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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鹤君画展举行

  由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广州美术学院主办的“锦绣河山•郝鹤君画展”将于9月20日在昌岗路广州美术学院美术馆举行,展览将展出郝鹤君的大幅山水画60余幅,展至10月4号。1978年起,郝鹤君开始从人物改画山水,一画就画了30年,所以行家总结到郝鹤君的“山水步伐”是与改革开放30年“同步”的,于是这次画展也成了“改革开放的30年,郝鹤君也30年”这样总结艺术人生的回顾大展。记者就此采访了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硕士生导师郝鹤君。

  传承名师出风骨

  记者:郝老师,你70岁时举办这么一个人生大展,是不是总结和回顾艺术人生的意思?

  郝鹤君:1990年我举办过首次山水画个展,92年和98年我办过写生画展,现在人生七十古来稀,再办个展,我拿出来的都是一些箱底的精品,展出有60余幅,而且都是大作品,其中一张丈二匹,其余的丈二对开。之所以总结自己的山水画生涯说是“锦绣河山”,因为我经常到全国各地走,国外也跑,30年来走了十多二十个国家,每到一地,当地山川风情和人物生活带给我感触的我就画,祖国的河山是锦绣的,国外的月亮也很圆,有很多风情打动着你,所谓的“画迹•心迹”,这30年来画遍河山的历程,也可以看作是我心路的历程吧,而且上面有些画作,也记载着这三十年来的历史足迹。比如说80年代我去画“壶口瀑布”的时候,当时是水流汹涌、气势逼人、一眼望不到对岸的,现在就相对没有那么壮观了。

  记者:在师承方面,虽说岭南画派名家杨之光、陈金章都指导过你,但大师关山月、黎雄才也与你有技艺传承之缘,你跟他们有没有有趣的“师生段子”?

  郝鹤君:当时我是班长,每天捧着收来的学生作业往老师那里跑,因而跟老师的交流比较多,当然挨的批评也多,出头鸟嘛。黎老治学很严谨,要求学生要有严格的基本功,他从不表扬人,所以你得会看黎老的眼色,如果他在你的画面前不骂的,就表示你的东西他肯定了,所以每次我看他脸色一缓和,心里就偷头乐,感觉自己的作品也进步了一分,幸好我很少听到他的骂声。关老经常指导学生们要“用头脑作画”,他教学生用“淡墨打草稿”,取代铅笔打草稿,他还写过文章叫做《铅笔的功过》,说铅笔用多了,可以擦可以改,脑筋就用少了,而真正握着毛笔作画,下笔时就会进行全局的构思,往往动脑筋才出好作品。至于陈金章老师,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时候我们跟着他一起临摹黎老的画作,后来我们师生互相影响,各自找到了自己的风格。陈金章老师治画的细腻与用情,很让我们受启发。后来我教过的学生,如李东伟、郭子良等,我也把这套东西教教他们,这样岭南山水的精华就传承过来了。

  个性:不为风格而风格

  记者:您的作品很平实,初看没有奇特之处,笔墨为传统写意笔墨,并吸收西洋色彩、光感,以写实为主,虚实相间,诗情画意,雅俗共赏,似乎走的是中国画的“中庸之道”,你认为自己的风骨在哪里?

  郝鹤君:我觉得自己的风格还不太确实,这一点我是受关山月关老的影响最深。曾经有人评说关老的作品看不出什么风格,但其实是关老的风格一直到晚年都不太确实,这才是他最大的风格,作品只有“不为风格而风格”,才能灵活变通、气象万千,不会像某些作品一样,画来画去还是千人一面,树还是那样的几棵,石头还是那样的几块,这样就自己入了自己的道道,被风格套死。但画家往往有一个社会知名点,这无可厚非,比如说人家说黄胄,就说是画驴的,说到关山月,就说是画梅的,齐白石就是画虾的,等等。人有自己清晰的市场面目这是好事,至少说明自己东西的大众流行度。我现在画的壮丽河山多,而且不限国内外,所以也有评论给我立个面目,算是画“锦绣河山”的。但我觉得画家自己给自己盖顶帽子不好,最好是由人民群众去评说。

  记者:从一些艺术网站了解到,你进入市场较晚,然而这几年拍卖市场行情升得不错,感觉满意吗?

