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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油画系1工作室举办的第三回作品展览。
展览本身可以说是课程里的一次实践;也可以说是在创作行为中的一次尝试;当然也可以说是同学们对生活态度的一次验证。不管怎样,所谓‘创作’作品这个过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必然的学习方式,这种方式也是每个学生积累‘作品’的过程。而艺术作品赋予的意义和表达的那些感受,常常让他们自己的感情在‘作品’里收到意想不到的验证。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习作’与‘创作’之间存在某种分隔。就学生来说,在他们日常的训练当中不自觉地把‘习作’与‘创作’划分成毫无关系的两个部分。当中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课程设置的问题。出于某种愿望,我们总是希望学生在学习的几年尽可能打下坚实的基础,而把绝大部分的时间安排为纯粹的基础训练,这些训练往往与人的知性和生活的影像失去相应的互动;其二是由于学生习惯于被训练的程式,其创意在不知不觉中被洗涤得干干净净。因此,如何在必要的训练里兼顾两者确实值得我们思考。
如果说基本功是为了将来的创作,那么‘训练’这个理由就变得很简单。问题是,我发现这样被训练的学生在所谓‘毕业创作’中显得相当被动,就好像一个习惯用电脑写作的人让他改用手写一样,连文字的笔画对他们来讲都成了问题。因此,他们对完成作品的驾驭能力总感到力不从心。
那么,怎样在课程当中把‘习作’与‘创作’有机地结合就成为一个可讨论的话题。就学生来说,对‘习作’的认知一般界定为‘训练’。‘训练’的内涵包括基本的造型能力、构图能力、色彩能力诸如此类。而‘创作’只是阶段性的总结或者被设定为学业结束的重要‘项目’。然而,如何界定基本功的‘成熟度’有诸多解释,关键是如何制定一把‘标尺’,透过这把‘标尺’去量度一个学生的‘成熟程度’,进而给学生发出一张‘基本功过关’的门票,最后进入‘创作’的殿堂。由此看出,‘成熟程度’直接影响‘训练’时间的有效分配,也就是说时间一经被分配就等于决定了那个学生到底是用电脑还是用手进行写作了。这是学生长期以来背负的一个被动学习模式。要解决这个难题,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里面牵涉方方面面,触及的问题包括教学模式、课程设置、学生能动性和与社会互动等等。
既然‘习作’有‘做死功夫’的嫌疑,而‘创作’又有‘伟大之举’的顾虑,在学生看来‘做死功夫’了然无趣,‘创作’又显得有点震天骇地。依我之见,我们可否试着用‘作品’这个词去代替‘习作’与‘创作’。换句话说,学生每做出一件‘东西’都是一件‘作品’,做‘作品’就是一件严肃的工作。或者他们终究明白当下做的每一样事情都是产生艺术作品的过程,而每一件‘作品’都在积累和验证着每个人的内心世界和情感。
事实上,艺术作品的神奇元素总是连接我们的意图并超越自己的世界,那里充满着幻想和情感。根据我们所寻找的,艺术作品可以成为一斑时代的影像,使我们获得和发现那些我们一直都想祈求而真实存在的某种信仰。而艺术作品最终又是艺术家全方位之情感、时间和空间的跨越。
当然,艺术作品要连接的,不仅仅是某一种信仰,还要面对赞赏或质疑。当你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变得毫无意义的时候,艺术作品的意义和重要性在于能够帮助我们的感情再次复活,重新连接到自我的内心深处。
作者:何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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