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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悼念陈岩先生,先生于2023年9月11日上午9点因医治无效于北京逝世。享年81岁。
陈岩,1942年出生于河北省清苑县。北京市鉴定委员会委员、著名鉴定家、画家。师从国家重要鉴定权威启功、徐邦达、刘久庵、张安治、郭味渠、刘凌沧等及鉴定大家徐震伯、谢子陶先生,学习文物书画鉴定,成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鉴定人才。绘画师从李可染、傅抱石、程十发、黄胄,作品气势磅礴,纵横山水,设色丰富奇特,构图隽永,独创积彩山水画派,是新中国首批国画大家,也是新中国美术事业奠基者。与黄永玉、黄胄等交往甚密,提携支持何家英、史国良等年轻画家。黄永玉先生曾称陈岩是“活在当今的六朝人”。
出版专著《往事丹青》(三联书店2007年出版),一版再版,影响广泛。曾任北京市文物鉴定委员会委员、黄胄艺术基金会理事及炎黄艺术馆艺术委员会执行委员、李可染艺术委员会理事、李可染画院理事、中华文化促进会书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曾担任第二十九届奥林匹克运动会艺术委员会中国赛区筹委会委员。
陈岩先生的《往事丹青》一书,是由黄苗子先生题字,黄永玉先生作序出版的。陈岩先生在书中以回忆录的方式,讲述了他自己师从徐邦达、启功、傅大卣、徐震伯、刘凌沧等前辈,从一个文物商店的学徒成长到书画鉴定家的历程。记载了新中国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到改革开放后关于中国书画的收购流程与和行业的情况,也包括了买家、卖家的构成,古玩的价格行情等轶闻趣事。书中既有文物商店“捡宝”的故事,也有私人藏家“走宝”的故事。在这些记述的背后,我们可以看到这一行业几十年来的变迁。陈岩先生与黄永玉、李可染、启功、黄胄、程十发、白雪石、刘炳森、吴悦石、何家英、王明明、史国良等众多现当代书画名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据说在他的推动下,客观上完成了新老书画家的“换届”交替。陈岩先生在书中以平常的心态、亲切的口吻生动地描述了当代书画大师的多彩人生,真实地再现了中国当代书画行业的状况。
黄永玉为陈岩画的剪影
艺术年表:
1977 年,组织主持了1976年后的第一次“近现代书画展”,轰动了全国书画界。
1979 年主持编辑了1976年后的第一本书画专业刊物——《宝古斋》。1984 年,任百年老店“宝古斋”经理,多次举办李可染、黄胄、黄永玉、吴作人、刘继卣、白雪石等大师画展。
1987年,经启功、黄胄、范曾三位先生推荐,并经北京市高级专业技术职务评审委员会审定为文博系统副研究员。同年被派往日本举办“齐白石画展”。
1988 年参与筹建“炎黄艺术馆”。
1988 年 12 月被聘为北京市鉴定委员会书画组委员。
1994 年,鼎力支持并亲自参与嘉德拍卖行举行的第一次拍卖。
1999 年,在全国政协成立五十周年之际,协助全国政协书画室组织“近现代书画展”,并主持编辑出版了《近代国画名家》大型画册。画册介绍了中国近现代著名的72位国画大师的 170 余幅作品,仅文字说明就达八万余字,具有高的学术性。这次画展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名家书画同时参展数量最多、规模庞大的一次。