  郝鹤君:酒香也怕巷子深,我觉得画家完全封闭是不对的,所以06年我搞了个小展面向市场;本来我本人没去过拍卖行,也不会上网,但专心作画之余,也听到一些信息,说我的画价有时拍到每平方尺六千八千什么的,感觉受市场认可是件开心的事。感觉现在国外的画家活得比较滋润,他们不操心市场,因为有健全的画廊机制在推广他们。但在中国,有观点说艺术品市场上,画廊不太起作用,有不少人拎着装钱的麻袋直接跑到画家家里来拿画,这种市场机制算不得健康。因为有画廊在起作用的时候,就会形成规则,讲信誉,信誉好的画廊就会生存,但目前我们的状态是,艺术品市场上有不少的“个体炒作”和“多头行为”,不同的艺术品来源会造成艺术品一定程度上的真假混乱。

  作品:画台湾画得最为特色

  记者:细读你的作品,感觉其中很是博大,但凡四时景色变化,大江南北不同面貌,在你的画作上一一传神。北国白雪皑皑,高原黄土漫漫,岭南浓翠欲滴,海疆碧波万里,你所游之处,都有感而画,强调赋予对象以生命和激情。评价几幅你的得意之作吧?

  郝鹤君:作品《黄河之水天上来》是1984年我去壶口瀑布写生时画的,记得当时“壶口”的旅游还没有开发,那里的水原生态得很,真有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味道,我们当时住在一个小房子的炕上,灰尘多,蚊子也多,找了一些当地的草烧了赶蚊子,第二天早上把枕头一掀,发现下面竟有一个大蝎子,竟不觉跟它睡了一晚,可惜跟我同行的一位广东人都还不知道这个毒蝎子是何物。他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摸,摸了个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当时的感觉就是原汁原味的很,所以画下来的壶口瀑布现在已经是久违了。1992年的时候我壶口,当是发现壶口没水了,就剩下一些流黄水的小沟,2006年我再去的时候又好了,水又流得很旺盛。于是三次壶口之行,也就是经历了一个旅游资源保护与开发的“黄河三步曲”,但感觉还是84年画出来的作品,最得壶口神韵。

  在画家之中,我画台湾的作品算是最多的。1997年我去台湾,一去就去了50天,画了50张,平均一天出一张。《山长青水长绿》的作品画得很“世界桃源”,是因为画作的原风景地,不是旅游团能找到的,当时台湾当地的友人带我们去,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地方的,那是台湾中部一个明秀的所在,堪称当地的“桃花源”,当时很少被人找到,其中的山野之气,原汁原味的山水田庄,清爽的风土人情等等,由于上述原因,我的画作画出来就有了唯一性,那是“这里的风景别处没有,这幅画别处也没有”。

  另外,台湾的日月潭大伙都知道,很多人也看过,但我们这里就是没人画过全景。《大珠小珠落玉盘》以日月潭为题材,当时画这幅作品,我们开着车围着日月潭走了一圈,逢楼踩楼,遇塔登塔,如走上“慈恩塔”俯瞰全局,能登高的都登高了,找齐了局部的、不同视角的感觉,最后整合在一起。由于第一次走日月潭的时候得到的只是概象,具体的东西还不太明确,于是我第二次去阿里山的时候又去日月潭跑了一圈,更深入了解,于是选了一个主角度“文武庙”,在画作上把日月潭尽收眼底。中国画讲究“边走边看边画”,我这幅画把日月潭的前后左右都表现了出来,做到了胸中有全局,这就是中国画的优胜之处。

  本报记者陈志凌

作者:陈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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