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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青将自己的画册主题辞命名为青鸟之歌。青鸟者,神话西王母之使者也,黑首赤目,是神旨的传达者。马王堆出土的中国最古老的绘画作品《马王堆一号汉墓帛画》,右上角所表达极富象征性图形,即为青鸟形象的经典图像。
然而徐冬青的作品却全无古意,取青鸟为象征物,不是向古,而是用其灵性和神性意趣。
我读徐冬青的作品,最使我感动的是,她对形上和灵性事物的敏锐,在她的精神深处有一股不可阻竭的对神性和灵性感悟冲动和激情,这种冲动和激情她没有止于“无”,她以令人动容的才情将其物化为自己的一幅幅图形世界。
时风崇尚“现当代”,在一些涉世粗浅的少男少女那里“现当代”已成为神话,仿佛一但“现当代”,他们就成为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
徐冬青却不为时风所动、所惑,她以自己致真、致纯的性灵建构了自己传统观和现当代观。
徐冬青画花、画树、画鸟、画人,还画风。然而她总是能以自己的才情,通过表象而接近物质后之灵魂,于是她的花就有魂,树就有灵,鸟就有仙,人就有神,所以她是性灵之歌者。
在徐冬青的作品中,有对生命极神圣的敬畏,有对生命存在致精致微的感怀,这一切时时荡漾在她的作品之中,于是——时绪、思绪,还有伤怀、伤时、伤悲作为她作品的重要主题就给于直觉的深度,她悲情但不消沉,她是一个怀着热情艺术表达欲望的精灵。
徐冬青的绘画在境界上别开生面,由于她深层的艺术精神法则是生成于生命哲学和形上感知,它有女性艺术特质,但却归于人性范畴。故她的境界应是诗化空间和灵性空间的重合,直逼世俗的污浊之气,色欲之象。
徐冬青专业的背景是油画,而展示的作品却类似工笔淡彩,但仔细玩赏却不类通常之工笔画,实质上她是得之于油画的感性精神,而以工笔艺术作为材料工具并最终进入绘画本体,所以人们在这时候才会发现——原来徐冬青是属于现当代的。
作者:邓平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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