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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
能跟毫无诗意的生活较真到底,
这事儿本身就怪特么有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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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你看看世界本来的样子。”
为此,街头摄影大师弗雷德·赫尔佐格(Fred Herzog)花了半个多世纪的时间,在温哥华不厌其烦地拍摄他家附近的街道、行人、商铺和广告牌。在当时艺术摄影还在使用黑白胶片的时代,只有他舍得用彩色胶片去拍摄那些貌似毫无诗意的日常。
窗外(Dress in Window, 1986)
脖儿上永远挂着相机的老爹
弗雷德·赫尔佐格(Fred Herzog)
赫尔佐格,1930年出生于德国南部的斯图加特。11岁时,母亲过世了,而后从战场上归来不久的父亲也死了。年轻的赫尔佐格靠在五金店做学徒混日子,得过且过。
1952年,为了寻找生路,22岁的年轻人背井离乡前往新大陆,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和多伦多短暂停留后,最终落脚温哥华。
黑人潘德尔(Black Man Pender, 1958)
1953年,定居温哥华的赫尔佐格买了一部徕卡35mm相机,每天,于街头扫拍。在这座“全世界最无聊的城”里,他像《霍比特人》中痴迷囤积的矮人族,疯狂地收集所有看似不值得入镜的一切——邻居、路人、亲人、朋友,店铺、广告、汽车、市集。在斯蒂芬·肖尔(Stephen Shore)和威廉·埃格尔斯顿(William Eggleston)将彩色画面带入摄影世界之前,赫尔佐格就已经在用他的城市群像,敲碎黑白一统天下的沉闷。
买帽子的女人(Buying a Hat, 1959)
母亲(Mom, 1959)
“巴黎”咖啡厅(Paris Cafe, 1959)
走你(Go, 1985)
赫尔佐格有一双顽皮的眼睛,寻找互衬的色彩组合是他的最爱。
镜头不常对准正脸的人像摄影师
一家子(Family, 1967)
赫尔佐格是个绝对的柯达拥趸,五十多年来他一直使用柯达胶片,其中大部分是低感光度的柯达克罗姆。在他多产的摄影生涯中,拍摄了超过120万张照片,但大部分都没钱冲印出来,于是就保留着反转片的底片。2007年,当他终于有点儿名气之后,才有机会用现代技术将照片一一复制出来。
航展(Airshow, 1968)可以算赫尔佐格最具故事性的作品,四个人用传单、报纸和相机遮着太阳, 抬头观看飞行表演。
主干道底(Foot of Main Street, 1968)
握手(Handshake, 1960)
赫尔佐格的摄影像一种社区新闻,主妇、小偷、工人、游手好闲的混混、混吃等死的小业主,都出现在镜头里。他不是个合格的人像摄影师,因为他几乎不去好好拍摄人物正面,而是从背后、从窗口、从橱窗的遮掩下捕获被拍摄者的一举一动。他的街头众生是移民国家底层阶级的群像,表情木讷、动作普通、故事也无足轻重,让他们留在街上的不是希望也不是失落,只是生活的僵滞和重复。
唤醒(Awake, 1966)
雾中的二人(Two Men in Fog, 1958)
打着绷带的男人(Man with Bandage, 1968)
红衣女士(Lady in Red, 1975)
城市角落的爱好者
窗帘(Curtains, 1972)
赫尔佐格把霓虹灯看作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在20世纪50年代的温哥华,唯独有霓虹灯的地方代表着可以找点儿乐子,地下公园、餐厅、酒吧、赌场,还有妓院。
“新的、干净的、安全的街区不会产生有趣的图片,贴满香烟广告、美人儿海报的穷街陋巷,才让灯红酒绿变得神秘,才让城市像个样子。你才会觉欢乐。”
露西乔治亚(Lucy Georgia, 1968)
两个穿着讲究的女人(Two Women in Coats, 1968)
博格纳商店(Bogner's Grocery, 1978)
可口可乐令赫尔佐格着迷,“红色白色印在金属上、纸板上,总想起令人疯狂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只要25美分。”
头彩(Jackpot, 1968)
柯达克罗姆胶片的停产给赫尔佐格的拍摄带来困扰,新时代让他有些许无所适从。“现在城市没有生命的迹象,生命力可能会出现在你家的餐厅,厨房或者卧室,但早就不在街上了。如今街上只有沮丧,和毒品。”
在创作的鼎盛年代,赫尔佐格没什么名气,主要原因是他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胶卷了,也因此没法把底片都冲印出来拿给画廊和评论家们。而如今倒是正好,他可以将十几万张底片数字化,在新的时代里任意留存,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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