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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真作品经常触及的主题是夜与昼,或者两者之间晦暗不明的转换。她想努力把自己经历的世界空间化。但是,这种空间化的处理又表现为一种多维的时间叙述,尽管,它仍是一个人独行的私语。
对于一个秋天出生的天蝎座来说,时间只是履行着忧郁、压抑、单调、重复使命的介质,在时间中,一个人只能是他所是的这个人:他一开始是什么,就永远是什么。而在空间中,一个人可以成为另一个人。刘真缺乏方向感,识别街区方向的能力不强,这反倒使她热爱独行与漫游,通晓艺术与生活晦暗不明之间的通道。时间没有留给我们变化改换的余地,它把我们从过去向前抛,通过现在的窄门把我们扔进未来。然而空间是宽阔的,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各种位置,交叉路口,通道,弯路,U形转角,死胡同,等等。确实存在着太多太多的可能性。在这里,“自行车”及其阴阳交割的光影既是一种象征、隐喻,也是其绘画的介质与符号。
刘真对互不相同的和互不相融的事物有特殊的兴趣。夜与昼,这是截然不同却又生死相依的两极。善于利用自己性格反差较大的特点,刘真在其绘画中对事物加以探究并对其进行区分。在萧瑟的秋风中降生的天蝎座粗犷而倔强,紧张的生活节奏会使接近他们的人感到迷惘。刘真有一双敏锐的眼睛,能洞察人的弱点和机遇的利弊。同时,她绘画中神秘性与音乐性也常常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刘真的绘画中,自我是一个文本-需要解读阐释。自我还是一个计划-需要不断地建构。她追求一种失败的纯粹与美感,倾向于看见自己所关心的任何事物,因为事物总是出现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缓慢地向前移动,都是从遥远的地方向自我趋近。这是一个缓慢艰难的建构过程,需要个体的耐心和勇气。
刘真的绘画具有某种超现实主义的特质,但她却非一个超现实主义者。超现实主义者把照片当作谜一般难懂、甚至是荒谬的事物,而不是一种可以理解的、美的对象。他们把世界当成避难所,慰藉物,迷幻药。就这个意义来讲,超现实主义还真可以作为一种疗伤的策略来使用。刘真的“独行”与她的艺术徘徊在白天与黑夜、现实与幻想的交界,她的画虽然不时想入非非,画的不却是幻觉和臆想,而是自己独行其是、以梦为马的生活。
2013年8月27日晚于昆明
作者:管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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