幸我一直得到很好的照顾,这次也不例外,冯方华和刘明对我是尽可能提供方便,一个是出版社的社长,一个是《美术文献》的主编,他们自认为这样做只是在尽学术上的本分,但我私下依然认为,其中包含着极深的同学情谊,把这种感情定性为人的后天本能,又总是在人需要理解和支持的关口体现出来,正如同蓝颖作为本书的赞助人之一,他同时还承担了制作和印刷方面的工作。
圆照堂的黄真是要单挑出来说的。有着收藏家和实验水墨赞助人双重身份的他,对实验水墨一如既往的支持,已经成为现代水墨画坛的一桩佳话。黄真对我个人最大的帮助是2002年我的北京个展和为我赢得不少声誉的那本个人画册。这次,他又提出负责这本书的费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使我得以安心地写作。
娶一个同行做老婆的好处是,从案头资料的整理到具体问题的讨论,可以和你配合得十分默契,亦认可写作的意义,愿意为你付出。石鸣的付出便是精力和时间及怠慢了自己的画画。让我惊觉光阴似箭的是陪刘明鉴报考广州美院附中,他熟睡后我开始写作,突然想起15年前在他摇篮边我写《李世南的水墨世界》,此情此景,何曾相似,只是眨眼间襁褓中的婴儿长大成了小伙子,另一个不同的是,那年李世南49岁,我写他,今天我49岁,我写自己。在这时间的流逝或措置之间,真象冥冥中宿命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既然如此,做或不做或能做什么就都是天意。
刘子建
2005年6月8日
作者:刘子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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