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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亮四川美术学院美术学系研究生,研究方向:当代艺术史、艺术批评
陈源初先生在2008年到现在,已经做过十几次展览,咱们这次好像是大规模的这种研讨会,应该第六次了。其实网络上也有一些具体的资料,我觉得这几次展览分析的东西,已经非常全面了,中西方这个问题继续往下延伸一点。因为今天我们来看陈先生的作品,除了了解一些陈先生本身文化游牧的状态,以及他作品的基本形态之外,我觉得重要的是我们要认识到,要思考一个问题,像陈先生现在这种创作,在中国当代情境的意义是什么。
现在既然在中国发生了,就要与中国的情境结合在一块儿谈。陈先生这样的一个群体,确实有着一种,如果作为一个史料考古的话,可能就有一种史料考古的价值。那么这是一个我们所,就是中国批评界以及中国当代艺术研究界所忽略的一个现象的一个盲区。我觉得这是一个。
另外我特别关注的,我谈一个我最大的感受问题,在陈先生的作品当中,我觉得正是因为,像陈先生70年代之后离开中国,没有经过八五新潮、九十年代以及2000年之后中国的都市化,以及咱们的美术馆时代,这样一个大的时代变动,所以就没有出现像现在中国当代艺术这样,比如一些所谓的成功的艺术家非常的不朴素,一些艺术家极端的与画廊合作,并且八十年代的精神一步步开始演变为政治包袱,到现在的培养创作,这样一种形态。在陈先生的作品当中,我恰恰发现了一种八十年代,一种文化启蒙对人的存在,还有对这种文化的大的关怀。所以我这里想强调一个大字,因为现在我们知道,前段时间一直在炒这个小字,比如说我们知道最近非常火热的《小时代》,我们美术界,像文英华(音译)他们做的小运动,还有现在谈得比较强的小清新,还有小资。这个小,实际上我觉得应该是在九十年代之后发展出来的一个非常犬儒的一种说法。
这个小字,表面上来说回归了一种对个人的自主,我要个人自由,我就会关注我个人的自由的一个表达,完全退居到我个人的生活。但是我觉得这种个人性是片面的虚假的个人性,这是对九十年代以来,西方的后现代主义解构潮流中间的一股,就是一切皆可。西方后现代主义的潮流引发了这样一种非常犬儒的,对当代世界不去做整体判断,以及不去表态不去做自己文化价值判断的这样一种非常犬儒的态度。
但是我在陈先生的作品当中恰恰发现,他保留了一种大的文化关怀,这种文化关怀,不刻意去表达文化冲突的矛盾,或者不刻意去表达社会对人的物欲的克制。在陈先生的作品中基本上两种的构成方式,一种是发展了突破的图象融合的方法,出现了一个人物和自然风景的相互叠加,第二是人物和现代文化景观的相互叠加。我看了有一种莫名的忧伤,莫名的忧伤和沉醉的梦境,这是给我最大的感觉。画面人物的忧伤感,让我非常直接联系到陈先生对整个文化的,中西文化也好,都市景观现代社会的发展也好,一种伤感的情怀。这个就回到刚才我说的,这实际上和我们当下情境的一个,对小时代,对小字的迷恋,小清新的这种迷恋,就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反差。这是陈先生作品当中,在当代中国艺术语境也好,文化语境也好,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我们再一次警醒的一个问题,这是陈先生他的作品,我感觉这是他对当下语境一个最大的意义所在。
在这里,我觉得他对整个作品当中来说,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让我联系到一个,如何对待,因为谈到传统文化,谈到一个如何对待中国传统文化的问题。在这方面,陈先生的文化表达方面,还有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发展空间,探讨的空间。因为我在2010年的时候参加过一个研讨会,其实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表达,并不一定需要出现中国传统的元素。现在中国面对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是如何回归中国传统文化的问题。很多人片面理解为,回归中国传统文化就是回归中国画的创作,回归笔墨的创作。我觉得可以有更深的层次,比如回归一种精神性的创作。在中国传统文化精神,意义、情境、对物的关照,这其实可以画到一种非常,比如我们在装置艺术当中,在影像艺术当中,以及在行为艺术当中,我们照样可以表达一种传统文化。
在绘画当中,即使不出现一种传统文化符号,依然可以渗透到一些纯粹的精神层面上来谈这个传统文化。
所以在陈先生展厅里面的作品当中,我非常喜欢陈先生做的两个系列的作品,一个是二楼上最角上的两个作品,有点黑白和单色系的作品。还有就是一进门左手边画的背景,风景非常模糊,反而人是非常突出的这个作品,也是单色,我的色彩经验是比较喜欢这个,因为这个单色的,色彩简单的东西,容易给人产生心灵上的震撼,直接的画面的塑造感,会把人的注意力非常集中的和人产生一种共鸣。我觉得这个是我非常喜欢的东西。
作者:王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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