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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如琢(b.1944) 冷碧清秋水,秀色空絕世
手卷 設色紙本
2019年作
引首:34×127.5cm. 約3.9平尺
畫心:30×1033.5cm. 約27.9平尺
引首:冷碧清秋水,秀色空絕世。如琢指書。鈐印:崔如琢印、靜清齋
題識:冷碧新秋水,淡香醉萬家。己亥之秋尾,如琢指墨於靜清齋窗下。
鈐印:如琢、少許勝多許、甲申生、崔如琢指墨
估價待詢
在此幅《冷碧清秋水,秀色空絕世》中,長達14米的手卷為觀者展現出了一幅恣意而又絢爛的荷塘之景。由卷首緩緩展開,在高低錯落的芰荷之間,我們似乎可以感受到畫家在創作之時力透紙背的非凡氣勢。崔如琢以書法線條入畫,轉折之間或輕靈、或粗獷、或纖美,力度與情趣兼具,饒有金石之氣。畫面中,荷干傾斜交錯,荷瓣時而飽滿時而凌厲,荷心、瓣尖有洋紅點綴,間或有艾綠、縹色閃爍其中,極具形式感。在卷末,他師法潘天壽,運用邊角式的構圖,設兩長方形岩石相互依偎,自右側延展伸入,作為全卷點睛的禽鳥立於岩石最左端,目光亦是左視,彷彿交響樂最後的餘韻,給觀者留下無窮的想像空間。畫家對於其中的起承轉合獨具慧心的把握正是得益於多年技法訓練的結果以及對於東方獨特美學的領悟,從而烘托出一幅獨具氣韻、充滿蓬勃生命力的畫面。
崔如琢這幾年可以說一年一個面貌,一年一個氣象。在中國畫史上,高其佩有指墨畫,潘天壽、李苦禪都有指墨藝術,但是崔如琢先生把這個指墨用得這麼靈活,讓人看了之後就感覺他不是指畫的而是用筆畫的,因為他掌握了指墨的要領。實際上他是從中國的筆墨中延伸發展出來的。像他這樣在當前中國畫界如此鑽研指墨藝術並有造詣的藝術家並不多。所以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他在鑽研指墨方面確實達到了一枝獨秀的境界。
——邵大箴
崔如琢的大寫意花鳥,出於潘、李而有所變化,已形成自己的面目和特點,當代有不少膽敢塗抹的畫家,卻極少有人真正把握大寫意技巧與風格。崔如琢的大寫意出於傳統,有很好的氣息,雄健而不劍拔弩張,這很難得。
「惡俗」是當代大寫意花鳥與山水的通病,其根源在於不懂得筆墨,缺乏基本的筆墨修鍊。崔如琢重視傳統,有很強的鑒賞力,懂得筆墨,在臨摹上下過很大功夫。他用筆能巧能拙,有一種辣味,不甜俗,沒有熟練的習氣,這是很難得的。
——郎紹君
崔如琢的指墨脫胎於前人,神遊物外,超脫自然。從高其佩、高鳳翰,再到潘天壽,崔如琢是指墨體系里的一個大成者,他不拘泥於作畫工具與成法,以內心為上,寫盡心性。在以往的指墨中,從來沒有誰能將潑墨、破墨、焦墨、濕墨、濃墨、潑彩、破彩與積墨或者積彩一以貫之,形成自己的樸厚華滋面目,也從來沒有誰,能在指間不露痕迹,讓人分不清是指還是筆。指墨作積墨花鳥是非常有難度的,更不用說巨制荷花了。要不就是指頭不宜帶墨,畫容易焦躁,要不就是墨的濃淡乾濕不能隨機控制,往往不能達到所期的效果。除了這些,還有很多需要克服的困難,如用力多少才適宜?力度太大,紙就破損了,一幅畫廢了,用力小了,筆墨顯得輕佻浮滑,沒了內涵。故,指墨看似簡單,踐行起來比筆劃更有難度。
——王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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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 -
作者:保利香港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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