2003 年,为全国政协策划组织全国各省书画名家进京展。
2004 年,其个人回忆录《往事丹青》在《文艺报》连载。
2007 年,四十余万字的《往事丹青》由黄苗子先生题写书名,并由三联书店正式出版。
2013 年,中信出版社再版《往事丹青》,同时出版与书画名家交往的信札集著《丹青余韵》。
2004 年始,先后在深圳、浙江、安徽等地举办画展,并出版《大好山河——陈岩画集》。
2008 年在国际奥委会和国家文化部共同组织的“2008 奥林匹克美术大会”上展出其作品《晒布岩》,并由奥林匹克艺术中心荣誉收藏。2011 年再次出版《大好山河——陈岩画集》。
2013 年其代表作品《蓝色山居》受邀参加李可染画院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首届院展。
2013 年起陈岩开启领导题词的“大好河山”山水画全国巡展在厦门博物馆、南昌集雅斋、广州荣宝斋、浙江西湖美术馆、深圳关山月美术馆相继举办。
缅怀 回顾 往事
1984年,经组织上的任命,陈岩担任宝古斋文物商店经理,结束了之前的整库工作。在任经理的工作期间,全面担起宝古斋各个板块的经营工作。
高中毕业后,陈岩就被分配到北京市文物商店工作,开始学习文物书画鉴定,跟着师傅看门市,上文物鉴定培训班,再到出去“单飞”采购,曾经的小学徒积累了不少本领,成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鉴定人才。更在1976年后,大胆的组织了第一次近现代国画展,开风气之先河;筹办《宝古斋》画刊,参与中国嘉德首次书画拍卖;与黄胄一同筹建炎黄艺术馆;为黄永玉修建“万荷堂”;主持编撰《近代国画名家》大型画册……目睹中国当代书画业的发展与变迁,陈岩成为近三十年书画行业的亲历者和见证人。
宝古斋举办的徐州画派展览会上,李可染先生亲临现场助阵。
左起:高洪地、白雪石、陈岩 因征集画稿,陈岩与徒弟高洪地找到了书画名家白雪石。
“喜欢画”琉璃厂的学徒生涯
1962年,陈岩20岁。
还是在三年自然灾害的困难时期里,高中毕业的陈岩被北京市文化局招了去。
怀着以后就要去电影院“卖票”的忐忑,他走进了报到处,和同一批年轻同学们等待着一个一个进去谈话。
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书。好,你到中国书店去。
你喜欢什么?我喜欢画。好,那你去文物商店。
就是这样一场非常简单的问话,使得陈岩和书画,还有书画艺术家们勾连起此后半生甚至这一生的际遇。
旧时的琉璃厂荣宝斋
1962年,北京文物商店刚从四店合一的“新华书店、中国书店、外文书店、文物商店”四马分肥中独立出来。最早文物商店的使命则是为国家把文物保护起来。“文物商店其实并非‘商店’,而是事业单位。我们也不是在‘做买卖’,而是在‘抢救’。从清朝末期、军阀混战,再到抗日和解放战争,国家的珍贵文物散落在民间各地,我们想重新将他们收集起来,但困难重重。因此,文物商店没有‘成本’一说,只要是值得的,国家需要的,就必须争取到手。”陈岩先生先讲了一段大家对文物商店的误解。
作为“社会主义革命接班人”,陈岩开始了琉璃厂的学徒生涯。而他的师傅们,过去琉璃厂的掌柜们,大部分是古玩行的业主,也是一辈子从事“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古董生意高手。
陈岩在内的五个小青年作为“新鲜血液”,被输送到文物事业中来了,后来他也才知道,他们这五个高中生是解放以后古玩行招收的第一批学徒。
篆刻
自打五个小青年加入之后,文物商店的总人数似乎正好是一百零八人,号称“一百单八将”。
