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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花鸟画上有突破或者是大的推进是很难的,谢天赐先生的画展用这样一个面貌体现他在二十多年的实验是难能可贵的。中国画已经把这个叫成中国了,通常是在圈内讨论,如果扩大是对东方的现代性的转换。比如说野口勇是日本血统美籍的画家,他用禅宗的思想真正的走到了世界,是一个世界级的大师。中国有这么多的传统,可以把独特性拿出去跟人家进行推广。现在的花鸟画面临的挑战应该是非常大的,可以再往前推的空间也非常大啊,而不是只局限在中国人自己的欣赏。谢天赐先生的作品,对我们常常会把它偏重于比较柔和、抒情小品式的东西表现得非常有力度,不是一般的力度,是气场的力度。刚才说到了横空出世,是非常有意思的感受。
说到挑剔的地方,在作画的这个过程当中,更充盈而不是更空灵的角度去追求,东西多反而削弱了表现力。如何用散淡空灵的角度去把握格局,也许会跟今天的面貌不一样,会再有一个新的面貌呈现出来。有点遗憾大概就是在这里。谢谢。
丁宁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
博士生导师,副院长
中国美协理事
作者: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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