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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刘老师给我们上了35周的工笔花鸟课,加上高冠华老师的写意花鸟课,我们花鸟课的课时和素描课的课时都持平了。这在非中国画专业是很特殊的课程安排,因为刘老师是我们的教研室主任。我记得教学过程是:白描写生—临摹宋人《百花图卷》—写生—临摹宋人《翎毛小品》—写生—创作。
我感受最深的是第一次见到宋人《百花图卷》,其中描写四季花草兼绘草虫,工而雅,逸而韵,不唯以墨代色兼勾勒墨染与白描,而且融入了没骨画法。神清骨俊,文雅秀美。从这里我开始认识中国画。在刘老师的指导下认真地临摹、体会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宇宙。
在我过了不惑之年后,重新拾起画笔时,脑子里魂牵梦萦的还是宋人《百花图卷》,它开文人花鸟画的先河,与传为徐煦的《雪竹图》其清新的骨气和落墨风神遥接。文同的《墨竹》以深墨为面,淡墨为背,掩映生辉,自然生动,但写实因素更浓一些。赵孟坚《水仙图卷》脱尽脂粉,不失状物精妙的形体,流露着清意逼人的情韵。宋人《百花图卷》的蕴藉之处尤有过之。
三十年了,画一点儿小画是我的精神生活,在我的画里流露当年刘老师循序渐进的教学根基和学习中国画中国文化的一点因素。
作者:张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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