“这些人里,陶瓷、青铜鉴定专家二十四人,书画鉴定专家二十一人,碑帖鉴定专家九人。这些师傅们在1960年5月1日文物商店成立后不久,就被故宫博物院,历史博物馆等单位聘为专家顾问,像碑帖专家张彦升生先生,陶瓷鉴定专家黄静涵先生以及青铜器专家程长新先生,都是文物商店的工作人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的琉璃厂庙会
还有,故宫书画征集的专家王一平、刘九庵先生,瓷器鉴定专家耿宝昌先生,都是琉璃厂出身。这么说来,琉璃厂堪称我国文化鉴定人才的“黄埔军校”了。而就当时而言,一百零八将的平均年龄是五十五岁,因此培养古玩书画事业的接班人在政策的指示下开始推进。
就这样,报到后的第三天,陈岩迈入新街口的悦雅堂。文物行分两大类,一是“软片”,指的是书画碑帖等;另一类称作“硬片”,指的是金石陶瓷。悦雅堂“通吃”,还有一部分木板书,收货也卖货,属于综合门市。店面不大,地方有点吃紧,但摆放的古董字画,还是保持着古玩店的那份高雅的品味。
徐镇伯师傅是陈岩的首任老师。当时五十多岁,头发总是整齐光亮,“出身”于琉璃厂的大字号明珍斋,精于鉴定明清书画和宋元明清陶瓷。谢子陶师傅的特长是书画和碑帖鉴定。曹文铎师傅已经六十多岁,长得像达摩,曾用搪瓷盘换了只宣德青花。还有一位赵嘉章师傅,琉璃厂敦华斋出身,是耿宝昌先生的师兄,是看明清官窑的专家。
启功对陈岩的鉴定业务评定书
不只是文物商店的师傅们有“火眼金睛”,来店里的私人藏家、老先生们也都不乏行家高手,南京航空学院的校长邓永清收到了八大早期的精品梅花册,主席身边的大秘书田家英、陈秉忱常来选些明清书法,研究做的更是深刻。傅增湘的后人傅仲模先生岁数已经很大了,他是个鉴定玉器的行家,店里收到的好玉件,师傅也要请他老人家掌掌眼。小老头关祖章收藏的铜镜,可谓丰富之极。
1981年国家文物局开设了全国书画鉴定培训提高班
前排左起:马斌、潘深亮、刘九庵、徐邦达、张慈生、王春福、沈珠
二排左起:高丽娟、台立业、李遇春、陈岩、章津才、刘光启、冯经湖、张守敬、李凯
三排左起:于淑英、黄玉兰、刘国展、王志敏
解放后的学徒教育和旧制已经不同,学徒是公家的人,除了跟着师傅们观摩实战,还进行统一正规的培训。陈岩最开始参加的是1963年文物商店召开的文物鉴定训练班,师资力量极为雄厚,启功、徐邦达、张安治、孙会元、黄静涵、傅大卣等诸位先生传道授业。1981年又参加了国家文物局开设了全国书画鉴定培训提高班。
“先讲发展史,后是鉴定常识,再往后就是鉴定要点。编写讲义,正式讲解、授课,这在当时文物鉴定上算史无前例了。”从这些珍贵的学习中,陈岩逐步积累了各种文物的认知。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熏”的含义他明了了,就是在长期熟悉的过程中,掌握感觉。在陈岩当老师给文物鉴定训练班的学员们上课时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虽然是‘凭感觉’,但对鉴定来说,相关的考据要牢牢记住,丝毫马虎不得。”
丹青往来 两位黄先生
2003年12月10日,羊年岁末,陈岩应黄永玉先生之约,参加他荣获由中宣部颁发的“终生成就奖 ”颁奖仪式。随着主持人的一句“请七位老先生上台领奖”,顿时镁光灯一片闪烁,黄永玉、吴冠中等七位老先生徐徐地向台上走去。
黄胄(前)和陈岩(后)
陈岩与黄永玉的相识还是在“批黑画”的时节,因为征画成了南沙沟的常客。“黄先生和别的画家不同,透着一股子洋气,招呼人很直白,没有什么虚情假意。但讲起中国的文学艺术、四书五经,那是信手拈来。”
