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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上午,由遵义市文化旅游局主办,遵义市美术馆(遵义画院)承办的“世说新呓——蒲国昌独白”在遵义市美术馆(遵义画院)开幕。本次展览由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艺术家、策展人王璜生担任策展人,展出艺术家蒲国昌在近15年来创作的水墨作品138件,包括《网呓》《蚊子》《我写》《我说》等系列。其中,本次展览是蒲国昌持续十多年创作《网呓》系列之后首次公开展出。
展览开幕式由遵义美术馆(遵义画院)馆长(院长)杨显忠主持,遵义市文化旅游局副局长韦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艺术家、策展人王璜生,艺术家蒲国昌先后致辞。开幕式上,蒲国昌将六尺整张水墨作品《蚊子系列》无偿捐赠给遵义市美术馆,遵义市文化旅游局副局长韦祎代表美术馆接受捐赠,并为艺术家颁发捐赠证书。
遵义市文化旅游局副局长韦祎(左)向艺术家蒲国昌颁发捐赠证书。
策展人王璜生在致辞中表示,蒲国昌是中国现当代艺术史中独特个案。他的独特性在于始终保持着一种自我的状态,不自视清高,也不愤世嫉俗,而是谦逊甚至是有些谦卑地在贵州这个远离艺术中心的边缘默默观察着这个五颜六色的世俗世界和艺术世界,做出自己敏感、冷静、戏谑、调侃的表达,富于思考。这是一种有立场、有态度的自我,蒲国昌用一种独立的艺术语言表达着对社会、艺术、人生等各个方面的感知,与南朝刘义庆等文人学士以《世说新语》记录下那个时代的世风和心气如出一辙。
策展人王璜生(左)和艺术家蒲国昌在海报前
蒲国昌现为贵州大学艺术学院教授,1937年生于成都,1959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在深圳、厦门、天津、桂林等多地举办个人展,作品被中国美术馆、广东美术馆、金陵美术馆、深圳美术馆等收藏,2022年入选崔振宽美术馆的“新写意主义”展。数十年来一直要求在艺术上独立,终于在水墨中形成了独立的自我系统。
观展现场
本次展览在遵义市美术馆的2号展厅与3号展厅呈现。两个空间由一段旋转楼梯连接,进门空间高达11米,悬挂的三件长卷极具视觉张力。正如艺术家蒲国昌在发言中所说,他所有作品都是对外界的一种“反弹”。在展览现场可以看到,无论是代表了“蝇蝇众生”的巨型长腿蚊子,还是《呓语》系列中那些似曾相识的网络段子,以及用怪异诡奇的方式写下的那些“嘻嘻哈哈”,这些笔墨造型与散落其中的文字独白互为呼应,都是蒲国昌对这个时代和社会的一种记录和表达,让人会心一笑的同时也能启发观众一些新的思考。
蒲国昌独白:关于《蚊子》
画蚊子最初的动机是出于中国画花鸟画历史处于只是茶余饭后的被把玩的地位,(徐渭和八大的白眼鸟是个例外)我想改变这种审美惯性。我进入花鸟画的理念是拒绝把玩。另外,我选择画蚊子而不选择蜜蜂或蝴蝶、喜鹊的理由:一:蚊子的形象不讨喜。二、蚊子和人们有尖锐的感情联系,有切肤之痛,有血肉的冲突,渺小但却不会被人忽视。
蒲国昌独白:关于《网呓》
流行文化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生存方式、思维模式,生活态度、审美取向、价值判断......等等。通过流行文化里可以鲜活地触摸那个时代,网络在现在就是流行文化在此时此地集大成之所,我现在生活在山水之间却通过网络强烈地感受到时代之脉动,于是便有了这神经元反弹之呓语:网呓。
蒲国昌独白:关于《我写》
我父亲是医生,小时候是私塾出生,写一手好字,我幼年几岁时他手把手教我用毛笔写字,也就是现在小孩子学的书法。可是我把个字老是写得东倒西歪,扭七扭八,跟我的长相一样,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
未曾想人到中年拿起毛笔画水墨画,又想起儿时的那个大门槌未竟之火,写起字来,依然是偏偏倒倒,怪七怪八,不过丑人写丑字倒也十分般配,十分天然,但不敢叫书法。幸好一些有识之士给这种字取了个雅号——丑书,于是名正言顺地我就大起胆子玩起了丑书。
所以,我这展出的不叫书法,只能叫“我写”。
开幕式当天下午,“世说新呓:蒲国昌独白展览”学术对谈会在遵义市美术馆(遵义画院)学术报告厅举行。由策展人王璜生学术主持,本次参展艺术家蒲国昌,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文艺评论家曹庆晖,广州美术学院教授、著名文艺评论家李公明,四川美术学院教授、著名文艺评论家王林,云南大学教授、著名文艺评论家管郁达,长沙谢子龙影像馆艺术总监董冰峰,著名文艺评论家张建建,遵义市美术馆(遵义画院)馆长(院长)杨显忠参与了本次对谈。
对谈会围绕个人艺术史的“转折”与“延续”、主流话语与“逆潮流站位”、笔墨系统与“草根性”这三个议题展开,嘉宾在发言中对蒲国昌作为当代艺术个案的独特性、如何看待其艺术成就展开讨论,并由此引发的关于边缘与中心、历史与当下的深入探讨。
本次展览将持续至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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