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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8月,我们一群友人包括孔奇从甘肃经青海到西藏。一路的见闻一再提示旅人:只有像大戈壁,敦煌的千佛,青海湖以及挨着天堂的西藏峻岭那样才配谈伟大,但它们莫不沉默。孔奇更多的时候也是沉默着,沉默是万籁的中心与源头,在一切最尖拔的嘶喊和比生命的最低音更沉的低吼之后,一切都还是得回到沉默。孔奇不多语,就像他的用笔着墨设色那样,连大笔一挥也含着珍惜,而有宽余的才思。1999年初,我又有中国之行,偶在朋友家里看到孔奇从大西北回来后的新作,我双眼一亮,告诉自己说,这是最深一层的聆听。
陈瑞献
2000年2月14日
(法兰西艺术院驻外院士、国际著名艺术家)
作者:陈瑞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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