陈岩那是经常去家里,一待就是傍晚或到深夜看他画画,大多数时间听他讲故事,两人就这么熟悉起来。陈岩还在黄永玉面前显露了一手,用生石膏和502将已经成碎片的唐三彩的马给修复了,“黄先生太激动了,赶紧给老丁打电话,我才知道,这匹马是美院附中丁井文老校长送的。”
1979年,刚刚经历了10年浩劫的中国百废待兴。有人提议每年出一套生肖邮票,12年为一个轮回,这一创意马上得到邮票总局的认可。而此次要制作“生肖邮票”,黄永玉的学生——国家邮政总局前总设计师邵柏林自然而然想到黄老。
邵柏林根据黄永玉的画稿为邮票作了后期装帧设计。这套名为“庚申年”的猴票,于1980年2月15日发行,成了新中国首枚生肖邮票。
1979年初,黄先生打电话让陈岩去家里,办完事,说是再要送封信到颐和园藻鉴堂去。但陈岩不认识颐和园藻鉴堂在什么地方,黄先生就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明信片,反过去,边说边画,在背面画了一个路线图,我就揣起出发了。”
陈岩收藏的黄永玉设计猴票底稿
这张卡片之后就遗忘在了陈岩的羽绒服里面,等到一个冬天过去,要收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本想着随手扔掉,但仔细一看,贴邮票地方上面有一张红底邮票,还是画上去的。这个发现陈岩很激动,因为知道黄先生在设计猴年邮票了,这个一定是设计底稿。陈岩赶紧找了笔,在正面写下文字:此为黄永玉先生所设计猴年邮票底稿,于一月二十五晚亲手赠吾,百年之后定为珍品无疑,八〇年春节发行,特此记之。已未冬三月,陈岩。
没想到, 1976年后的第一套生肖邮票中的第一张“猴票”发行轰动全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之后,邵柏林又找黄永玉再设计一套仙鹤的邮票。“早些年黄先生设计的猴票草稿在我这里保存着呢。”陈岩当时也在旁边,说完,黄永玉就让他拿过来,要题字。他在底稿上面写下:此稿为余之初稿,重睹是图时,余等方自风雨中过来,衣衫尚湿也。陈岩、小雷一笑。黄永玉乙丑题。又拿来“黄永玉”、“梅玉馆”两方大印重重的加盖上去。
这张底稿,菲律宾的陈淑藩找过陈岩,美国的棉花大王周孝先也曾找他,愿意拿半个楼交换。陈岩感怀于和黄先生的情谊,更感怀所题写文字的那段岁月,这是多少酸甜苦辣,如何出让得了呢。这份底稿陈岩一直保留着。
1997年春节前,黄永玉从香港回到北京。有天,陈岩和柳运宠到家里去,黄永玉说:“我想在北京盖个大一点的画室,有没有地方。”先是看了金盏乡,之后又找到了一个更好了地,就是现在的万荷堂。
1997年4月27日,万荷堂正式开工了。房子工期紧张,做家具时间也着急。“先是在院子北头盖了一个U型小二层楼,前面再盖一座中式的画室。画家盖房子,思维是跳跃式的,一边盖,一边改。黄先生一直在电话里说往高里盖,结果围墙从两米加至三米,家具尺寸加大了两倍多。”
右起:柳运宠、王存孝、黄永玉先生和陈岩 刚刚挂好的万荷堂牌匾,以此留念。“万荷堂”三个字是陈征题写的。
“大家快马加鞭,只用了四个多月时间就建成了。家具也配置好,桌子、椅子、柜子,四十多件,一水的鸂鶒木。”这套鸂鶒木的家具是当时陈岩之前许诺送给黄永玉的生日礼物。黄永玉下了飞机后,还给他开玩笑,怕他放空炮。
“黄先生看了这批家具很满意,向全世界朋友说了自己这套鸂鶒木家具,来看的人也越多。我心里打鼓了,因为这是我认定的啊,万一不是,不但我没面子,摆在大厅里,黄先生也是没面子的。”
终于有一天,陈岩得知王世襄先生要来万荷堂,是高兴又紧张,这可是专家要来了。老人参观完了回到大厅,就围坐在东边的桌子旁。陈岩觉得机会来了。一边倒茶,一边问:“王老,您看这桌椅是鸂鶒木的吗?”
