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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很多人而言,传统就是一个传说。传说的最大好处就是它的不确定性,他不是一个确定的行为规范或者法律条文,同一个故事被不同的人演绎出不同的版本,你很难说哪一个版本更加接近真实。经过多少代人的传唱使得传统的传说往往显得更加扑朔迷离,每个用心用情的传唱者在他的演绎中不断的加入自己的感情和故事,这使得传统虽然拥有一个既定的大体的方向,却经过时间的编织而变得过于错综复杂,这往往使人不知所措。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情感。这是很受一些人质疑的一个问题。
有人会问,时至今日,过去的经典和传统中包含的情感真的能够满足和表达我们现代人的需要吗?并且有人实质上更加怀疑那里边拿腔拿调的之乎者也里到底有多少感情是真挚的?这的确是对传统的生命合法性的致命一问。
有人的确不喜欢昆曲的自持和含蓄,他们更喜欢黑人音乐和声嘶力竭的嘶吼,因为如果你是看MV的话那里边的人常常比出中指,而昆曲却常常翘起小指。或许单从指头的粗细就可以简单的判断出哪个更有力量吧?但是我终不敢相信爆粗口和比中指就是现实主义,虽然现实往往令人忍不住想这样做。一棵小草抽出嫩芽,一阵长风掠过草原,大漠孤烟和花红柳绿,也都是现实主义。
说这么些话,因为这一切都与这张小画有关!
因为我喜欢在自持和含蓄中发挥,喜欢细细品味那种古老的传统透露出来的某种人性的温存,并且很乐意作为有个传说的延续者,在我自己的这段演绎中不经意的稍微添油加醋。
对我来说,传统是一种拈花一笑的智慧,是我们的来处,是我个人的去处。
甲申三月 于十七庐
作者:罗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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