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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神写照”,是中国人物画的要旨。首先提出来是“传神”,这就是中国画和其它画种的根本区别所在。但是在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改革下,所有的西方的观念都被当做科学引进了,这也包括西方的绘画观念。
西方绘画的写实与客观的确是比较科学的,但就此否定了我们本来具有的注重精神内质的传统,这是非常大的失误。其实,古代那句经典的画论:“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早已很明确的说出了我们所欣赏和鄙夷的东西。他们的文化底蕴所造就的艺术形式直接的取代了我们的文化根基之上的苗裔,这种怪怪的植物就是现在所谓的嫁接。从此以后的100多年里,有坚持传统的,有高呼崇西的,有思考中西交合的,有的甚至思考地球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在中国,人们像没头的苍蝇嗡嗡的乱撞!
在100多年之后,我们终于看见了那之后的种种畸形的结果,种种行不通的歧途,种种渗透在各个末梢的问题。在文化上,在艺术上,在思想上,人们都开始讲回归。这种转型正好落在60年代后期至70年代中后出生的这些人的头上。他们充满了矛盾,感觉着逆差,体验着冰与火的交替拷问。他们拼命想冲出重围,但是茫然的他们根本无法在他们父辈的足迹里找到丝毫属于自己灵魂的归宿,所以他们跳跃了历史的沟壑,直奔了华夏文明的中兴时分,那里是我们心灵得到安抚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母亲给与的乳汁,他们沉沉的睡在那里,休息着自己疲惫的灵魂。他们找到了归宿!
而李桐就是这群人当中的一个。李桐是我的老师,虽然只有几个月的教习。但是他把那些他还刚刚拿来热乎乎的、生涩涩的对传统绘画的些些义理,娓娓的告诉了我们。他从来不知道保留什么,书包里厚厚的画册,夹好书签的页面。带着我们不厌其烦的选择颜料,炮制颜料,推测这古人是怎么涂抹出这样艳丽但是又清雅的颜色。
就我所见,李桐的用色,未有出其右者,他的本科毕业作品似乎已经显现出了他成为一位能够描述灵魂的画家的端倪。这就可以称得上是“传神写照”了。当我们再一次看到他的硕士毕业展览的时候,这时的他已经是纯熟的描述情感精神的高手了。人物画自古就难在描述对象的实用,使得这一画类充满了匠气。历史上难得的几位人物画家,都是以能够描述精神而名留青史。
李桐的墨笔也充满了清气,笔笔清秀,充斥着洁白的宣纸。这种清气是人格和性情的显现。至今,我也没有见他如其他名画家那般张扬与轻狂。他还是以前那样深居简出,我个人认定他是一位当代最具实力的中国人物画画家。
杨昀霖于日光精舍
作者:杨昀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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