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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柬埔寨吴哥窟
绘画倘若一味追求技术的娴熟,而缺失情怀的寄托,其展示的只能是毫无生气的点、线、色等,成为无生命、无活力的外在躯壳,应该说,这是当代绘画的弊病之一,当然,其原因是复杂的,我们当然在面对这一时弊,发出由衷地呼唤——让艺术回归真诚,让艺术更纯粹。
老画家李碧霞女士,以其母性的情怀,温情的意绪,心曲式的风格,细腻的手法,创作的工笔花鸟画体现的正是一种超拔世俗,心归平淡的心灵图景,在这一图景中,她融入了生命的感怀和对万物的关爱,这种可贵的天性带给她的作品以特有的静谧、安祥和温情,并且,由于画家重在以情入画,以心写意,使她的作品总是洋溢着人、画合一的、画如其人的生命气息。
白洋淀写生
出于女性画家特有的视角和情怀,李碧霞选择了花鸟题材作为创作的主题,其意在借花鸟去接近大自然,融入大自然,进而感受大自然;她以聆听大自然,与自然对话的方式,去表现自然的美好和畅,而千姿百态的花鸟形态必然成为她“心曲”或”独白”式的情感载体,那些清新、明丽、妖媚的花卉,活泼雀跃的飞鸟,以及万物生命形式中焕发的朝气,都契合着画家的情思和心绪,所以,画家的创作状态和创作过程,实为一种由感而发的“言说”,当然她不过是运用一种视觉方式而已。
在法国
显然,作为一种天性的表达与生命直觉感受的外化,李碧霞工笔花鸟画在整体是婉约的、秀美的、也是和谐平实的。画家把自己的艺术看作是自我价值观的展开和自我精神的寄托,因而,点、线、色等都不是简单的技法展示,而是饱含情感的象征和隐喻,所以,她的作品在每每细读中,都让我们感受到美好、安祥、和谐;由此,我们也窥见到画家坦荡、磊落与纯净的内心,当然还有生命中历练出的那份慈爱。
从传统走来的李碧霞及其绘画,有着扎实的功力、技巧和不可多得的修养,这一切都在她作品的内在意蕴中发挥着不可取代的作用。在看似传统的技法与构图中,李碧霞在更多的情况下,;将其置于当代文化语境中进行提炼、取舍,而理性的审视是有助于个性化的创造的,她正是在这里保持着清醒,而未一味复古.她常常走进自然的怀抱中,以敏锐的感觉观察自然,并在直面自然中写生,搜集素材,以造化为师的方式给了她以灵感的启迪,同时,自然万物丰富的生命形式也开启了她的心灵之门,使她激情涌动,思维敏捷,作品常常在这时孕育直至完成。
秋艳
《秋艳》,具有文本的典型性,就技法而言,其源出于传统,但画家并不满足前人的“清供”式绘画模式,而以自出机杼的方式,进行了主观性的改造和置换,画家有意夸大地处理了瓶中插花——红色的秋叶,使之占有近四分之三的空间,其余四分之一为芙蓉、秋菊,其意在于点题——秋艳,精湛的技巧,恰如其分地描绘了不同物象的神韵风姿。这是形神兼备的造型方式,芙蓉、秋菊的色彩明丽鲜艳,有以营造秋之艳丽的感觉,而主要意象的瓶中红叶,则是缀于松散枝条上的点点红叶,它们与芙蓉、秋菊的密集形成对比,散淡地分布在空间之中,枝条的无序性则分割着空间;但这一切都在平面空间中给以展现,使无主次之分的画面组合生动有力,形神韵致俱佳,体现的是现代人的审美观和审美追求。《复苏》,以敏锐的感受力,捕捉到芭蕉根部的造型及其喻意的美感,在以线为骨的描绘中,经过”三矾九染”的色彩处理,使芭蕉之“根”成为一种孕育新生命的母体,在枯黄根部上的绿叶,呈欣欣向荣状,喻示着“复苏”之后的生命活力,其技法服从于造境的需要,一切都在浑然完整中得到表现。而《清供》、《月光曲》、《鸡冠花》、《和平鸽》等作品都是呕心沥血、处心积虑之作,表明的是——每一幅清新、明媚的花鸟画都是画家的一片心境和心灵风景。
只有对生命的挚爱,对生活的挚爱,才能感受到自然的生命意味和千姿百态的美感形式,李碧霞以一颗爱心去拥抱自然,描绘并表现自然赋予万物的生命形式和形态,她的艺术因而以表达自然生命见长,并因此而非同一般,她笔下的花卉、鸟儿都是真、善、美的象征和载体,折射出画家的审美情趣和理想追求。
视艺术为生命的李碧霞,因为自己的艺术而充实,她的精神因此不老,她的艺术也因此而充满激情;因为她的生命和艺术同在,因而它们都将青春永驻,并为人们所难以忘怀。
鸡冠花
清供
山东孔庙
作者:徐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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