“我当时心到嗓子眼了,王老端茶喝了一口,用手捋着宽大的扶手,一边捋,一边慢悠悠的说,这是上好的鸂鶒木。”一下子,陈岩心落地了。
万荷堂建成后的第一个中秋节,黄永玉邀请众亲友一起包饺子过中秋,抓阄儿
在陈岩的往事中,还有另一位交往密切的黄先生,就是黄胄。黄胄先生的家也在南沙沟的大院,黄永玉在前一排的西头,后一排就是黄胄的家,因为离得近,有时找黄先生竟会走错门。
1977年古宝斋准备举办第一次近现代国画展前夕,陈岩再次与黄胄先生相见。陈岩回忆:“再次登门后,黄胄先生热情接待了我,穿着白色汗衫,身子板还是显得粗壮。他拿来一本画册,一边翻着,一边让我选,什么样子好,他就给我们画。”
黄胄对陈岩的鉴定业务评定书
举行画展的时候,黄胄已经住进了友谊医院,医院诊断是“蜘蛛网膜炎”,从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一动,四肢使不上力,成了“软瘫”。当时“帽子”都已经摘掉了,老朋友们的感情都涌了过来,在医院期间,几乎从早到晚的你来我往。黄胄住院后,陈岩几乎每天去看望他,陪他一整晚。黄胄住院还带着笔墨纸砚,准备画画,但也并不容易,对画家来说,那是何等的打击。但住院其间黄胄依然画了很多画,题有“练笔”字样的,就是在住院期间的作品。
炎黄艺术馆聘用书
这期间,陈岩收了很多黄胄的画。按照1978年3月至8月的统计,从黄胄手里收走了82件作品,稿酬共计3890元。
“这些稿酬别看不多,但是当时一名科级干部每月才七八十元,不管怎么说,不挨批了,画还可以换钱,在当时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安慰。1978年编辑《宝古斋》画刊的同时,我特意用来三个页面介绍黄胄的作品和他的常用章,还特意登出他在医院穿着病号服作画的照片。这些对关心先生的朋友而言,也算是安慰吧。”陈岩曾在回忆中谈道。
1989年10月3日,炎黄艺术馆奠基仪式 前排右起钱炳昭、武柄昇、李可染、黄胄,二排中间为陈岩
历经波折,克服种种困难之下,1991年炎黄艺术馆终于建成,准备搞一场书画展当作开馆仪式。陈岩担任布展工作,除了黄胄的画,还有很多近现代的大家大作。楼上楼下,一万多平米空间需要布展,丈二、丈六的大小画,更是不在少数。陈岩带着裱工师傅、木工师傅夜以继日的干,现场装裱、装框,大家光着脚丫子,跑来跑去。
1991年9月27日早晨五六点钟,东方迎来了第一缕曙光。黄胄从炎黄艺术馆的卧室中走出,陈岩刚好把裱好的最后一张参展作品—四尺整张的毛驴,找到它的位置。
“黄胄先生和我都光着脚,他穿着睡衣,拄着拐杖,对我说:陈岩,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画展,这是最整齐的一次。”1991年9月28日,天气晴朗,诸多领导以及港澳台、海外朋友欢聚一堂。张学良先生特意让侄女张闾蘅送来他亲笔题写的“炎黄艺术馆”五个大字,更让大家感到这次聚会的珍贵。
这些曾经的岁月,都是珍藏在陈岩先生心中的往事。
作为一名文物工作者,我能够有幸和这些可敬可爱的老人们交往,他们的音容笑貌,他们的艺术成就,永远让我敬佩,他们的品德,他们的为人处世,永远是我心目中的榜样。
——陈岩
在此时缅怀陈岩先生,正如他回顾和老先生们在一起“那些日子、那些故事和书画一想起,就觉得是人间美事。一拨大师的出现,就像是上天派他们来的,能曾和他们在一起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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