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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主编的《篆刻先锋报》要给陈一耕兄做一期专刊,我与杜志宇兄曾同访当时一耕兄位于北京梅园的家,我们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相识了,且缘分不浅,友谊也日益加深,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越来越相信这份友谊会地久天长……
三年前,一家网站为一耕兄做了一个网展,内容涉及一耕兄的画论、创作状态、个人相册、名家评论及书法、篆刻、绘画作品等诸多方面。
展览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效应,数万的点击量加上大量的网友回帖评论。有人大声叫好,也有人提出了善意的批评,当然也少不了网络上常有的一些心里不平衡者的揶揄之词。譬如有人说:艺术与个人形象无关吧?干嘛留个大胡子哗众取宠?不成体统,你这造型就是什么“猩猩”吗?你书橱大就是文化人吗?你拿笔写那么多的中国字,就是书法?你让那几个穷人的孩子学你啥?罪过啊,石开的悲哀,艺术的悲哀等等。
对于来自网络的不同的声音,一耕兄总是虚心的接受、坦然的面对,对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质问、指责和无关艺术的近似于人身攻击的发言,他总是一笑置之。但对于评论中涉及石开老师的部分他表示异常的愤慨,因为授业的恩师在他的心目中就如同生身的父母。如何评价我都可以,为何要殃及师长?每每谈起此事一耕兄都会如是说。
中国有句古话:不经过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其实凭心而论,单凭一个网展真是不能全面的了解一个艺术家的。
生活中的一耕兄为人豁达、真诚、豪爽、大气、具真性情,按我们东北话说是个纯爷们儿。当年他毅然北上投师在石开先生门下学艺,也正是因为其具有良好的悟性和为人,才使他能在竞争激烈的北京取得艺术和人际交往上的双丰收。
书画圈子里,一耕兄的热情好客和对朋友的真诚是出了名的,我每次到北京总会被一耕兄接到他的今日斋小住,再喊上一帮情投意合的朋友,大家把握言欢、品茶论艺。其中最让我难忘的一次是几年前,一耕兄陪我带着我弟弟的肿瘤切片到潘家园肿瘤医院找专家给确诊,当先见到的那位研究生说,我的导师要跟病人家属谈谈时,我头都大了,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过医院里那条狭长幽暗的,通往专家办公室的过道的,只记得一耕兄牵着我的手,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也在发抖,还安慰我说:“别怕,不一定是坏消息”。那位老专家问明了一些情况后,非常肯定的告诉我:是良性的,有问题我负责。我们什么话都没说,给老专家和他的研究生鞠了两个躬,走出医院的大门,一耕兄兴奋地跟我说:“走,找帮朋友喝酒庆祝去”。并拿出手机给一个一个的朋友打电话:刘鹏弟弟的病没事了,大家过来聚聚庆祝一下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性情中人,替朋友着想、替朋友紧张也替朋友高兴,对朋友的帮助有十分力决不用九分,让朋友感动,同时也赢得了大家的尊敬。
一耕兄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顶礼膜拜,对书画印的追求是足以让那些所谓的专业书画工作者汗颜的。当年他负笈京华成为石开先生入室弟子,得以常侍先生左右,深得石开先生的真传,窥得篆刻艺术的堂奥,并能胎息石开先生而不囿于其面目,实属难能可贵。继而由书印及绘画则更是一发而不可收,用功尤勤,每年中都有大半年的时间在全国的名山大川写生,在山水和人物画两方面均有自家面貌并取得了相当高的造诣,这一切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与魄力,并为之付出了多少汗水,个中甘苦恐怕只有一耕兄自己知道。我想这都缘于一耕兄对传统文化深深的挚爱,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成功总是垂青那些付出辛勤劳作的人,所以一耕兄艺术追求上取得的成功,我认为是必然的,在这里我勿须多言,因为媒体的关注和日益增长的市场追捧,便足以说明一切。
至于一耕兄的形象追求说实话我有时也不理解,这其中或许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但我知道那与哗众取宠肯定无关。这就好比穿衣带帽各有所好,就象82岁的老头取28岁的姑娘,纯属个人行为与道德操守无关,与文化层次无关,与艺术成就也无关,我们没必要过多的关注这些,我们应该多关注他的精神,多多关注他的艺术创作,更多关注他的作品才是。
刘鹏于北京七里庄衍悦楼灯下
2009年12月8日凌晨3点
作者:刘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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