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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更为普遍意义上的知觉现代性问题,除了画家及其画作,每一章都涉及一些核心人物——在马奈的一章,他们包括皮尔斯(C.S. Peirce)、克林格尔(Max Klinger)、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与迈布里奇(Eadweard Muybridge)。在修拉的一章,他们包括瓦格纳(Richard Wagner)、涂尔干(Emile Durkheim)、马莱(Etienne-Jules Marey)与雷诺(Emile Reynaud)。在塞尚的一章,他们包括胡塞尔(Edmund Husserl)、瓦莱里(Paul Valéry)、柏格森(Henri Bergson)、查尔斯·谢灵顿(Charles Scott Sherrington)等。值得注意的是,以克拉里为代表的新晋学者,在其研究的方法论方面给予我们的启示。《知觉的悬置》开篇伊始,克拉里就明确地指出:有意识地聆听、观看,或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某一事物的方式,具有深刻的历史性。无论我们在闪烁的电脑屏幕前工作,还是在一 家歌剧院观看一场演出,也不管我们如何完成某个产品,完成某种创造性的或是教导性的任务,还是更加被动地从事日常活动(例如驾车或看电视),我们都处于当代经验的维度,要求有效地从我们的意识中取消或排除大量来自当下环境的东西。
宋人整体浑然的意象,将山水造境诗意化,对笔墨、形象、布景、格法等方面作深入的研究。对于这个问题,仍然有两种回答的趋向。一种是19世纪式的思辨哲学或形而上学方式,包括抽象艺术家康定斯基在内的理论,均属于这类倾向(参见康定斯基著名的著作《论艺术里的精神》);另一种是我欣赏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格林伯格、迈克尔·弗雷德(Michael Fried)和伊夫-阿兰·博瓦的路数。他们指出,抽象艺术的意义并不在于将画布平面当作一个容器,在里面扔进点、线、面,然后构成一个有韵律的形式系统,并从中见出意义(或康定斯基所说的“精神”)。进而体悟古人师造化,搜妙创真的山水精神和艺术理想,将生活之景转化为心中之景。注重挖掘从“景”到“境”生成的审美意义,通过这样的研究可以把中国画的传统与创新问题引向更深层的领域,真正地拓展白山黑水山水画创作的新思路和新境界。
这特别清晰地体现在博瓦的论述中,在他看来,像蒙德里安的三原色色块与黑白直线条的构成,单从一幅画来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它们的意义只能体现在蒙德里安 不断地对这些三原色和黑白线进行的排列组合,从而形成的绘画系统之中(这是典型的结构主义批评方法;在索绪尔看来,单个的能指,例如cat是没有意义的, 它的意义只有建立在与其他能指,例如cap, mat等等的差异之中,换言之,只能存在于语言结构之中。
作者:陈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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