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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书已四十年,其中跟随黄绮先生三十余年,应该说对于书法我并不陌生。但对于绘画从没接触过。虽说书画同源,但对于这个领域还是感到神秘。2007年我调文联工作,主管美协,这样一来一些画家便低头不见抬头见。心想,自己如果不会画两笔,怎么和画家们长期沟通;如果不会画两笔又怎么对得起我分管这项工作。于是,在朋友们的鼓励下,我拿起了毛笔,先从花鸟入手。为了防止走弯路,我经常到河北师大找戴魁、魏清河、孙晓东,河北画院找张国君、赵承鑫、黄耿辛、王立明等老师进行求教,评点作品。经过一段时间实践,有些开窍,也悟出了一些道理,并使我深深地感到书法和绘画是何等的亲密无间。
因为中国写意画是写出来的,西方画是画出来的。应该说我们在这方面比西方高一筹。但这里有个如何融合的问题。要逐渐地摸索其规律,找到一种方法。齐白石真不愧为书法和写意美学的大师。黄宾虹讲,齐白石笔法最高,哪怕一张小画而且纸破但有光夺目。在他的作品里,我看到了书法艺术和绘画艺术完美结合的最高境界,线、笔法在中国画中占有重要位置。比如吴昌硕画牡丹,他排除了外光作用,单以笔力取胜,以尽收眼底法笔意入画。他在完成主体形象画之后,再在画面某一处画一组老枝作为线的形式充实画面,增强了点、线、面的对比,使整体画面更富有韵致。他画老干用的中锋,自下虚起而上,直冲贯顶,往往本末不分,不为自然所拘,时断时续,气势贯通,手笔相忘,奔腾飞舞。他的过人之处,就是最大限度地拉大了艺术与自然的距离,以强烈的形式感背离自然,而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这充分显示了吴氏以书法用笔入画的重要特征,也正是大师们这些独创的艺术形式,驱动着中国写意画不断发展的艺术生命力。
我想,在艺术的天地里,先附和、后保守、再打破,可能是这个路子。可是说起来容易而做到又谈何容易。
作者:潘学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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